真千金为婢四年 , 为全府准备了火葬场 的主要出场人物是 楚垂容 、 温辰屿 ,是网络作家佚名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这本书简明扼要,重点突出,楚垂容、温辰屿的内容概括是:第1章“垂容,难为你受了四年苦,哥哥来接你了。”梁时木愧疚的声音在楚垂容耳畔想起,他看她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眼中的疼惜不似作假。可四年前也是他,亲手送她来了这辛者库,替假千金梁流徽顶罪!楚垂容心中一时分不清是酸涩还是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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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垂容,难为你受了四年苦,哥哥来接你了。”梁时木愧疚的声音在楚垂容耳畔想起,他看她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眼中的疼惜不似作假。
可四年前也是他,亲手送她来了这辛者库,替假千金梁流徽顶罪!
楚垂容心中一时分不清是酸涩还是讥诮。
他口中虽说怜惜她,面上也做出了心疼的模样,可她在辛者库四年,一千四百多个日夜,梁时木何曾来看过她一次?她日夜受冻,吃不饱穿不暖,他却只顾着在府上温言软语哄着他的假妹妹梁流徽,竟从没分过一刻钟给她。
如今做出这种模样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有何意义?打打嘴炮,说些好听话,可实际行动半点也没有。这四年里,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来赎罪,可他没有,从来没有。
楚垂容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含着绝望和麻木。
自她被迫替梁流徽顶罪,被送往辛者库为罪奴,已经过去整整四年了。
这四年里,起初,她每日都在期盼梁家会派人接她回家。
可始终无望!
这些年,她的心本已一寸寸地凉了下去。
三年后,他们却又居心叵测地将她接了回来。
她本是个孤儿,自幼由江湖游医抚养长大,及笄后才被发现是太医院院使的嫡女,被接回了院使府中。
彼时,院使府里已经有了顶替她的假嫡女梁流徽。
梁老爷和梁夫人既心疼她在外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才回到院使府,又舍不得从小当亲生女儿疼爱抚养长大的梁流徽,最后决定以梁流徽妹妹的身份接她回府。
她心满意足。
回府以后,她从未想过要和梁流徽争抢过什么东西,却还是被梁流徽带人处处针对排挤陷害。
甚至到的最后,明明梁家所有人都知道,是梁流徽不小心害的商贵妃流产,却还是默认了梁流徽的栽赃嫁祸,把她送了出来,交给商贵妃处罚。
梁老爷甚至还在第二日进了宫中,说她根本不是梁家的孩子,不过是看她可怜又有学医天赋收的养女!
多么可笑。
梁时木看她一言不发,瘦的几乎只剩下一具骨头架子,心中的愧疚加剧:“妹妹,这些年是让你吃了些苦。但说实话,你在这里受苦为的是流徽,多亏了你,如今她幸福快乐享尽了福,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是不是?”
楚垂容震惊地抬眸,望着梁时木。
他怎么可以如此大言不惭,把她的命和人生当做蝼蚁,去托举梁流徽?他说的还是人话吗?
楚垂容只觉得心脏痛到无以复加,连着带看见梁时木时那一丝的期待,也即将消失殆尽。
但也正常。
就是这个哥哥,在她被梁流徽冤枉的时候,他选择了相信梁流徽。
那日,他手持木棍,狠狠地打在她的双腿上。
痛不欲生的尖锐痛感让她几乎要死去,她的腿也自那日开始彻底坏了,天一凉,就痛得生不如死。
现在,这难熬的痛又来了,痛彻心扉。
“奴婢见过梁小院使。”
楚垂容忍住委屈,声音听不出一丝起伏。
梁时木见她如此,登时有些气急败坏:“你这般惺惺作态又是为何!是在怨怼我是吗!”
“奴婢并无此意。”
楚垂容垂着眼:“奴婢怎么会敢对堂堂小侯爷心怀怨怼?”
“当初父亲如此说,是因为贵妃流产,皇上龙颜大怒,父亲怕连累整个梁家,这才与你撇清干系!我们又不是真的不要你了,你又何必如此小肚鸡肠,斤斤计较?抓着这一点不放!当真是乡下出来的,不懂的大局为重,小家子气的很!”
梁时木越发恼怒起来。
“梁小院使怕是忘了,当初到底是谁害的贵妃流产。奴婢若是当真不顾及梁家,怎么会替人认罪?”
楚垂容反唇相讥。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
是梁时木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楚垂容脸上:“够了!你给我住嘴!徽儿从小娇生惯养,与你如何相同?让她去辛者库受刑四年,她如何受的?你的心肠怎就如此自私歹毒?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会补偿你,以后休要再提!你能出来,还是因着祖父治好了皇后的旧疾,求来的恩典,他老人家如今还在府中等你,你莫要寒了他的心!没良心的东西,你自己走回去罢!”
