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迷追捧,《唐诡:我妻宋阿糜》何以成为热搜?解析主角阿糜阿爷的故事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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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诡:我妻宋阿糜

已完结 免费

好几年没看过剧的社畜终于被某音上的唐诡片段所吸引,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好不容易等到了唐诡三的完结以为可以一次性爽追,刚充好的VIP、唐诡一的片头曲刚过就魂穿了……不知道剧情、没关系,认不全的主角、没关系,没有背景、没关系,没有靠山、那不行!既然来到了大唐那就活出自己的样子。无系统,群像,不拆cp,不会完全按照唐诡原本的主角团走,会有自己生活,自己的团队

红,刺目的红。

宋长安意识回笼的瞬间,首先灌入鼻腔的是一股混杂着劣质脂粉、浓郁草药和铁锈般甜腥气的味道。视线模糊,像隔着一层晃荡的血水。耳朵里嗡嗡作响,锣鼓唢呐尖锐扭曲的喜乐和低沉的呜咽交织,冲击着他混沌的头脑。

他发现自己僵直地跪着,身下是冰冷粗糙的泥土地,头顶沉甸甸地压着麻布。白麻孝服之下,露出刺眼的红袍衣角。

一只枯瘦如鹰爪、沾满黑红血垢的大手猛地攥住了他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指骨几乎嵌进皮肉。

顺着手看去,一张灰败的面孔占据视野——是他的阿爷,猎户宋老三。躺在简陋木板上,胸口胡乱缠着的布条不断被暗红血渍洇开。老人张着嘴,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燃烧着最后一点骇人的光。

“守好…家…护住…阿糜…”破碎的音节从齿缝挤出,每一个字都用尽全力。老人攥着宋长安的手,又艰难地移向旁边,将另一只冰凉微颤的女子的手,强硬地叠放上去。

那是宋阿糜的手,指尖有薄茧。宋长安被那冰凉激得一颤,下意识抬头。

她穿着粗劣的嫁衣,同样披着麻布孝服,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抿得死紧。眼眶通红,蓄满了水光,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头发有些凌乱,被一顶过于宽大的旧凤冠勉强压住。她的眼神空洞地落在弥留的老人脸上,直到手被叠放在一处,才像受惊般,极快地瞥了宋长安一眼。

那一眼,很深,很黑,盛满了无边无际的哀恸和近乎麻木的茫然。

“一拜…”旁边颤抖的老妇人声音响起,带着哭腔,强撑着主持这荒诞的冲喜仪式。

宋长安头痛欲裂,脑中两世的记忆突然走马观灯般的闪烁,他的记忆碎片疯狂翻涌:山林、弓箭、父亲的严厉、还有一个总是安静跟在身后捡柴的女孩…宋阿糜。比他大一岁的“阿姊”,七岁时被父亲从山洪兽口边救回,从此成了宋家人。如今他十六,她十七。父亲是老猎户,但是几日前被发狂的熊罴重创,药石罔效,临危之际,只是没能看到他们各自成婚,所以一直吊着一口气。阿糜虽然是捡回来的但是父亲对她视如己出甚至比对自己都好,成婚自然是这个时代长辈的心愿,仿佛这样就能将阿糜彻底托付,也能为这个家带来一丝喜悦。

只是冰人给阿糜说过几家但是都被阿糜拒绝了,还是身为邻居的婶子看出来阿糜对宋长安有意思,于是顺势提出来说,既然阿糜不愿去别家受苦何不就和长安一起,本来也不是亲姊弟,虽然早就是一家人但是如果可以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咯。就这样二人就在如此荒诞的情况下草率的进行了婚事,只为了给阿爷冲喜,或者让阿爷安心。

身体被无形的力量——父亲临终最后的要求——驱使着,他俯身,叩首。额头顶在冰冷的地上,旁边是同样俯下的绿色身影。她身上的味道干净,是皂角和阳光晒过草木的气息。

“礼…成…”

那只枯手,骤然失去了所有力量,松脱,滑落。床上的老人,眼睛仍睁着,但最后一点光,熄灭了。

压抑的哭声终于爆发。烛火跳跃,将孝服与喜袍荒诞交织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土墙上。

宋长安,或者说,魂穿至此十六载,跪在那里,看着这一世的父亲、悲惨、悲壮的一切。十六年的时间里,宋长安只是弄清了现在的朝代是唐朝,时间大概是709年,但是感觉又和自己印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只不过那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对唐朝的历史他了解的真的不是很多,除了知道是在隋后五代十国之前,以及玄武门对掏胜者继承大统之位以外,也没什么自己之前多注意过的东西了。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是宋阿糜。她转过身,用染着尘灰却依旧白皙的指尖,小心翼翼擦拭他脸上半干涸的暗红血渍。动作很轻,眼神空洞,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字字清晰:

“从今往后…我只有你了。”

指尖的凉意,直透心底。

五年。

山风凛冽,掠过太阴山岭余脉的深秋枯林。宋长安伏在岩石后,身形与山岩融为一体。呼吸缓,目光锐,锁定百步外溪边饮水的獐子。

缓缓抽出背上长弓。弓是老桑木,摩挲得油亮,弦是上等牛筋。搭箭,扣弦,开弓。动作流畅如呼吸,手臂稳如磐石。

“咻——!”

