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离开后，程砚扔给我一管药膏：「别一副要哭的样子，影响办公室氛围。」
药膏砸在我胸口，落在地上。
我弯腰去捡，听见他说：「下周公司年会，你负责林妙的演讲PPT。」
「好的。」
我机械地回答，同时系统提示音响起：
【关键剧情点触发：年会羞辱事件】
【完成后攻略进度+5%】
我的心情沉了下去。
系统所谓的「关键剧情」，从来都是让我难堪的场合。
林妙一袭露背红裙惊艳全场。
她挽着程砚的手臂入场时，所有人都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这个正牌女友，只是一个笑话。
「祝姐姐，」林妙在演讲前五分钟把U盘塞给我，「我改了几页内容，麻烦你更新一下。」
U盘里的文件是空的。
我站在台下，看着投影仪亮起，显示「文件损坏」的提示。
林妙在台上泫然欲泣：「阿砚，我明明交给祝姐姐的，不会是她故意...」
程砚的眼神像刀一样刺过来。
他大步走向控制台，三两下调出我电脑里的备份文件。
掌声响起时，他俯身在我耳边说：「连这点事都做不好，祝雨晴，你是想滚吗？」
热气喷在我耳廓，语气却冷得像冰。
【攻略对象满意度-10】
【惩罚：三级电击准备中】
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即将到来的疼痛，而是程砚明明知道真相却依然选择站在林妙一边。
电击袭来时，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尖叫。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我却笑了——
这是系统要求的「完美反应」。
「程总教训得是。」我听见自己说，「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程砚俯身在我耳边低语警告：「晚上再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