他说完此话,转身便上了马车,没再看楚垂容一眼,扬长而去。
楚垂容望着马车从自己面前缓缓驶去,嘴角牵起苦涩的笑,终究还是挪动着灌了铅的双腿,跟了上去。
此时正是寒冬腊月,她仅着一件单薄的奴装,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
没走出多远,一辆马车突然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车帘被掀了起来,露出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庞:“回梁府?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楚垂容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庞,原本已经麻木的内心再次隐隐生出痛感来。
言玉,本是她的未婚夫,是她来到京城以后除了祖父唯一愿意听她说话,相信她的人,最后,却在皇上问起流产一事时,选择了站在梁流徽身边。
“不劳烦言小侯爷了,奴婢自己回去就好。”
楚垂容的声音里恭敬中带了几分疏离,刺痛了言玉的心。
“容儿,当初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言玉下意识就想解释。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小侯爷如今已经是梁小姐的未婚夫了,还是与奴婢保持距离,莫要让人生出误会。”
楚垂容道:“若是没别的什么事,奴婢就先走了。”
她说完,转身便抬步继续朝着梁府的方向走。
言玉见她要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就要追上。
却已经有马车先一步停在了楚垂容面前。
矜贵冷傲的男子如同天神一般降临在楚垂容的面前。
“梁小姐若是不介意,便上我的马车吧。”
帘子被掀起,温辰屿声音清冷好听:“就当是报答梁小姐当初对我的救命之恩了。”
当初,她还没有被认回院使府的时候,曾经意外救下了身受重伤的温辰屿。
现在,他救她于窘迫。
第2章
楚垂容忍者泪水,点点头上了马车。
车帘被放下,马车缓缓行驶离开,言玉站在身后望着,面色逐渐阴沉下来。
马车里,楚垂容与温辰屿道谢:“温将军往后还是莫要叫我梁小姐了,我从不是什么梁家的小姐,温将军还是叫我楚姑娘吧。”
温辰屿望着楚垂容的眸中带了几分心软。
他颔首:“楚姑娘往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将军府找我。”
马车停在了梁府门前,梁老爷与梁夫人,梁流徽早等在了梁府门口,见温家的马车停下,三人眼中都有些诧异,就看见楚垂容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楚姑娘既已安全到家,我便先走了。”
马车里传来温辰屿的声音,车夫紧跟着调转马头操控马车离开。
楚垂容把目光挪向了梁老爷三人。
梁夫人率先红了眼眶,快步走了上来,就要把楚垂容搂入怀中,一如当初刚找到楚垂容的时候一样。
楚垂容却没有再和当初一样任由她抱在怀里哭泣,而是后退了一步,对着她行起礼来:“奴婢见过梁夫人,梁老爷,梁小姐。”
梁夫人的动作登时顿住,泪水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
她的亲生女儿,在辛者库四年,居然变得比当初刚回梁府时与她还要生疏卑微。
“容儿,是娘对不起你!往后,你还是我们梁家的三小姐,是娘的亲生女儿,你莫要如此,没有人会再把你当奴婢使唤了。”
梁夫人声音哽咽。
楚垂容听着这话,只觉得好笑,扯了扯嘴角。
“快,进屋来吧,外头冷,你才回来,去沐浴换身衣裳,娘带你去见你祖父。”
梁夫人说着,就要上前去拉楚垂容。
楚垂容却躲开了:“不劳烦梁夫人,奴婢自己进去就好。”
她说着,不在看梁夫人一眼,径直抬步进了梁府。
梁夫人见她这般身形不由晃了晃,梁流徽赶忙上前,搀扶住了梁夫人:“娘,您别伤心,当心身子。
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妹妹也不会变成如今这般。当初,就该让我进宫受罚!”
“徽儿,莫要说这话。当初的事情,你也不是有意为之!容儿在辛者库不知道受了多少罪,怪罪我也是应该的。”
梁夫人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是没有办法。
楚垂容没管身后几人,已经回了自己居住的院落幽莲苑。
一进幽莲苑,兰花就扑了上来,一把扑进了楚垂容怀里:“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奴婢总算是等到你回来了!”
听着着熟悉的哭声,楚垂容终于有了些许回家的实感。
兰花是她当初刚回梁府时,便跟在她身边伺候她的丫鬟,对她一直忠心耿耿。
她被迫替梁流徽认罪,兰花为了救她,还挨了二十大板,被扔出了皇宫。
她在辛者库四年,到后来,唯一记挂的也只剩下兰花。
好在,兰花还活着,甚至,还一直在院中等她回来。
“我没事。”
楚垂容眸中带了些许担忧:“你当初受的伤?”
