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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噩梦章节试读_「周屿陈默」完整版在线阅读

清晰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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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空气像无数细小的针,扎进我裸露在被子外的皮肤。我又一次在黑暗中惊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喉咙干得发紧,每一次吞咽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又是那个梦,那个纠缠了我整个童年的、挥之不去的噩梦。黑暗不再是纯粹的虚无,它凝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冲动猛地攫住了我。我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刺穿这层层迷雾的答案!我需要知道陈默的过去,需要知道他和那个噩梦之间,是否真的存在那根致命的连线!

“周屿……” 我抬起头,迎上他担忧的目光,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我……我能去你家……看看吗?” 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个请求太过突兀,也太危险。

周屿明显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一种混合着欣喜和局促的情绪取代,脸颊似乎也微微泛红:“啊?去我家?当然可以啊!就是……就是有点乱,我怕你嫌弃。” 他抓了抓后脑勺,显出几分少年人的腼腆,“我爸他……平时工作挺忙的,家里就我和阿姨在。你想什么时候来?”

“明天下午可以吗?” 我几乎是立刻追问,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发紧,“明天周末,陈老师……应该不在家吧?” 我努力让语气听起来像是为了避开长辈的拘束,而不是出于某种深层的恐惧和算计。

“嗯!” 周屿眼睛亮了起来,用力点头,“爸他明天下午学校有教研活动,肯定不在家!就我和阿姨!” 他的笑容单纯而明朗,干净得不染尘埃,却让我心头一阵尖锐的刺痛。欺骗这样纯粹信任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卑劣又肮脏。但脑海深处,那个血淋淋的梦魇,那个女人空洞的眼睛,像烙铁一样灼烧着我的神经,逼着我必须向前。

第二天下午,我按照约定的时间,站在了周屿家楼下。这是一片环境清雅的老式教职工小区,红砖外墙,爬山虎在墙面上爬出曲折的脉络。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安静得能听到鸟鸣。平静,祥和。

周屿早已等在楼下,看到我,脸上立刻绽开笑容,快步迎上来:“晚晚,你来啦!快上去,阿姨刚切好水果!” 他的热情和雀跃让我心头越发沉重。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还算自然的微笑,跟着他走进单元门。

楼道里弥漫着淡淡的清洁剂和旧书的混合气味。推开门,一位面相和蔼的中年妇人系着围裙迎上来,笑容亲切:“是周屿的同学吧?快请进快请进!哎呀,这姑娘真漂亮!” 这是照顾周屿起居的阿姨。她一边热情地招呼我坐下,一边把切好的水果盘放在茶几上,又忙着要去倒水。

“阿姨,您别忙了,我自己来就好。” 我连忙客气道,目光却迅速而隐秘地扫过客厅。家具陈设简单雅致,充满了书卷气。巨大的书柜占据了一面墙,里面塞满了各种书籍,大部分是历史、哲学类,靠近阳台处立着一个根雕的博古架,上面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一些工艺品和相框。我的视线,像被无形的磁石吸引,牢牢锁定了其中一个木制相框。

“周屿,带同学去你房间玩玩,或者看看书?阿姨去楼下买点菜,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周屿的阿姨说着,解下围裙,拿起购物袋准备出门,虽然这更像是在给我和周屿制造独处的借口。

“阿姨,不用这么麻烦……” 周屿有些不好意思。

“要的要的!第一次来嘛!” 阿姨笑着摆摆手,开门出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周屿。他有些局促地坐在我旁边,拿起一块西瓜递给我,脸上带着点傻乎乎的笑。我接过西瓜,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甘甜的汁水在口中却尝不出一丝味道。我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那张照片上。趁着周屿低头摆弄水果的间隙,我装作不经意地站起身,走向那个博古架。

“周屿,你爸……陈老师收藏的东西真有意思。”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带着一丝好奇,手指却有些发颤地指向那个木制相框,“这张照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木质相框,颜色有些发暗。照片微微泛黄,边缘有些卷曲毛糙。照片上,是三个笑得灿烂的人。

