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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
“有钱就了不起？”
“你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论坛里我的照片被P成黑白遗照，上面写着“罪有应得”四个大字。
微博热搜上挂着我的名字，后面跟着“伪善人”三个触目惊心的大字。
更让我心寒的是，评论区里好多头像我都认识。
那个我熬夜帮她修改助学申请书的学妹，那个我动用人脉给他介绍实习的学长。
现在全都在落井下石，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我。
我看着林莉莉还在那装模作样地抹眼泪。
看着直播间里狂欢的暴民，看着王刚那条忘恩负义的评论。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凉了。
我转身就走，
周围传来那些富家子弟的嘲笑声：
“早就说过不要多管闲事。”
“看吧，这就是滥好人的下场。”
“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
我终于明白了，用善良去喂狗，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
你们不是嫌这顿饭难吃吗？
行。
那以后谁也别想吃了。
回宿舍后，手机依旧不停震动，屏幕上不断弹出恶毒的私信：
“你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你怎么还不去死？”
……
我直接关机，世界终于安静了。
可那些辱骂的声音还在脑海里回荡个不停。
这时，敲门声响起。
“秦同学，我是学生处的李老师。”
“校领导要求你立即去行政楼解释今天的情况。你已经给学校带来了负面影响！”
我沉默着没说话。
李老师等不到回应，语气变得强硬：
“秦萧然，如果你继续逃避，校方将采取必要措施。”
我冷笑出声。
不去追究那些闹事的人，反倒来找我。
还真把我当软柿子了？
脚步声远去后，我重新开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是我。”
我的声音冰冷，
“查几个人。林莉莉，王刚，还有那些在直播间带头闹事的。我要知道他们所有的底细。”
电话那头很快回应：
“明白。查到什么程度？”
“越深越好。”
我说，
“特别是王刚。”
挂断电话，我打开电脑。
论坛里已经建起了讨伐我的专楼，标题一个比一个恶毒：
《起底秦萧然家族黑幕》
《助航窗口背后的肮脏交易》
《一个伪善者的真面目》
最可笑的是，这些帖子下面还有不少我曾经资助过的学生在跟风造谣。
那个我曾经帮她垫付过医药费的男生，现在信誓旦旦地说我借机骚扰他。
那个我给他介绍工作的女生，居然污蔑我克扣她的工资。
人心，原来可以恶毒到这个地步。
第二天一早，
我被剧烈的敲门声惊醒，
“秦萧然，滚出来！我们要为所有贫困生讨个公道！”
透过猫眼，我看见林莉莉带着二十多人堵在门口，所有人都在直播。
“大家看，她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