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送到你书房去。”
“只是你宠幸之余,可不能耽误了读书正事。”
闻言,江欣杰脸上流露出惊喜之色。
“儿子多谢母亲!”
他欢欣鼓舞的退下了,完全将新娶的妻子抛诸脑后。
我冷然盯着他的背影离开。
既然他这么喜欢柔媚男子。
那便让他死在这些男子身上吧。
自这之后,我便几乎没有下过床。
即使下床外出,也多是坐轮椅。
府里都传,我越病越重,恐怕不久于人世。
“王嬷嬷,你去清点一下我的私库。”
“将所有值钱的物件,全部从运出府。”
“送到我城外的庄子里。”
“几个大箱子还是留在库房里,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遮掩一番。”
“病重”的这段时间,我将所有财产全部转移。
而侯府的人却浑然不知。
而周素素十分孝顺,时常推着我在院中散步。
我终是不忍心,带着她去了江欣杰书房。
透过窗,书房数道人影纠缠。
江欣杰时上时下,满口污言秽语。
周素素呆愣在原地,整个人吓丢了七魄。
“别怕。”
我握住她的手。
“我帮你,重获自由。”
……
不久之后,江欣远在乾年欠下巨额赌债。
他被扣在赌坊,派小厮回府拿银子。
而与此同时我已病入膏肓,全府上下都在筹备丧事。
小厮自然取不到银子。
便无人去赎江欣远。
传闻乾年的幕后老板好男色,且有变态癖好。
江欣远最后只能被迫用身体偿还部分赌债。
他拖着残破的身体回府,求到我面前。
“母亲,母亲求求您救救我吧!”
“您最后再给我五千两让我还了赌债!”
“我保证我日后绝不再赌了!”
我颤抖着手,开口已是气若游丝。
“我库房的钥匙……交给了沈氏。”
江欣远立刻起身,狂奔出去找沈南露。
甚至都没回头看我这个母亲一眼。
而沈南露在我濒死之时得了库房钥匙,自然是心花怒放,狂喜着与管家庆祝。
我在钥匙上擦了迷魂香。
闻此香者,陷入情欲不能自拔。
江欣远正撞上沈南露在房中与管家交颈缠绵。
二人乱情的淫靡之语,与乾年赌坊内发生的事交织在江欣远脑海中。
“我杀了你们!”
江欣远彻底癫狂,举刀砍杀沈南露与管家。
并将他们埋尸院中。
与此同时,郎中一脸晦气脚步匆匆从侯府离开。

老侯爷染上了花柳病。
已是浑身疱疹,瘙痒痛苦不堪。
与此同时,我在病榻上闭上了眼。
无一人在意。
我死后便进棺,停灵一日。
大儿子已近疯癫,便由江欣杰守灵。
深夜守灵,他竟然情难自抑,将书房内数个面首叫到了灵堂!
而我早已经出了棺木,换上嬷嬷的衣裳,一直在暗处观察。
灵堂内正热闹时,周素素带着夜晚前来吊唁的皇后以及众大臣官眷也赶到了灵堂。
衣物凌乱散落一地,棺木面前人影交织。
“江欣杰,你不是在给母亲守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