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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新婚夜:法医毒妃的权谋征途后续大结局更新+番外_沈清辞王嬷嬷完结版全文

血色新婚夜:法医毒妃的权谋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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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顶尖法医沈清辞,在追查连环命案时遇害,再睁眼竟成了相府嫡女沈月璃——一个在新婚夜被三皇子萧承亲手扼死的可怜新娘。血迹未干,凶手仍在她枕边酣睡。凭借法医的敏锐,她当场识破毒酒陷阱,从喜帕下拾起染血的银簪,在铜镜中对自己发誓:这一世,我不宫斗,我要给整个王朝做“尸检”。

寅时三刻,万籁俱寂。

沈清辞坐在梳妆台前,铜镜映出她颈间那道愈发紫黑的扼痕。她用指尖沾了些许妆匣里的珍珠粉,仔细地沿着伤痕边缘涂抹。粉末细腻,与肌肤融为一色,将最骇人的痕迹掩盖在脂粉之下,只留下淡淡红晕,倒像是新婚燕尔该有的羞赧模样。

她的手很稳。即使体内的沈月璃残留的恐惧仍在四肢百骸间游走,法医沈清辞的专业素养仍让这双手保持着绝对的稳定。

“乌羽散……”她低声自语,目光落在暗格中残留的白色粉末上。

前世她曾参与过一桩利用稀有生物碱投毒的连环谋杀案,凶手是个痴迷古代毒理的化学博士。当时为了破案,她几乎翻遍了所有古籍中关于罕见毒素的记载。乌羽散,取乌头碱与某种南海鱼鳞萃取物混合,溶酒服用后引发心室纤颤,症状极似急性心梗,若非解剖细致入微,极易误判。

宫中秘药,却出现在皇子妃新房的暗格里。

沈清辞起身走到香炉前。紫铜鎏金的博山炉中,沉水香的余烬尚温。她掀开炉盖,用银簪拨弄香灰,仔细分辨其中的成分。沉水香、龙涎香、零陵香……还有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甜腻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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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心草。”她眼神一凛。

此草单独焚烧有安神之效,但与乌羽散残留物共同吸入,会加速毒素通过黏膜吸收。好精妙的心思——若她真是那个单纯的沈月璃,在新婚之夜又惊又惧,饮下含毒的合卺酒,再在这精心调配的熏香中睡去,当真会死得无声无息,连御医都查不出端倪。

窗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沈清辞迅速回到床上,将锦被拉至胸前,闭上眼睛。呼吸变得浅而急促,额头适时沁出细密的冷汗——这是乌羽散中毒早期的典型症状。

珠帘又一次被撩开。

这次进来的不止王嬷嬷一人。还有两个端着铜盆和药盅的丫鬟,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宫人。

“娘娘还未醒?”一个年轻些的声音问道,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怕是魇得深了。”王嬷嬷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沉稳,“春棠,去把窗子开条缝,这香熏得人头晕。”

名叫春棠的丫鬟应了声,脚步声朝窗边移去。

沈清辞在心底冷笑。开窗通风,加速空气流动,让残留的麝心草香气尽快散尽——好一个毁尸灭迹。

“嬷嬷,药煎好了。”另一个丫鬟低声道,“按方子上写的,是安神定惊的方子。”

“嘘,小声些。”王嬷嬷接过药盅,“你们都退下吧,我伺候娘娘服药。”

脚步声远去,内室只剩下两人。

沈清辞能感觉到王嬷嬷端着药碗走近床边,能闻到那股浓烈的药味——当归、远志、酸枣仁,确实是安神汤的标配。但在这之下,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杏仁苦味。

苦杏仁苷,过量可致呼吸抑制,与乌羽散毒性叠加时,能制造出“抢救无效”的假象。

好一个连环杀局。先扼颈不成,便用毒酒;毒酒若被识破,还有这碗“救命药”。三皇子萧承,或者说他背后的人,是铁了心要沈月璃活不过新婚之夜。

王嬷嬷在床沿坐下,舀起一勺药,轻轻吹了吹:“娘娘,该用药了。”

沈清辞适时地“苏醒”过来,睫毛颤动,缓缓睁开眼睛。她的眼神涣散,嘴唇干裂,完全是一副虚脱之相。

“嬷嬷……”她声音微弱,“我……我这是怎么了?”

