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的烦恼的小说阅读_杨秀珍赵老三连载篇阅览

村花的烦恼精彩节选试读_[杨秀珍赵老三]章节试读

村花的烦恼

已完结 免费

漾濞河西村坐落于漾濞河畔,村花杨秀珍兼具美貌与智慧,与村里精干的罗永福结为连理,育有一子小宝。然而婚后第三年,罗永福在漾濞河险滩“鬼见愁”处离奇遇难,尸体被发现时手脚系着彝族失传的“绊魂结”,现场残留诡异的彝族祭祀痕迹,村民皆传是“河神收魂”。丈夫猝逝后,杨秀珍成了村里三十多个光棍的追求目标,她顶住流言与诱惑,选中憨厚老实、手脚勤快的左世武重组家庭。婚后她不仅凭借种植高山茶、养殖生态鱼让自家脱贫,更带着村民搞特色种植与民俗旅游,让河西村走上致富路。而在致富的背后,丈夫遇难时的诡异细节始终萦绕在杨秀珍心头——丈夫水性极佳,不可能在熟悉的水域出事,且“绊魂结”与祭祀痕迹绝非意外。她暗中利用对村里人情世故的了解、对彝族习俗的熟悉,以及左世武的帮助,踏上调查之路。过程中,她遭遇多次诡异阻挠:家中常出现无名黑影、祭祀用品莫名出现在门口、调查时被人暗中威胁,甚至儿子小宝也频频梦魇。随着调查深入,她发现丈夫的死并非意外,而是与村里觊觎河滩资源的宗族势力、勾结外人走私名贵木材的团伙有关,还牵扯出三年前的一桩山林纠纷命案。调查中,杨秀珍与左世武的感情从相敬如宾到生死相依,

村花的烦恼·

漾濞河的水还在浑浊地翻滚,河畔的风带着一股洗不掉的腥气,缠在河西村的每一个角落。罗永福的葬礼按彝族习俗办得简单而肃穆,老毕摩穿着黑色长袍,手持木杖,围着灵柩念了整整一夜的安魂经,火塘里的柴薪燃尽了三堆,火星子溅在灵前的白布上,留下一个个暗黄的印记。

杨秀珍穿着一身素色的彝族服饰,衣襟上别着一朵白色的马缨花,那是彝族用来祭奠逝者的花。她跪在灵前,手里牵着五岁的小宝,背脊挺得笔直,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有眼底深处藏着化不开的悲痛。小宝似懂非懂地跟着磕头,小脸上满是茫然,偶尔抬头看一眼母亲,小手会下意识地攥紧她的衣角。

村里的人几乎都来了,挤在院子里和门口,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大多是同情的话,可也夹杂着不少不怀好意的议论。

“秀珍这模样,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嘛,村里三十多个光棍,怕是都在打她的主意呢。”

“我看王二就挺积极,昨天还主动去帮着抬棺呢。”

这些话像细密的针,扎在杨秀珍的心上。她假装没听见,只是不停地往火塘里添柴,火光映得她的睫毛微微发颤。她知道,丈夫走后,她和小宝就成了村里的特殊存在,那些光棍的目光,从她守寡的第二天起,就变得格外灼热。

葬礼刚结束,麻烦就找上门了。

第一个来的是王二,村里出了名的轻浮子弟,平时好吃懒做,就爱调戏村里的姑娘。他提着一篮子鸡蛋,大摇大摆地走进杨秀珍家的院子,脸上堆着油腻的笑:“秀珍,你别太难过,身体要紧。这鸡蛋你补补身子,以后有啥重活,尽管跟我说。”

他说着,就想伸手去拍杨秀珍的肩膀。杨秀珍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触碰,语气冷淡:“多谢王二哥,鸡蛋你拿回去吧,我家还有。重活也不用麻烦你,我自己能行。”

王二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秀珍,你这就见外了。永福走了,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我帮你是应该的。”

“我的事就不劳王二哥费心了。”杨秀珍转过身,去收拾灵前的祭品,不再看他。

王二讨了个没趣,悻悻地站了一会儿,嘴里嘟囔着“不识好歹”,提着鸡蛋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瞪了一眼正在帮杨秀珍劈柴火的左世武。