“小姐不用担心,奴婢的伤早都已经好了。倒是小姐,这些年一定受了不少苦,都瘦了这么多。”
兰花说着说着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奴婢已经给小姐准备好了热水,小姐如今回来了,一定要好好养身子。”
“好。我先去沐浴。”
楚垂容点头应了,进了房中沐浴,兰花要跟进来伺候,也被她拒绝了,只好在门外等候。
待楚垂容沐浴好,却没有梳妆打扮,还是素着一身走了出来:“我们走吧。”
饶是如此,素净的脸庞仍旧美的魅惑众生,就算是粗布麻衣也挡不住她的美貌。
她带着兰花朝着祖父居住的浮生楼去了。
路上,遇见了梁夫人几人。
梁夫人见她没有打扮,不由皱眉:“容儿怎么不换我给你准备的金银首饰,你多少也算是府上的小姐,如此成何体统?这可是我们特意为你选的。”
“娘,你管她做什么?在辛者库当了四年奴婢了,还这么矫情!有首饰穿戴不错了,偏偏要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梁家把你接了回来还虐待你呢!”梁流徽跋扈地叫骂道。
梁时木冷叱了一声。
“你给我住嘴!你妹妹在辛者库受了那么苦,有些要求也是应该的!她便是难伺候一些,你也不可多嘴!”
楚垂容的心脏抽着疼。
这就是她的好哥哥,看似为她说话,实则一次次给她安上莫须有的罪状。
梁夫人打断了梁时木的话,在看向楚垂容,眼中多了几分不满,却还是耐着性子哄道:“你还是戴上吧,不然你祖父瞧见了,会心疼的,到时又要责骂我。”
“是那镯子太小,我戴不上。”楚垂容低垂着头。
镯子虽然材料名贵,但样式很老旧,镯子也有磨损,看起来,像是梁流徽几年前戴了淘汰的。
他们把梁流徽丢弃的首饰给了她,还称之为特意挑选的恩赐,要她感恩戴德。
“垂容,你这样难免矫情过头了。镯子又能小到哪里去?你戴之前手上涂一些润滑的浣衣粉不就行了?何须如此大惊小怪。你只顾着自己舒服,我看你是真应该学学流徽!”
梁时木忍不住呛她。
“我矫情?”
楚垂容猛地抬头看向了梁时木,她一把撩起了自己的衣袖,把瘦的皮包骨的胳膊露了出来,举在了梁时木面前。手腕上,刺眼的伤痕触目惊心,因着当初伤势过重,那伤口愈合后形成了恐怖的凸起,一个个瘢痕疙瘩遍布手腕:“是你们当初送我去了辛者库,我在那里被打被骂,手上的伤痛得我差点死了。这么多年了,这瘢痕疙瘩还没有好,一碰便是钻心的疼!我怎么戴镯子?我就应该咬着牙忍着痛去戴梁流徽丢弃的废品吗?”
楚垂容泪流面面。
在场众人见她手臂居然成了这副模样,都惊骇得瞪大了眼睛。
楚垂容心痛得无法呼吸,她颤声道,“郎中说过,我是瘢痕体质,你们不是都忘了吗?送我去那样的地方,你们有想过我会受什么样的苦吗?你们没有,你们甚至连为我挑选一只镯子的心都没有。”
第3章
梁夫人再也控制不住,捂住嘴哭出声来:“我的容儿,我的容儿啊!是娘对不起你!是娘对不起你!”
“你这......”
梁时木也有些难以置信:“你在外流浪多年,跟着江湖游医,明明也会些功夫,再不济,还能使毒,怎么会被伤成这个样子?”
“是,我是会些功夫,也会使毒,只是小院使能不能告诉我,我要怎么在没有药材的情况下制毒?又要怎么再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下以一当十?”
楚垂容轻笑了一声。
在辛者库的四年,比她当初在外流浪的十几年都要苦。
那样的苦,本不应该是由她来承受啊。
“梁夫人又有什么好哭的呢?不该庆幸才对吗?庆幸当初是我被推了出去,送进了辛者库,而不是梁小姐,不然,在辛者库受罪的人,就成了梁小姐了。”
楚垂容声声泣血一般,带着几分恶劣的目光,看向了梁流徽。
梁流徽对上楚垂容的目光,双腿一软,不由后退了两步,也哭了出来:“妹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居然敢这么对你,都是我的错,我这就进宫去找皇上,去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
梁流徽假意转身就要跑,梁时木忙眼疾手快拦住了她:“够了!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在辛者库受的罪,我们会补偿你,你何必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害娘和徽儿?你以为这四年,娘和徽儿就好过了吗?娘每日以泪洗面,徽儿更是日日去庙里给你祈福赎罪!再怎么难,你现在不都已经好好活着回来了吗?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有什么好追究的!”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呵。”
楚垂容冷笑了一声。
当真是说的轻巧。
辛者库关押着的本就都是罪奴,尤其她还被梁家放弃,得罪的还是商贵妃,背的是谋害皇嗣的罪名!