箭矢破空声短促尖利。獐子应声而倒,箭没颈侧,一击毙命。

宋长安收弓,面无波澜。五年,这样的场景重复了无数次。从阿爷去世后独自撑起家计,家中虽然有地但是只能勉强糊口,为了让阿糜生活的更好,宋长安只能在忙完农活后再进入林中打猎,好在本人还是有些射箭的天赋,加上阿爷在世时的教导和他留下的神念三箭箭法,如今总算是神念三箭小有所成,可以百步穿杨,箭矢所指几无活物。山林、飞鸟、风中松针,都是他的靶场。汗水浸透无数个日夜,孤独磨砺着每一次松弦。他有天赋,更有父亲从小打下的修炼根基和这五年近乎自虐的苦练。若论箭术,他自信这大唐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只是,这“第一神射手”的名头,隐于深山,无人知晓。

他走过去,利落处理猎物,手法干净。这是规矩,也是阿糜的叮嘱。想到阿糜,他冷硬的眼神微动,泛起暖意,旋即覆上更深的复杂。他的思绪有些跳跃,随着自己对神念三箭的修炼他发现自己阿爷的身份怕是也不简单,肯定不是单纯的猎户,箭法的威力也是超乎想象,只是他现在依旧只能射出一箭,之后就会力竭,具体是什么原因他还在判断。至于阿糜……

五年婚姻,他们像山间寻常夫妻,过日子。阿糜做饭,手艺寻常,粟米饭、山野菜、偶尔的肉食,能入口。她缝补,针脚细密,将他破损的猎装收拾妥帖。她话不多,安静忙活,或是对窗发呆。

他们很少提及那个冲喜的婚礼和血腥的开端。父亲死了,他们相依为命。宋长安接受了命运,也渐渐接受了这个从姊姊到“妻子”身份的转换。阿糜尽着本分,甚至温柔。他噩梦惊悸时,她会默默握住他的手;他冬日狩猎归来,灶上总有温水;他擦弓时,她会在一旁静静看。

可有些东西,如影随形。

她偶尔望向山林深处的眼神,不像好奇,更像审视,带着她不该有的冰冷评估。

每月总有那么一两夜,她会起身,悄无声息走到院中。月光下,她坐在磨刀石前,缓慢、专注地打磨阿爷留下的砍柴刀。月光照在她沉静的侧脸上,没有表情,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令人心底发寒的专注。磨刀石“沙沙”声,在寂静山夜里清晰刺耳。

他问过,只一次。她说:“刀钝了,不好用。”语气平淡。

他便不再问。他是魂穿而来,带着异世的记忆和谨慎;她似乎也守着某个不为人知的过去,秘密如同她眼底的深潭。他们相敬如宾,有患难与共的温情,但彼此之间,始终隔着一层穿不透的雾。他是天下无二的箭手,可以射落百步外的蝇虫,却看不透枕边人月光下磨刀的背影。

收拾好獐子,宋长安背着猎物下山。夕阳将影子拉得很长。

临近山坳,望见自家小院炊烟时,一阵莫名的心悸骤然袭来。太安静了。平日该有的声响,此刻全无,只有死寂。

他加快脚步,转过林子。

院中一切如常,只有晚风穿过篱笆的细微声响。宋长安背着沉甸甸的猎物站在家门口,将心头那丝莫名的悸动归咎于白日拉弓太久的疲乏。他摇摇头,推开了熟悉的柴扉。

暖黄的灯光从窗纸透出,混合着食物朴素的香气,瞬间包裹了他。灶间传来熟悉的、轻柔的走动声。

“回来了?”阿糜撩开灶间的布帘走出来,手里还端着盛菜的陶碗。她已换了居家的素色衣裙,乌发用木簪松松挽着,几缕发丝垂在颈边,因灶火忙碌,白皙的脸颊染着健康的红晕,眉眼温婉。看到他和背篓里的獐子,她眼睛微微一亮,嘴角自然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今天收获真好。快放下歇歇,洗洗手就能吃饭了。”

“嗯,这獐子肥,皮子也完整。”宋长安一边卸下背篓,一边偷偷打量她。她的神态举止毫无异样,是五年来他看惯的、属于山野妻子的模样,安宁,甚至有些过于沉静。那些关于月光、磨刀、特殊薄茧的恍惚记忆,在这样温暖的灯光和饭菜香气里,显得格外遥远而不真实。