左世武像是没看见,只是默默地把劈好的柴火码得整整齐齐。他从葬礼开始就一直在这里帮忙,抬棺、挖坑、守夜,什么脏活累活都干,却从不主动说话,也不邀功。

杨秀珍看在眼里,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她走到左世武身边,递给他一杯水:“世武,歇会儿吧,辛苦你了。”

左世武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不辛苦,应该的。”他看了看杨秀珍苍白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道,“秀珍姐,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杨秀珍点点头,没再多说。她知道,左世武的好意是真的,但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清净和时间。

可清净的日子,注定和她无缘。

接下来的几天,村里的光棍们像是约好了一样,轮流来“关心”她。有的提着自家种的蔬菜,有的主动来帮着修农具,还有的更离谱,大半夜在她家门口唱情歌,吵得小宝睡不着觉。

这天傍晚,杨秀珍正在院子里晒草药,村里的李三带着一瓶白酒来了。李三是个酒鬼,平时喝醉了就爱耍酒疯。他晃悠悠地走进院子,把白酒往石桌上一放,醉醺醺地说:“秀珍,哥知道你心里苦,陪哥喝一杯,喝完就不苦了。”

杨秀珍皱起眉头,语气严肃:“李三哥,我不喝酒,你快回去吧。”

“别啊,”李三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拉她的手,“你一个寡妇,以后还得靠男人呢。跟哥好,哥保证以后不让你受委屈。”

杨秀珍猛地后退一步,厉声喝道:“李三,你放尊重些!”

李三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随即又嚣张起来:“尊重?你男人都死了,还装什么清高?村里谁不知道你现在是块肥肉,谁都想咬一口。”

他的话很难听,杨秀珍气得浑身发抖。就在这时,左世武突然从院门外走了进来。他刚去山里帮杨秀珍采完草药,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李三,你在干什么?”左世武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威慑力。他身材魁梧,往那里一站,就像一堵墙,挡住了李三的去路。

李三看到左世武,酒劲醒了大半。他知道左世武力气大,平时看着憨厚,发起火来没人敢惹。他讪讪地笑了笑:“我没干什么,就是来看看秀珍。”

“看她?”左世武冷笑一声,指着门口,“她不需要你看,滚。”

李三还想说什么,可对上左世武冰冷的眼神,最终还是没敢。他拿起白酒,灰溜溜地走了,临走时还不忘放狠话:“左世武,你别多管闲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左世武没理他,走到杨秀珍身边,看到她气得发抖,连忙说道:“秀珍姐,你别生气,这种人不值得。”

杨秀珍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对左世武说:“谢谢你,世武。”她知道,若不是左世武及时赶到,还不知道李三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跟我客气啥。”左世武把采来的草药放在石桌上,“这是你要的安神草,我给你采了些,你煮水喝,能睡好些。”

杨秀珍看着桌上的草药,心里一暖。这些天,只有左世武的帮助是纯粹的,不带任何目的。他帮她接送小宝上学,帮她修补漏雨的屋顶,帮她采草药,做的都是实实在在的事,从不说一句轻浮的话。

可就算有左世武的帮忙,麻烦还是不断。赵老三似乎觉得杨秀珍一个寡妇好欺负,开始暗中使坏。他在村里散布谣言,说杨秀珍克夫,罗永福就是被她克死的,还说她不守妇道,和村里的光棍眉来眼去。

谣言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村民们看杨秀珍的眼神,渐渐变了味。有人开始疏远她,甚至有小孩在小宝身后喊“克夫仔”。

小宝回来哭着告诉杨秀珍,杨秀珍心疼地抱住儿子,心里却异常平静。她知道,赵老三是想让她在村里待不下去,这样他就能趁机霸占罗永福留下的山林和河滩。可她偏不让他得逞。

这天,村里的火塘会,老毕摩召集村民们议事。赵老三故意提起杨秀珍,语气阴阳怪气:“老毕摩,我觉得秀珍留在村里不太合适。她克死了永福,现在又勾得村里的光棍们心神不宁,这样下去,村里迟早要出乱子。”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的点头附和,有的则面露难色。