“娘娘是心疾犯了。”王嬷嬷将药勺递到她唇边,语气慈祥得令人作呕,“喝了这药就好。这是殿下特意吩咐太医院开的方子。”

沈清辞没有立即喝药,而是费力地抬起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这个动作牵动了颈部的伤痕,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眼中瞬间蓄满泪水——三分是真痛,七分是演技。

“殿下……殿下在哪里?”她问,声音里带着新嫁娘该有的委屈与期盼。

王嬷嬷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顿:“殿下被陛下召去商议北境军务了,临走前特意嘱咐老奴要好生照看娘娘。”

谎言。

沈清辞从原主记忆里知道,北境确有战事,但绝无连夜召皇子入宫商议的先例。更何况是新婚之夜。

她垂下眼帘,目光落在药碗边缘一处极小的污渍上。褐色药汁旁,有一点不起眼的白色结晶——未完全溶解的苦杏仁末。

业余。

沈清辞在心里评价。真正的用毒高手,会将苦杏仁研磨至极细,用酒化开后再混入药汤。这般粗糙的手段,要么下毒者并非专业,要么……这是故意留下的破绽?

一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脑海。

若这碗药真是致命毒药,王嬷嬷绝不敢亲自来喂。她是沈府出来的老人,若皇子妃在新婚夜暴毙,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贴身伺候的人。除非——

除非她有不得不做的理由,或者,这碗药根本毒不死人。

沈清辞抬起苍白的手,轻轻推开药勺:“我……我闻这药味就想吐。嬷嬷,先给我倒杯清水可好?”

王嬷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还是放下药碗,转身去倒水。

就在这一瞬间,沈清辞迅速从枕下摸出一根银簪——那是原主母亲留下的遗物,簪头尖锐,在微弱的天光中泛着冷芒。她用簪尖极快地在药碗边缘刮了一下,将那点白色结晶刮入掌心,然后握紧拳头。

动作行云流水,不过一息之间。

王嬷嬷端着水杯回来时,沈清辞已经恢复了那副虚弱无力的模样,只是额头的冷汗更密了些。

“娘娘,先漱漱口吧。”

沈清辞接过水杯,抿了一小口。水温适中,清澈无味,就是普通的白水。她漱了漱口,王嬷嬷立刻递上痰盂。

“嬷嬷,”沈清辞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我母亲……我母亲临终前,是不是给了你一样东西?”

王嬷嬷浑身一震,手中的痰盂差点脱手。

“娘娘说什么呢,夫人她……”

“一个紫檀木的小匣子,”沈清辞盯着她的眼睛,语速缓慢而清晰,“上面刻着并蒂莲,锁头是双鱼戏珠的样式。她说,若我出嫁后遇到性命之危,便让我向你取。”

这是她根据原主记忆编造的故事。沈月璃的母亲周氏确实留下了一些遗物,但具体是什么,原主并不清楚。她只是在赌——赌一个被继母收买的老奴,心里是否还存着一丝对旧主的愧疚与恐惧。

王嬷嬷的脸色在烛光下变幻不定。有那么一刹那,沈清辞在她眼中看到了真实的惊恐。

“老奴……老奴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王嬷嬷挣脱她的手,后退一步,“娘娘病糊涂了,还是快些把药喝了吧。”

她重新端起药碗,这次不再用勺子,而是直接递到沈清辞唇边。动作里的急切几乎不加掩饰。

沈清辞没有接。

她看着那碗褐色的药汤,看着王嬷嬷额角渗出的汗水,看着窗外渐渐泛白的天色。晨光从窗棂的缝隙中渗入,将内室的红烛衬得愈发黯淡。

“嬷嬷,”她轻声说,“你说,如果此刻我突然大喊一声,说你要毒杀皇子妃,外面的侍卫冲进来,会怎样?”

王嬷嬷的手开始发抖。

“这药里有苦杏仁的味道,”沈清辞继续说,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太医院开的安神方,从不用苦杏仁。而苦杏仁研磨不细、未完全溶解时,会留下白色结晶——就像碗边这一点。”

她摊开手掌,掌心那点微末的白色在晨光中清晰可见。

王嬷嬷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更巧的是,”沈清辞缓缓下床,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逼近,“我自幼对苦杏仁过敏,这事府里老人都知道。母亲在世时,连杏仁酥都不许我碰。嬷嬷,你说是谁这么贴心,特意在我‘心疾发作’时,送来一碗能要我命的‘安神药’?”