年轻的陈默,穿着现在看来有些土气的格子衬衫,头发比现在浓密许多,笑得一脸明朗,眉眼间是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飞扬的神采。他亲密地搂着一个年轻女人的肩膀。那女人……是噩梦里的那个女人!虽然年轻了太多,但那眉眼,那轮廓,尤其那双微微上挑、带着独特妩媚风情的眼睛,我绝不会认错!梦里她倒在血泊中,嘴角凝固着诡异的弧度,而照片上,她依偎在陈默怀里,笑容甜蜜而幸福,阳光洒满她的脸庞,却刺得我眼睛生疼。

而照片的右下角,被年轻陈默用另一只手轻松抱在怀里、对着镜头努力做出一个可爱鬼脸的、只有三四岁的小女孩……那张稚气的、圆嘟嘟的小脸,那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那分明是我!是我小时候的样子!

我下意识的认为,这女人是我的母亲。所以梦里的女人是我的母亲?

那年轻的陈默是我的父亲?

而我……我是他们怀里那个笑得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哦,那个啊,” 周屿走过来,拿起相框,语气随意,带着点怀念,“好像是爸他们年轻时候,还有他一个……嗯,朋友家的孩子吧?小时候挺可爱的,不知现在长什么样了。” 他显然不认识照片中的女人和小女孩。

他的话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地传入我的耳中。一声只有我能听见的巨响在颅腔内炸开!无数破碎的、尖锐的记忆碎片,如同被海啸掀起的万吨碎冰,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和浓重的血腥气,从记忆深渊的最底层,以无可阻挡的狂暴力量,狠狠地冲撞进我的意识!

不再是隔着门缝的模糊片段。不再是无声的恐怖画面。我的视角猛地被拉近,拉进那个狭小、黑暗、散发着木头和樟脑丸气味的空间——衣橱!我躲在衣橱里!透过那条狭窄的门缝,外面的情景清晰地投射在视网膜上,带着令人窒息的音响效果!

不是客厅,是一个温馨的卧室。柔和的壁灯亮着,照亮了床铺和梳妆台。年轻的陈默——又或者说是我的父亲——他站在那里,但不再是照片里那个阳光明媚的青年。他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眼睛里燃烧着一种疯狂的、野兽般的暴怒和嫉妒,那是我从未想象过的狰狞。他的手臂,肌肉虬结,正死死地扼住一个女人的脖子,将她狠狠抵在墙上,那女人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裙,不是我母亲,她的脸因窒息而涨得紫红,双脚徒劳地踢蹬着,双手绝望地抓挠着父亲扼住她喉咙的手腕,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哀求。

“贱人!说!那个男人是谁?!” 父亲的声音嘶哑地咆哮着,如同受伤的野兽,每一个字都带着撕裂的愤怒和疯狂,“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敢背叛我?!”

就在这令人心胆俱裂的瞬间,卧室的门被猛地撞开!我的母亲,照片里那个美丽温柔的女人,她冲了进来!她的脸上毫无血色,嘴唇颤抖着,眼中是难以置信的惊恐和巨大的哀伤:“阿默!你住手!放开她!”

“滚开!” 父亲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猛地将被他扼住的女人像破麻袋一样甩开。那女人软软地瘫倒在地,剧烈地呛咳着。父亲的注意力完全被冲进来的母亲吸引,那种被至亲背叛的疯狂怒火彻底吞噬了他。他指着瘫软在地的女人,眼中赤红一片:“是她!是她先背叛了我们!她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我!”

“她再错,你也不能杀人啊!”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想要阻止他,“阿默,你冷静点!看看我!你还有孩子啊!” 她试图拉住父亲的手臂。

“孩子?哈!” 父亲发出一个极度扭曲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他猛地甩开母亲的手,力气大得惊人。母亲踉跄着后退,撞在梳妆台上,瓶瓶罐罐稀里哗啦摔了一地。父亲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钉在母亲身上,充满了被至亲“背叛”的怨毒,“你早就知道了吧?你帮着她瞒着我?是不是?你们都是一伙的!都背叛我!”

