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姥姥的村庄被接到城里,我水土不服。
妈妈恶毒地抱怨。
“真是讨债鬼,一来就花钱。”
“当初就该直接打掉,只留着你哥哥就好。”
初中我发育,妈妈买了少女背心,转头娇嗲却恶毒地说:
“老公,看见没?你家小骚货开始发情了!”
“这么小就急着用那二两肉来分你的宠爱了?”
后来,她在我的饮食里下了三年的雄性激素。
我的嗓音变得粗哑难听,月经彻底紊乱,甚至数月不来。
妈妈指着我的肚子,声音尖锐:
“看看你的好女儿!在外面乱搞,肚子都被野男人搞大了!”
“楚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这种不要脸的贱货,就该活活打死!”
爸爸眼中是失望与厌恶。
哥哥拎起了棒球棒跃跃欲试。
妈妈在一旁优雅地欣赏着美甲:
“天生贱骨头,也配跟我争?早就该死了。”
我死在哥哥的棒球棒下。
再睁眼,我回到了被妈妈诬陷怀孕的这晚。
……
妈妈冯曼姿的声音像毒蛇吐信:
“怀远你看她!三个月没来月经了,不是怀了野种是什么?”
“我就说她骨子里就是个贱货,来城里就学会勾引男人了!”
哥哥楚逸辰掂量着棒球棒,兴奋地舔着嘴唇:
“爸,这种丢尽我们家脸的妹妹,打死算了!”
爸爸楚怀远眉头紧锁:
“安安,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甩甩手就要离开。
我嘶哑地吼出:
“爸!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老板的!”
楚怀远猛地转身,瞳孔骤缩。
冯曼姿尖声叫道:“你撒谎!你怎么可能接触到孙总!”
我扯出冰冷的笑:“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和好多野男人在一起吗?”
“你怎么知道这些人里,就没有他?”
楚逸辰被我激怒,挥棒就要砸下。
“贱人!你还敢胡说!”

我盯着楚怀远:“孙总压了你的升职快五年了吧?”
“爸爸,你辛辛苦苦经营的事业,真的经得起他宝贝儿子出意外吗?”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袭来。
楚怀远抓住了楚逸辰挥下的球棒。
一双温热的手将我搀扶起来。
“胡闹!都是胡闹!事情没弄清楚,怎么能动手?”
“曼姿,你是怎么做母亲的,竟然这样诬蔑自己的女儿!”
“逸辰,你太冲动了!”
“安安别怕,去医院检查清楚。”
他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离开了。
冯曼姿慌了神,急切地追上去:
“怀远!老公你听我说……”
楚逸辰扔下球棒:“算你走运。”
膝盖还在发软,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这一次,我,楚安安,活下来了。
将录取通知书邮寄地址改为学校,这是我逃离地狱的唯一车票,不能出差错。
推开家门,毛巾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的四肢被绑在床上,围了四五个目光淫邪的陌生男人。
“小贱人,长本事了?还敢撒谎骗我老公,让他对你心软?”
“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留着你就是个祸害!”
我迎上冯曼姿的目光:“妈……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拔高:
“楚安安,你不是发骚吗?不是会勾引男人吗?”
“今天给你找够男人,让你骚个够!”
“等你变成了人尽可夫的脏公交车,我看怀远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他只会觉得你恶心!他永远只会爱我一个!”
麻绳磨破了皮肤,渗出血迹。
“我不想和你争!他是我的爸爸啊!我们是父女!”
她俯身,眼中是彻骨的恨意:
“那又怎样?!”
“只要你是个女的!只要你存在,就会分走他的宠爱!”
“他只能爱我!”
一只肮脏的手伸了过来,试图掀开我的衣摆。
“放开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哭喊着,做最后的挣扎。
冯曼姿看我像在看一只虫子。
“怪就怪你是个下贱的女人!”
衣服被撕扯的声响,混合着冯曼姿的冷笑,交织成网。
“砰!!”
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
“怀……怀远?”
楚怀远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楚怀远的声音冷得像冰:
“如果我不回来,还不知道你竟然疯到这种地步,虐待亲生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