她会过的如何,可想而知。
这些,又岂是几滴眼泪和几声祈福可以抵消得了的?
事情过去了,是他们过去了,那她呢?
“我看你今日这副模样,还是不要去见祖父了,免得平白再惹他老人家伤心。”
梁时木继续道:“兰花,还不快送三小姐回院子!”
兰花有些犹豫得看向了楚垂容。
楚垂容却走的十分干脆,她也不想祖父见到她这副模样担心她。
回了幽莲苑,兰花急急忙忙跑去找了府医要了伤膏,一边给她擦药,一边痛哭:“小姐,你疼不疼啊?这么多伤,他们怎么能下手这么重?这么对你?
都是奴婢不好,早知如此,奴婢当初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救小姐!”
“兰花,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
楚垂容道。
兰花不过是个丫鬟,就算真的拼了这条命,又能改变什么呢?
正上着药,幽莲苑外,来了小厮:“三小姐,这是大少爷让小的送来的伤药。”
楚垂容看了过去,只一眼,她就认出,那伤药应当时祖父研究出来专用于军中的,治疗外伤效果极好。
她有些不理解,梁时木这是什么意思?
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她不稀罕。
“还回去吧,告诉梁小院使,我不需要。”
楚垂容声音冷冷。
小厮只得把药送了回去。
梁时木见楚垂容居然没收他的药,气的他把药瓶子径直砸在了地上。
他知道楚垂容这些年在辛者库中过的不好,受了很多伤,他都已经先放下面子,让人给她送药了,她还想怎么样?
居然还让小厮把他送的药给退了回来!
这不就是在打他的脸吗?
她怎么就如此小气不识相!就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好好做她的梁府三小姐吗?
他们都承诺了,会补偿她的!
看来,他还是应该给她一些教训,告诉她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晚间,梁夫人再一次派丫鬟送来了新买的衣裳,这一次的衣裳虽然还是有些不合身,但是也不会露出胳膊。
让楚垂容诧异地是,除了梁时木,温辰屿居然也派了侍卫君岐给她送了伤药过来。
“楚姑娘,这伤药是将军从军中取得,治疗外伤很有效果,还能让楚姑娘的伤不留疤痕。”
君岐道。
“温将军是如何知晓我在辛者库中受了伤?”
楚垂容有些意外。
在马车闪过时,她明明不曾与他说过。
“将军猜的,辛者库那样的地方,商贵妃又是睚眦必报的性格,楚姑娘在里面待了四年,又怎么可能全须全尾地出来?”
君岐道。
楚垂容心下刺痛。
就连温辰屿都知道她在辛者库定然受了不少毒打,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却从未想到。
何其可笑!
她掩下了心底的痛,接过了伤药:“那就多谢温将军了。”
君岐走后,兰花重新给楚垂容上了药。
只是闻闻,楚垂容就能分辨出来温辰屿派人送来的伤药药效极好,十分珍贵难得。
翌日一早,楚垂容便换了新衣,带着兰花去了浮生楼。
浮生楼里,梁老爷子听的外头小厮禀报楚垂容来了,登时红了眼眶。
“不孝孙女给祖父请安。”
楚垂容对着梁老爷子行礼,声音也有了些许哽咽。
当初,她刚来到梁家,众人都在安慰梁流徽,告诉她他们不会因为她的到来就不要她。
只有梁老爷子,看出了她的无措紧张,亲切得把她叫到了身边,问她这些年的情况,心疼她的遭遇,给她介绍府里的人,教她医术,告诉她从今往后她就是梁家的人,是他唯一的小孙女。
也是在梁老爷子身上,她头一次感受到了亲情的滋味,知道了被人疼是什么感觉。
“容儿,你受苦了。是祖父没有保护好你。”
梁老爷子声音里满是疼惜愧疚。
只这一声,顿时激起了楚垂容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梁老爷子踉跄着上前,把楚垂容搂进了怀里。
年逾半百的老人,此时也忍不住落了泪。
梁老爷子轻轻拍着楚垂容的后背,安抚:“容儿不哭,不哭,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往后,有祖父在,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祖父会保护好你,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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