他的理智,在极度的嫉妒和暴怒中,彻底崩断了。

“我没有!阿默,你听我说……” 母亲的哀求带着绝望的哭腔,她试图冲上去抱住他,安抚那头失控的野兽。

但一切都太迟了。

父亲猛地从旁边书桌的笔筒里,抽出了一样东西!一道冰冷的金属寒光在昏黄的灯光下闪过——不是梦里的窄长利刃,那似乎只是一把用来开信或者拆包裹的匕首。

“背叛我……都得死!” 一声如同地狱恶鬼般的咆哮,伴随着武器刺破空气的沉闷呼啸!

“噗嗤——!”

一声更加沉闷、更加粘稠、更加令人魂飞魄散的撕裂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爆开!比梦里听到的更加厚重,更加野蛮!血!大片大片的、浓稠的、滚烫的鲜血,如同骤然喷发的岩浆,从母亲被刺穿的胸口猛地喷涌而出!溅射在墙上,溅射在梳妆镜上,也溅射在父亲那张因为疯狂和杀戮而彻底扭曲变形的脸上!那把粗重的匕首,整个没入了母亲的胸口!

母亲的身体猛地僵直,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到了极限,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她深爱过的、此刻却化身恶魔的男人。她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般的怪响。大量的血沫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涌出。她软软地、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向后倒去。

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幼小的心脏!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到极致的、像被踩住脖子的猫般的惊喘,声音被衣物捂着,细小而凄厉。

就是这几乎微不可闻的声响,让父亲的动作猛地顿住!他沾满温热鲜血的脸,像生锈的机械般,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向了衣橱的方向!那双赤红的、燃烧着疯狂余烬的眼睛,穿透黑暗,穿透那条狭窄的门缝,精准无比地、死死地锁定了躲在里面的——我!

时间凝固了。空气凝固了。血液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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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那双被杀戮和疯狂彻底吞噬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父亲应有的温柔,只有猎手发现猎物的、冰冷的、绝对的杀意!

无边的、灭顶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几乎没有任何思考,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撞开衣橱门,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小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像一只被惊飞的麻雀,不顾一切地冲向卧室门口,冲向外面未知的黑暗!

“站住!”身后传来父亲如同地狱传来的、暴怒的嘶吼,还有重物被绊倒的混乱声响。

我什么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快跑!离开这个地狱!离开这个魔鬼!

我冲出家门,冲下楼梯,冲进外面冰冷漆黑的雨夜!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单薄的睡衣,刺骨的寒意让我浑身发抖。身后,似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愤怒的咆哮,越来越近!巨大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拼命地跑,漫无目的地跑,跑进更深的黑暗里……

然后……记忆在这里戛然而止,变成一片混乱的、刺耳的噪音和剧烈的颠簸。冰冷、黑暗、窒息……再后来,就是养父母林芳和赵建国那张充满担忧和慈爱的脸,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以及医生温和的询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

我忘了。我什么都忘了。关于那个雨夜,关于那个家,关于那个叫“阿默”的父亲和倒在血泊中的母亲,关于那把沾满血的匕首……所有的一切,都被那巨大的创伤彻底封存、遗忘。只留下一个被不断重复的、扭曲的噩梦,一个关于“父亲”杀死“母亲”的恐怖幻象。

“啪嗒。”

木制相框被我倒扣着放回博古架,指尖止不住的颤抖,这种巨大的荒谬感笼罩了我,蔓延的情绪让我有些浑身发冷,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晚晚?你怎么了?” 周屿被我的样子吓坏了。他冲过来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里充满了惊惶,“你脸色好白!手怎么这么冰?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温暖的手掌紧紧握住我冰冷的手腕,试图传递给我力量,却只让我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我抬起头,看向他。他的脸在我眼前晃动,模糊不清。那双清澈的、写满担忧和关切的眼眸,此刻却像一把把烧红的刀子,狠狠刺进我的心脏。他是陈默的儿子。是那个魔鬼精心养育的孩子。而我……我是那个魔鬼的亲生女儿!是那个雨夜里,从地狱边缘侥幸逃脱的、唯一的目击者!

