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豪门小说中,刘协董卓的故事有何独特之处,使之媲美《汉烬重燃:从献帝到圣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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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烬重燃:从献帝到圣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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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烬重燃:从献帝到圣祖》**穿越成九岁的汉献帝刘协,面对的不只是权臣董卓。二十九岁的现代战略家沈渊,将在这具幼小躯壳里苏醒。这非求生之局,而是文明的重塑。他将以现代心智为刃,以千年积淀为盾,在三国乱世执棋。不争一时兵锋之利,而谋万世制度之基;不图虚名龙椅,而要真正的人心天下。从深渊傀儡到文明圣祖,这是一场跨越时空的终极实验:以一人之智,能否为华夏文明按下快进键,重燃一个更加璀璨的盛世薪火?

郭照搬进偏殿值房的第五天,刘协给了她第一项真正的任务。

不是伺候笔墨,而是整理过去三个月少府呈送的所有用度简牍——那些记录着宫廷每日柴米油盐、锦缎灯烛的琐碎文书,堆满了半个房间。

“七日内,理清它们。”刘协指着那堆散发着陈旧霉味的竹简木牍,语气平淡,“朕要看到:每一项开支的流向,每一笔采买的经手人,以及……所有数字之间的勾稽关系。”

“勾稽……关系?”郭照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

“就是这笔钱买了这些炭,那笔钱修了那处瓦,它们是否对得上,数目有没有蹊跷。”刘协解释得很耐心,目光却锐利,“朕要的,是藏在数字里的‘真话’。”

郭照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简牍,瘦小的身子似乎缩了缩,但她的眼睛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猎手发现追踪线索时的光芒。

“奴婢明白。”她跪下,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从那天起,偏殿角落便多了一个伏案的身影。郭照几乎不眠不休,炭笔和算筹成了她最亲密的伙伴。王忠和李信起初好奇,但很快就被那些复杂的数字和枯燥的核对工作吓退,转而继续接受刘协在“认字”和“看人”上的教导。

刘协偶尔会踱步过去,看她工作。

他发现郭照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她会在空白的帛片上画出纵横格线,将不同类目的开支分门别类,再用特殊的符号标记存疑之处。这种方法笨拙却有效,透着一种未被系统训练过的、野草般顽强的智慧。

第七天傍晚,郭照抱着一卷写满标记的帛片,来到了刘协面前。

她的眼窝深陷,但精神亢奋。

“陛下,”她的声音因疲惫而沙哑,却透着压抑不住的激动,“账目……有问题。”

刘协放下手中的《孙子兵法》,示意她近前。

“少府记录,去岁十月至腊月,共采购取暖石炭三千五百石。”郭照指着帛片上一处用红笔重重圈出的地方,“但同期,南宫、北宫、永安宫等主要宫室炭火用量记录相加,即便按最宽裕的耗用估算,也不应超过两千石。”

“差额一千五百石。”刘协接口,语气听不出波澜。

“是。”郭照又指向另一处,“还有漆料、桐油、修缮木材……多项采买数额,与宫中实际修缮记录对不上。差额大约……在两成到四成之间。”

“经手人呢?”

“多是少府丞王硕核准,采办则由其外甥李通经办。”郭照顿了顿,补充道,“奴婢查了旧档,李通在董太师入洛阳前,只是西市一个普通商人。”

刘协的手指在案几上轻轻叩击。

王硕,他记得这个名字。一个趋炎附势的官僚,董卓控制少府后安插的亲信。而李通……一个商人,借着舅舅的权势,在宫廷采办中上下其手,中饱私囊。

这本身不算什么惊天大事。历朝历代,管钱的部门总是油水最厚的地方。

但关键在于时机,和其中透露出的信息。

“账目做得如何?粗糙还是精细?”刘协问。

郭照想了想:“有些地方很粗糙,像是匆忙间做平的数字。但有几笔大宗,尤其是石炭和军械维护相关的漆油、皮革,账目做得……过于干净了。”

“过于干净?”

