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情深 , 奈何天意弄人 是著名作者顾言宁写的,它的内容十全十美,龙飞凤舞,这本书是现代言情风格,纵使情深,奈何天意弄人的主角是 方梨傅寒洲 ,本书的完整版总结:第2章 巨力拖拽着她前行,受伤的脚踝碾过碎石小路,剐出钻心的疼。 恶犬嘶吼着扑咬铁栏,她尖叫求饶的刹那,家佣的哄笑响彻云霄。 “什么大小姐,就是条狗!” “来叫两声听听。” 指尖抠进泥泞,喉咙里滚动的尖叫突然凝固成一块冰。 手机闪光灯此起彼伏,围拢的人影将她的狼狈框进镜头。
《纵使情深,奈何天意弄人》精彩章节试读
第2章
巨力拖拽着她前行,受伤的脚踝碾过碎石小路,剐出钻心的疼。
恶犬嘶吼着扑咬铁栏,她尖叫求饶的刹那,家佣的哄笑响彻云霄。
“什么大小姐,就是条狗!”
“来叫两声听听。”
指尖抠进泥泞,喉咙里滚动的尖叫突然凝固成一块冰。
手机闪光灯此起彼伏,围拢的人影将她的狼狈框进镜头。
而释临淮冷冷地坐在车中,眼底毫无波澜,仿若一尊无悲无喜的神像。
顾言宁蜷缩在角落,染血的指尖死死攥着平安符,浸透了黄纸。
可指尖再疼,却比不上心口万分之一。
她追了他整整八年,以为可以把他拉下神坛,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碾碎她的自尊。
眼前开始发黑,顾言宁攥着平安符蜷缩在角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的这一夜。
次日清晨,顾言宁刚刚闭上眼,便听一声暴喝如同惊雷在耳畔炸响,震得她混沌的神志骤然清明。
“顾言宁,你就是如此忏悔的!”
她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父亲正居高临下瞪着她。
他命人将顾言宁带到一间阴冷的灵堂,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恶意。
“当初死的人怎么不是你!”
顾言宁唇瓣一颤,一句“不是我杀的她。”几乎要脱口而出,却又蓦地咬住。
该说的,她已经说了无数遍。
没有一个人信她。
伤口钝痛渐消,心口却像塞满浸水的棉絮,沉甸甸坠着。
“噗通”一声,佣人按着她跪下,额头磕在冰冷的地砖上。
她颤着唇,麻木地说着说了无数遍的话。
“……顾雪凝,对不起。”
顾父忽然开口:“临淮你看,这孽畜连地砖上的灰都没蹭掉半分,根本不诚心!”
顾言宁撑在地上的手一顿,下意识抬头。
释临淮轻皱的眉已表露出他的不悦。
她浑身发颤,精神病院五年的蹉跎让她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心。
只能顺从重重地磕下头去,“咚!”一声闷响,额头顿时肿起一片。
佣人的哄笑再次传来,刺入耳膜。
哪怕在精神病院已经磕过无数次,可这一刻,屈辱的泪水还是溢出眼眶。
五年前,她开车回家,顾雪凝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姐姐,你以为你跟临淮结婚,就能得到白头偕老一辈子吗?”
“你猜猜你的刹车还有没有用,撞死了我,你们的婚姻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电话戛然而止。
抬眼的瞬间,顾雪凝就站在马路zh y,隔着挡风玻璃对她微笑。
那笑容太熟悉了,像极了小时候抢走她洋娃娃时、在她婚礼上穿着白纱故意跌倒在释临淮怀中时,都是这样带着酒窝的天真弧度。
车子失控地向她直直撞去,血色染了一地。
那天,一向清冷淡漠的释临淮扯断了他从不离手的佛珠,从神坛堕落成恶鬼。
“顾言宁,你的余生,都要给雪凝赎罪!”
一下、两下、三下……
每磕一下,她的心便更冷一分。
鲜血涌出,沾湿了地砖。
直到第999下,她才停了下来。
她跪在地上,嗓子干涩得不成样子。
“我可以见夏夏了吗?”
看着她满头的血,释临淮淡漠的眸子中竟闪过一丝不忍,但目光触及到灵堂中央的那张遗照,很快消去,嗓音冷得骇人:
“喝了这个,我就考虑让你见他一面。”
佣人无声上前,手里端着刺鼻的中药。
“这是国医圣手配的药方,喝下去之后,将彻底摧毁你的子宫,再也不能怀孕。”
顾言宁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释临淮转动手中的佛珠,声音似淬了冰。
“你这般恶毒,不配生下子嗣。”
第3章
七月的烈日灼人,顾言宁却恍若窒息于海底。
曾经戒斋吃素的释临淮,竟为了顾雪凝,彻底扼杀她诞下生命的可能。
原来,寺里香火供奉的佛走下莲台,怒目动手时,竟比恶鬼还狠。
可是她答应过奶奶,一定要照顾夏夏。
掌心被掐出鲜血,顾言宁哑声道:“好,我喝……”
说完,顾言宁端起药碗,含着泪,仰头一饮而尽。
她这破旧的身躯,早已不奢望生子了。
可为什么喝下去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想哭?
不过一刻钟,剧痛蔓延,钻心蚀骨的痛弥漫顾言宁小腹。
她倒在地上,死死咬紧牙关,才没有痛喊出声。
一口血却控制不住溢出,滴落在灵堂的地上。
看着那抹殷红,释临淮心中莫名烦躁起来。
还未搞清楚情绪缘由,身体先一步转身:“送去医院。”
顾言宁颤着声:“我不去医院,我只要夏夏。”
“释临淮,我求你……”
释临淮的背影再没有停留。
一夜洗胃和无麻脚踝手术,顾言宁在手术台上痛晕数次。
骨锉声中,她十指抓烂,冷汗浸透床单。
原来剧痛到临界点,连哭喊都是奢侈。
术后,佣人直接将她扔进别墅地下室。
蚀骨的疼痛未消,她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推开。
“砰!”
顾言宁如惊弓之鸟,整个人猛地一颤,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尽。
女佣踩着硬底皮鞋走近,将一团布料劈头盖脸砸在她身上:“换上。”
指尖触到衣料的刹那,顾言宁呼吸凝滞——
透薄的黑色蕾丝,勉强蔽体的剪裁,衣领处还缀着刺眼的亮片。
京市会所里最下贱的坐台女,都未必肯穿这样的衣裳。
“我不……”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旧伤结痂处渗出细密血珠。
女佣却已粗暴扯开她的衣领,冰凉的指甲划过她后颈。
“释先生的命令,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车门重重关上的闷响中,顾言宁单薄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透过后视镜,她看见自己惨白的脸上挂着几缕被冷汗浸湿的发丝,身上这件不堪入目的衣服勒得她几乎窒息。
车子停在五星级酒店门前,佣人拽着她穿过大堂直上顶层,终于在z t套房外看见了静立的释临淮。
月光下,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人散发着清冷疏离的气场,又变回了那个高坐莲台、不染尘埃的佛。
就好像,昨天那个逼她喝药的人不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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