饭菜简单却用心:清炒的野菜碧绿,野鸡肉炖得酥烂喷香,金黄的粟米饭冒着热气。两人对坐,宋长安讲着山林里的见闻,哪棵树多了个鸟窝,哪处山涧水势急了。阿糜静静听着,偶尔搭一两句话,手上不停给他夹菜。

饭后,宋长安抢着收拾了碗筷。阿糜也没争,就着油灯继续缝补他一件磨破了袖口的里衣。灯光将她低垂的眉眼和专注的侧影勾勒得格外柔和。宋长安擦干手,倚在门边看她,心里那股说不清的涩意又慢慢涌上来。五年了,他好像只顾着埋头在山林和弓箭之间,想着多攒点钱,让她日子过得好些,却忘了问她闷不闷,想不想去看看山外的样子。

他走过去,在她身边的小凳上坐下。“阿糜。”

“嗯?”她没抬头,针线穿过粗布,发出细微的“嗤嗤”声。

“明天…寒州城有大集。”他斟酌着开口,“咱们攒的皮子、山货该去换钱了。家里盐快没了,油也不多。”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柔,“你…也好久没出过山了。明天咱们一块儿去,卖完东西,在城里逛逛。听说新开了家绸缎庄,花样挺多,给你扯块新布做冬装,好不好?”

阿糜的手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眼里有些讶异,灯火在她清澈的眸子里跳动,映出他的影子。“一块儿去?你明日…不进山了?”

“不去了。”宋长安很自然地伸手,将她垂落颊边的一缕发丝轻轻拢到耳后,指尖触到她温软的皮肤。“这些年,总让你守着这家,是我疏忽了。明天就当陪我,你和我一起,我们去散散心,行吗?”

阿糜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红晕,像抹了淡淡的胭脂。她飞快地垂下眼睫,目光落在手里的针线上,声音轻得像蚊子哼:“我…我去不去都行的。家里…家里也没什么非要买的。”

“我想带你去。”宋长安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那手不大,手指纤细,掌心有做惯家务的薄茧,此刻微微凉。他轻轻捏了捏,“我也想看看城里铁匠铺有没有合用的新箭头。再说,”他凑近了些,带着笑低语,“你就不怕你家郎君我模样周正,被城里大娘子小娘子看了去?”

“你…!”阿糜被他这没正经的话激得耳根都红了,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牢牢的。她抬眼嗔怪地瞪他,那眼神湿漉漉的,羞恼里带着几分无措,看得宋长安心里软成一滩水,又痒痒的。“净胡说!”

“哪是胡说。”宋长安见她羞窘,更来了兴致,这是他夜晚最大的乐趣,“我家阿糜这般好看,我才该担心。明天可得把你跟紧了,免得被人拐跑。”

“越说越不像话!”阿糜彻底招架不住,连脖颈都染上了粉色。她没什么力道地推他,反而被他顺势带得靠近了些,熟悉的、带着皂角清气和阳光味道的气息包裹过来。

闹了一阵,见她真有些羞急了,宋长安才笑着放开,转而揽住她的肩,正经了些:“说真的,一起去吧。明天早点起,咱们一起去赶集。”

阿糜靠在他肩头,气息微乱,半晌,才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夜色渐深。简陋却洁净的卧房里,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厚实的兽皮褥子抵挡着山夜的寒气。阿糜似乎累了,背对着他,呼吸渐渐均匀。

宋长安却没那么快睡着。他侧过身,借着窗棂透进的微弱天光,看着阿糜模糊的背影。五年了,这张看了无数次的脸,这具熟悉的身躯,他好像永远也看不腻。那些偶尔划过心头的疑虑,在这样宁静的夜晚,在她全然不设防的睡颜旁,显得那么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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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又凑过去,鼻尖几乎碰到她后颈散落的柔软发丝,低声唤:“阿糜…”

“嗯…”她含糊地应了一声,没动。

“睡了吗?”

“快了…你别闹…”她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往被子里缩了缩。

“没闹。”宋长安的手臂轻轻环过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温柔,“就是觉得,你真好。”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不带半分调笑。

怀里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随即更软地贴靠过来。阿糜没说话,只是抬手,轻轻覆在了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背上。她的手心,带着令人安心的暖意。

宋长安心里那点残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似乎也被这暖意熨帖了。他闭上眼,嗅着她发间的淡香,怀里的阿糜早已疲惫的睡去,宋长安脑子却是想着明天的安排:先去西市卖皮货,然后带她去那家据说不错的绸缎庄,再买些她爱吃的芝麻糖…或许,还能去茶馆坐坐,听说书先生讲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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