“是。干净得像特意让人挑不出错处。”郭照抬起头,眼中闪动着与她年龄不符的冷静,“但正因为太干净,和旁边那些粗糙的账目比起来,反而显得突兀。”

刘协沉默了。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沉的暮色。庭院里,西凉兵卒在换岗,火把次第点燃,将那些冰冷的甲胄映成跳动的橘红色。

石炭、漆油、皮革……这些既是宫廷用度,也是军需物资。

采买数额虚高,实际去向不明。账目在无关紧要处粗糙,在敏感物资处却异常精细。

这不是简单的贪腐。

这是在借着宫廷采办的幌子,为某些不便公开的行动准备物资。而能驱使少府丞如此行事,并让其感到“需要做干净账目”的,洛阳城里只有一个人。

董卓。

他在暗中筹备着什么?增兵?修葺秘密武库?还是……为一次大规模的军事调动做后勤准备?

历史的画面在刘协脑中飞速闪回。初平元年……对了,关东诸侯已然起兵讨董。虽然历史上董卓会选择焚烧洛阳,迁都长安,但那是在几个月后。现在的董卓,应该还在犹豫,在观望,在准备。

这些多出来的“宫廷”物资,很可能就是他备战的一部分。

“很好。”刘协转身,看着郭照,“你做的比朕预想的更好。”

郭照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深深低下头。

“这件事,到此为止。”刘协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看到的一切,记下的一切,不得向任何人提起,包括王忠和李信。明白吗?”

“奴婢明白!”郭照郑重应道。

“下去休息吧。从明天起,朕有新的东西教你。”

郭照退下后,刘协在殿中独自站了很久。烛火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在墙壁上,微微晃动。

一条小小的裂缝,已经从坚硬的铁幕上被撬开。虽然微不足道,但光,已经可以透进来了。

***

就在郭照发现账目问题的同一天晚上,司徒王允的府邸,却是另一番景象。

丝竹悦耳,灯火通明。一场私宴正在后花园的水榭中进行。受邀者不多,都是王允的心腹或他认为可以争取的同道。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一种压抑的、心照不宣的躁动。

酒过三巡,王允击掌三下。

乐声一变,从悠扬转为空灵。水榭通往花园的纱帘被侍女轻轻掀起,一个身着淡青色舞衣的身影,踏着月色,翩然而入。

那一刻,仿佛连风都静了。

那女子约莫十五六岁,身姿如柳,容颜在灯光与月华的交映下,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睛——清澈如秋水,眼波流转间,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挥之不去的哀愁。

她没有说话,随着乐声起舞。水袖翻飞,如流风回雪;莲步轻移,似踏波而行。每一个转身,每一次回眸,都恰到好处地牵动着席间所有人的心神。

就连主位上的王允,也抚着胡须,眼中流露出复杂的得意与痛惜。

此女,正是其义女,貂蝉。

一舞既毕,满堂寂然,随后才爆发出由衷的赞叹。貂蝉盈盈一礼,便欲退下。

“且慢。”席间一位一直沉默寡言的客人忽然开口。他约莫四十许,面容清癯,穿着普通的文士袍,但坐在那里,自有一股沉稳气度。

王允看向他:“文和先生有何见教?”

文和先生?坐在下首的几位官员交换了一下眼色。难道是那位以谋略著称、曾为董卓献计,却又深居简出的贾诩贾文和?他怎会在此?

贾诩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只是看着貂蝉,缓缓道:“司徒此女,舞姿绝世,更难得眉宇间有一股刚烈清气。只是……这清气之中,何以隐有金戈肃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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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脸色微变,强笑道:“文和先生说笑了,小女不过是胡乱舞些闺中之戏,何来金戈之说?”

貂蝉抬起眼,静静看了贾诩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

贾诩不再多言,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道:“或许是在下看错了。只是近来洛阳风气肃杀,连月色都带着寒意,难免让人多心。”

这话意味深长。席间的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王允干笑几声,挥挥手让貂蝉退下,转移话题道:“文和先生今日肯赏光,不知对近日朝局……有何高见?”

贾诩放下酒杯,目光扫过水榭外沉沉的夜色,声音压得极低:“司徒可知,西园驻军,三日前已秘密换防?”