巨大的眩晕感袭来,胃里翻江倒海。我猛地推开周屿的手,踉跄着冲向洗手间,趴在冰冷的马桶上,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鼻涕和胃里的酸水混杂在一起,狼狈不堪。身体因为剧烈的呕吐和无法抑制的颤抖而蜷缩成一团。

周屿焦急地拍打着门:“晚晚!晚晚你开门!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啊!”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堵住,灼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那些被强行撕开的记忆碎片,带着血淋淋的棱角,在我脑中疯狂旋转、切割:父亲疯狂扭曲的脸,母亲胸口喷涌的鲜血,那把沉重的匕首,还有那双穿透黑暗、锁定我的、充满杀意的眼睛。

是他。陈默。我的亲生父亲。他杀了人。杀了那个情妇,杀了我的母亲,他差点也杀了我。

而现在,他摇身一变,成了受人尊敬的高中老师,成了周屿口中那个温和的“爸爸”。他用慈父的面具,完美地掩盖了他双手沾满的鲜血!

“晚晚!你再不开门我撞门了!” 周屿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我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拧开水龙头。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流下。我捧起水,一遍遍狠狠地泼在自己脸上,试图浇灭那几乎要将我焚毁的愤怒和彻骨的寒意。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自来水。

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如纸、湿漉漉的脸。那双眼睛,曾经清澈懵懂,此刻却燃烧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的、如同地狱业火般的恨意。那恨意如此浓烈,如此纯粹,几乎要烧穿镜面。

周屿最终没有撞门。或许是阿姨买菜回来及时阻止了他,或许是我在里面压抑着、断断续续地说出“我没事,只是突然胃痛得厉害,让我自己待会儿”的谎言起了作用。外面焦急的拍门声和呼唤声渐渐平息,只剩下压抑的、担忧的交谈声。

我蜷缩在冰冷的卫生间地砖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浴缸,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但最初的、灭顶的恐惧和混乱,已经被一种更加冰冷、更加坚硬的东西取代。那东西沉甸甸地坠在心底,像一块被仇恨淬炼过的寒铁,散发着刺骨的杀意。

陈默。我的父亲。一个杀人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他不仅夺走了我母亲的生命,用那把沉重的匕首刺穿了她温热的胸膛;他更亲手扼杀了我整个童年,用那个血腥的雨夜和随之而来的拐卖、失忆,将我的人生彻底撕裂、碾碎。他让我在噩梦中挣扎了十几年,让我在恐惧的阴影下长大,甚至我喜欢上了他精心培育的儿子……这简直是最恶毒、最残忍的讽刺!

恨意如同沸腾的岩浆,在我血管里奔涌咆哮,灼烧着每一寸神经。它不再是模糊的情绪,而是有了清晰的目标和形状。它指向那个此刻或许正坐在学校教研室里,道貌岸然地谈论着历史与文明的凶手。

我不能再等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对死者的亵渎,对我自己的凌迟。复仇的念头,像一颗剧毒的种子,在仇恨的土壤里瞬间生根发芽,疯狂滋长,占据了整个心神。它不再是一个模糊的冲动,而是变成了一个冰冷、清晰、不容置疑的指令。

我需要武器。

这个念头无比自然地浮现出来。我需要一把刀。一把能让他偿还血债的刀。就像他当年刺向我母亲的那样。我要让他也尝尝,被冰冷的利刃贯穿胸膛,生命在剧痛和恐惧中迅速流逝的滋味!

这个想法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近乎战栗的兴奋。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挣扎着站起来。镜子里的人,脸色依旧惨白,但那双眼睛,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我整理了一下湿透的头发和凌乱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翻涌的恶心感,然后,拧开了洗手间的门锁。

客厅里,周屿和他的阿姨都焦急地守在门口。看到我出来,周屿立刻冲上来,一把扶住我,声音里带着后怕和心疼:“晚晚!你吓死我了!到底怎么回事?胃还痛吗?要不要去医院?” 他的目光在我湿漉漉的脸上和苍白的嘴唇上逡巡,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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