杨秀珍坐在角落里,听着赵老三的话,心里冷笑。她站起身,走到火塘边,目光扫过在场的村民,语气平静却坚定:“赵老三,你说我克夫,有什么证据?永福的死,我心里比谁都清楚,绝不是意外。至于你说我勾得光棍们心神不宁,更是无稽之谈。那些人来骚扰我,我从未给过他们好脸色。”

她顿了顿,看向老毕摩:“老毕摩,村里的规矩我懂,守寡不易,可我没做错任何事。我只想安安稳稳地抚养小宝长大,守住永福留下的家业,这有错吗?”

老毕摩叹了口气,点点头:“秀珍,你是个好姑娘,我相信你。”他看向赵老三,“老三,没有证据的话,别乱说,免得伤了和气。”

赵老三没想到老毕摩会帮杨秀珍说话,脸色有些难看,却也不敢再反驳。他狠狠瞪了杨秀珍一眼,心里的恨意更深了。

杨秀珍知道,赵老三不会善罢甘休,可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默默流泪的女人了。丈夫的死让她明白,一味地退让只会让别人得寸进尺。她必须坚强起来,保护自己和小宝。

从火塘会回来,杨秀珍把小宝哄睡后,坐在火塘边,拿出了那半片绣着“避邪纹”的布片和从现场捡回的陶罐碎片。她仔细观察着,布片上的纹路细腻,绣线是用特殊的草药染成的,不易褪色。陶罐碎片上的图腾,和布片上的纹路有相似之处,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她又想起丈夫的账本,之前整理遗物时,她发现账本里少了几页,正好是记录最近几次运货的内容。罗永福做事一向谨慎,账本从不离身,怎么会平白无故少了几页?

种种疑点,都指向了一个方向——丈夫的死,和走私有关。而村里最有可能勾结外人走私的,就是一直觊觎河滩和山林资源的赵老三。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杨秀珍警惕地站起身,拿起火塘边的柴刀。她走到门口,透过门缝一看,是左世武。

左世武手里拿着一个竹篮,看到杨秀珍开门,憨厚地笑了笑:“秀珍姐,我娘做了些荞麦饼,让我给你和小宝送来。”

杨秀珍松了口气,打开门,接过竹篮:“谢谢你娘,也谢谢你。”

“不客气。”左世武看了看她手里的柴刀,有些疑惑,“秀珍姐,你怎么拿着这个?”

“没什么,”杨秀珍把柴刀放下,“刚才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坏人。”

左世武的脸色沉了下来:“是不是又有人来骚扰你了?我去看看。”

“不用了,”杨秀珍拉住他,“已经没事了。世武,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她把左世武请进屋里,坐在火塘边,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她没有隐瞒,把账本缺失、绣片、陶罐碎片,还有赵老三的反常,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左世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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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世武听得很认真,眉头紧紧皱着。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秀珍姐,你说的这些,我觉得很有可能。赵老三那个人,心术不正,村里的人都怕他。永福哥生前就和他因为河滩的事吵过架。”

“你也觉得是他?”杨秀珍有些激动。

“嗯,”左世武点点头,“而且我听说,最近有个外来的陈老板,经常和赵老三私下见面,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外来的陈老板?杨秀珍心里一动。她想起丈夫生前说过,最近有个老板想收购村里的山林,被他拒绝了。难道这个陈老板,就是和赵老三勾结的走私团伙成员?

“世武,”杨秀珍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恳求,“我想查清楚永福的死因,可我一个女人,势单力薄。你能不能帮我?”

左世武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秀珍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永福哥是个好人,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他顿了顿,又说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和小宝的。”

杨秀珍看着左世武坚定的眼神,心里的感动难以言表。在这个举步维艰的时刻,左世武的出现,就像一束光,照亮了她前行的路。

她知道,调查之路必定充满危险,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为了丈夫,为了小宝,也为了自己,她必须找出真相,让那些害了丈夫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夜色渐深,火塘里的柴薪还在燃烧,映着杨秀珍和左世武的身影。窗外,漾濞河的河水静静流淌,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一场关于正义与阴谋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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