王允手中的酒杯一颤:“换防?不是例行……”

“非也。”贾诩摇头,“调入的,是董太师从渑池带来的嫡系‘飞熊军’精锐。调出的,则是原何进旧部。动静不大,但意味……司徒自然明白。”

何进旧部,是洛阳城中少数还可能对汉室怀有旧情的军事力量之一。将他们调离核心的西园军营……

王允的背脊升起一股寒意。

贾诩继续道:“还有,北邙山下的几个旧粮仓,最近也在日夜修缮。看守的,同样是西凉兵。”

“太师这是要……”

“未雨绸缪。”贾诩吐出四个字,语气听不出情绪,“关东诸侯檄文已发,大军不日将至。太师总要做好……两手准备。”

是坚守洛阳,还是另谋退路?无论是哪一种,都需要牢牢控制军队,并确保退路和物资。

王允瞬间明白了贾诩今晚赴宴的真正目的。他不是来饮酒赏舞的,他是来传递信息的,以一种极其隐晦、即便传出去也无法作为罪证的方式。

他在提醒,或者说,在观察。观察朝廷中还有多少人,能看懂这平静水面下的汹涌暗流。

“多谢文和先生提点。”王允深吸一口气,郑重举杯。

贾诩举杯回敬,目光却似无意地,再次瞟向貂蝉离去的方向,那纱帘还在微微晃动。

“司徒,”他饮尽杯中酒,忽然道,“令嫒……非常人。身处旋涡,当善加珍重。”

说完,他起身告辞,身影很快融入王府花园的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王允独自坐在水榭中,看着满桌狼藉的杯盘,和水中破碎的月影,久久无言。

他知道,贾诩今晚透露的消息,必须尽快让该知道的人知道。

而那个人……

他望向皇宫的方向,眼神复杂。

那个年仅九岁,却能在朝堂上让董卓都一时语塞的小皇帝,他……能明白这其中的凶险吗?他又能做什么?

***

未央宫,寝殿。

刘协还未就寝。他面前摊开着郭照整理出的那卷帛片,手指在“石炭”、“漆油”等字样上缓缓划过。

窗外传来三更的梆子声。

几乎在同一时刻,紧闭的殿门被极轻地叩响了四声——两长,两短。

这是他与张宇约定的暗号,非紧急要事不用。

刘协眼神一凝,沉声道:“进来。”

张宇闪身而入,迅速关上殿门。他脸色在烛光下显得异常苍白,手中紧紧攥着一小卷被蜡封住的绢条。

“陛下,”他声音发颤,几乎是扑到御案前,“王司徒府中……刚传出的绝密消息。贾诩……贾文和,今晚在王府夜宴上透露……”

他一口气将贾诩所言西园换防、北邙修仓之事复述了一遍。

刘协安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张宇说完,他才慢慢拿起那卷绢条,捏碎蜡封,展开。上面是王允的亲笔,字迹仓促而潦草,除了印证张宇所言,最后还有一句:

“事急矣,陛下宜早自图。允,顿首。”

早自图。

刘协将绢条凑近烛火,火焰迅速吞没了娟秀的字迹,化为几缕青烟。

他看向自己帛片上那些可疑的数字,又想起王允传来的消息。

西园换防,控制军队。

北邙修仓,囤积物资。

宫廷采办账目异常,挪用物资。

三条线索,在此刻清晰地指向同一个结论:董卓不仅在备战,而且已经在为可能的**战略转移**做实质性准备。他不再相信能守住洛阳,或者在为自己留一条退路。

历史上,这最终会导向“焚烧洛阳,迁都长安”的暴行。

但现在,时间可能提前了。

危机,也是机会。

“张常侍。”刘协开口,声音在寂静的殿中格外清晰。

“老奴在。”

“明日,你想办法,将少府采办账目有亏空的消息,‘无意间’透露给李傕军中一个叫胡赤儿的小校。记住,只说是王硕和李通贪墨,中饱私囊,不要提及其他。重点要说,他们连给西凉军的冬衣炭火钱都敢克扣。”

张宇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与佩服交织的神色:“陛下是要……挑起他们内斗?”

“贪墨之事,董卓或许可以容忍。”刘协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无尽的黑暗,缓缓道,“但动了他军队的给养……就是在动摇他的根基。李傕郭汜这些军头,最恨的就是后方有人捞钱捞到他们兄弟的碗里。”

“可是,万一查起来……”

“查不到的。”刘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账目‘干净’的部分,他们不敢深究。‘粗糙’的部分,正好拿来当替罪羊。王硕和李通,就是朕送给董卓军内部第一道裂痕的……祭品。”

他需要混乱,需要董卓阵营内部彼此猜忌,需要时间。

而一条由王府夜宴、宫廷账目和军营流言编织而成的暗线,已经在他的意志下,悄然绷紧,即将发出第一声微不可闻的颤音。

窗外,夜色如墨,万籁俱寂。

但洛阳城的地底,暗流已然加速奔涌,向着无人预知的方位,疯狂冲刷。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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