“不、不是……”王嬷嬷步步后退,药碗在手中剧烈晃动,药汁泼洒出来,在她深蓝色的衣襟上染开深色污渍。

“是继母?还是三皇子?”沈清辞停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晨光照在她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上,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又或者,是他们联手?”

“哐当——”

药碗终于从王嬷嬷手中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褐色的药汁四溅,像一摊肮脏的血。

几乎同时,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甲胄碰撞的声响——是巡逻的侍卫听到了动静。

王嬷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秋风中的落叶。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清辞低头看着她,眼中没有胜利的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清明。她弯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嬷嬷,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现在就喊人,说你毒杀皇子妃。你猜猜,是三皇子会保你,还是沈府会保你?”

王嬷嬷的眼泪夺眶而出,拼命摇头。

“第二,”沈清辞直起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块素白的帕子,轻轻擦拭颈间被汗水浸湿的珍珠粉,“告诉我那个紫檀木匣子在哪里,告诉我三皇子昨夜翻找的到底是什么。然后,我会给你一笔钱,送你出京,让你安度晚年。”

脚步声越来越近,已到了珠帘外。

“选吧。”沈清辞说,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王嬷嬷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看着晨光中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子。嫁衣如火,容颜如雪,颈间那圈被掩盖的淤痕若隐若现,像一条随时会收紧的绞索。

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温柔娴静的周夫人牵着小小的沈月璃,在相府海棠树下教她念诗的模样。那时她只是个粗使丫鬟,因打翻了茶盏被管事责罚,是夫人一句“不过是套瓷器罢了”,救了她一命。

“在……在妆匣底层,夹层里。”王嬷嬷的声音嘶哑破碎,“钥匙……钥匙在二夫人手里。三皇子找的是一份名单,北境将领的名单……”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珠帘已被掀起,两名身穿铁甲的侍卫站在门口,手按刀柄,警惕地看着内室的一片狼藉。

沈清辞转过身,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眼眶泛红,泪光盈盈:“两位来得正好!快,快把这意图毒杀本宫的恶奴拿下!”

她指向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的王嬷嬷,声音颤抖却清晰:

“本宫方才心疾发作,这老奴端来一碗药,本宫闻着味道不对,她竟要强灌!药碗打碎在地,你们看——那药汁的颜色,绝不是什么安神汤!”

侍卫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蹲下查看地上的碎片和药渍,另一人则上前制住王嬷嬷。

“娘娘受惊了。”查看药渍的侍卫起身抱拳,“此事关系重大,属下需立即禀报殿下和宫中管事。”

“去吧。”沈清辞虚弱地靠在床边,用帕子掩住口鼻,只露出一双含泪的眼,“只是……殿下昨夜离府前,曾嘱咐本宫莫要声张府中事务。但此事实在……”

她恰到好处地停顿,欲言又止。

侍卫首领立刻会意:“娘娘放心,属下知道分寸。在殿下回府前,此事只会报知内务司张总管,绝不会外传。”

这正是沈清辞要的结果——将事情控制在皇子府内部,避免过早惊动宫中的继母或三皇子背后的势力。她要的从来不是立即扳倒谁,而是争取时间,织一张更大的网。

侍卫押着瘫软的王嬷嬷退下。脚步声渐远,内室重新恢复寂静。

沈清辞走到窗边,推开窗棂。天已大亮,晨光如金,洒在庭院中尚未撤去的红绸上,喜庆得讽刺。

她抬起手,看着掌心那点白色结晶,又看看镜中自己颈间重新显露的淤痕。

昨夜她是待宰的羔羊,今晨她已是执棋的猎手。

药碗已碎,证人已获,线索已明。妆匣夹层中的秘密,北境将领的名单,二夫人手中的钥匙——这些碎片在她脑海中旋转,逐渐拼凑出更大阴谋的轮廓。

沈清辞取下发间那支母亲留下的银簪,簪头在晨光中闪着冷冽的光。她将簪尖对准铜镜,轻轻划下,在镜面上刻下一道细痕。

第一局,她活下来了。

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那些想让她死的人,尝尝步步惊心的滋味了。

远处传来第一声晨钟,浑厚悠长,震荡着黎明的空气。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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