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缘灭情无常完结

缘起缘灭情无常完结

已完结 免费

妻子被流氓纠缠,我却冷眼旁观。只因前世我为救妻子被连捅数十刀,术后大出血诱发癫痫,导致半边瘫痪。为不拖累怀孕五月的她,我忍痛离婚,独自承受着病痛折磨,艰难求生。五年后,我在街头乞讨。流氓抱着妻子,正巧路过,从钱包抽出五元扔进我碗里,嬉笑道:“老婆你看,这个乞丐真像你那个冤种前夫。”她依偎在混混怀里,

时间:2025-11-30 17:44:04

章节目录

章节试读

妻子被流氓纠缠,我却冷眼旁观。

只因前世我为救妻子被连捅数十刀,术后大出血诱发癫痫,导致半边瘫痪。

为不拖累怀孕五月的她,我忍痛离婚,独自承受着病痛折磨,艰难求生。

五年后,我在街头乞讨。

流氓抱着妻子,正巧路过,从钱包抽出五元扔进我碗里,嬉笑道:

“老婆你看,这个乞丐真像你那个冤种前夫。”

她依偎在混混怀里,眼神冷漠。

我怒火中烧,质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妻子冷笑:“你就是个废物,当初嫁给你只不过是图你钱,你要是不瘫痪,你心甘情愿和我离婚?”

流氓得意附和:“你就认命乖乖乞讨吧,说不定我心情好再赏点钱。”

“你不知道吧,当年你老婆怀的孩子其实是我的。”

我攥紧拳头,鲜血渗出。

这一世,我不会再救她,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

1.

「我先去排队买米,你一会来找我。」

沈卫晴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刻意和催促。

我猛地回神,低头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再次确认这不是一场梦。

我重生了。

前世我因为需要修家里的凳子晚一步出门。

当我匆匆赶去粮店找她时,周湖正嬉皮笑脸地拉着沈卫晴的手腕,整个人几乎要贴到她身上去。

也没想就冲了上去,一把将周湖推开,怒吼着将沈卫晴护在身后。

「你他妈干什么!滚开!」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随身携带着刀。

我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得小腹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一下,两下,三下......

冰冷的刀锋毫不留情地刺入我的身体。

周围的人群发出惊恐的尖叫,像受惊的鸟群一样四散奔逃。

我护在身后的沈卫晴尖叫着跳到了一边,脸上写满了恐惧,却唯独没有半分担忧我的样子。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流血的伤口,眼神复杂。

却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扑过来。

更没有像任何一个正常的妻子那样,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叫人,去找警察!

我倒在地上,血泊迅速蔓延,意识渐渐模糊。

最后,是几个好心的路人看不下去,手忙脚乱地把我抬起来,送往医院。

医生说我命大,再晚一点就回天乏术了。

我躺在病床上,虚弱无比,却还在担心沈卫晴有没有被吓到,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后来她来了,带着她亲手熬的粥。

「城海,你受苦了,快喝点粥补补身子,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流食。」

我张开嘴,将那温热的粥咽了下去。

我感激涕零,一口口喝下。

谁能想到,那粥里,竟然被她动了手脚!

喝下那碗粥没多久,我突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引发了严重的癫痫。

不忍放手的《缘起缘灭情无常》,必须追完再睡觉!

这是我从未有过的病症!

医生们再次手忙脚乱地抢救,又是一次开刀手术。

命是保住了,可那次癫痫和手术的后遗症,却让我落下了终身残疾。

右半边身体瘫痪了。

我的人生,彻底毁了。

即将到手的销售总经理职位成了泡影,工厂委婉地让我下了岗,给了点微薄的补偿金。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色。

沈卫晴在我床边哭得梨花带雨,一只手抚摸着她那已经明显隆起的肚子。

「城海,这可怎么办啊......」

她哽咽着,「我这都怀着五个月了,眼看就要生了,你又成了这样,我们娘俩以后怎么活啊。」

「钱也不够花......」

她的每一滴眼泪,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是啊,我成了个废人,怎么能再拖累她和未出世的孩子?

愧疚和自责淹没了我。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对不起这个家。

于是,我忍痛主动提出了离婚。

家里的存款,那套厂里给我分配的房子,都给她。

我不能给她幸福,至少不能再拖累她。

我一个人回乡下老家去,那里虽然穷,但总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沈卫晴哭着抱住我,发誓说,等孩子大一点,等她能腾出手来。

就立刻去乡下接我回来,我们还是一家人。

我信了。

可老家的房子早就因为年久失修,在一场大雨中塌了半边,根本住不了人。

我就像一条被遗弃的狗,拖着半边瘫痪的身子。

在破屋里,在村人的白眼和怜悯中,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直到一个同乡从沈市回来,无意中说漏了嘴。

沈卫晴早就再婚了,就在我被送回乡下后不久。

那一刻,我只觉得五雷轰顶。

我发疯似的求人把我送回沈市,我要亲口问问她为什么骗我。

我拖着残躯,日夜在街边乞讨,只为了能再见到她一面。

终于,我等到了。

她的丈夫居然是当年那个毁了我人生的流氓。

我的质问,换来的却是他们无情的嘲笑和最残忍的真相。

周湖更是得意洋洋,说我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从一开始就是他的种!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可他们连我这个残废都不肯放过!

就在那个晚上,沈卫晴竟然带着几条凶狠的野狗找到了我!

野狗疯狂地撕咬着我的胳膊,我的腿,我的身体......

剧痛让我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

周湖站在不远处,抱着胳膊,嘴里叼着烟,笑嘻嘻地看着。

「这年头死个流浪汉算什么大事?你叫得再大声,只会死得更快!」

沈卫晴冷漠地站在阴影里。

「你也别怪我们,江城海。要怪,就怪你命不好,非要回来碍眼。」

无边的恨意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我的灵魂。

2.

等我到了供销社门口,就看到前世那令我心碎的一幕。

周湖正搂着沈卫晴的腰,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惹得她掩嘴轻笑。

她低着头,微微侧着身子,迎合着周湖的靠近。

当时的我怎么会瞎了眼,以为她是被纠缠?

我冷眼旁观,心里却在盘算。前世周湖随身带刀,怕是早有预谋。

这对狗男女,今天我就要让你们尝尝代价。

我站在不远处,突然扯着嗓子大喊:「耍流氓啊!这个人耍流氓摸我爱人!」

在这个年代,「流氓罪」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劳改,重则直接吃枪子儿!

被人当场抓住,那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周湖脸色骤变,一把推开沈卫晴。

他看到了我,掏出藏在怀里的尖刀,像条疯狗一样向我扑来。

即便在这种时候,这畜生还是想着要了我的命。

我早有准备,却故意慢了半拍。

就在刀尖即将刺中我胸口的瞬间,我猛地侧身,同时故意将左臂往前一送。

鲜血瞬间染红了我的袖子,

我捂着流血的手臂,踉跄着后退。

脸上的表情从惊恐变成了绝望和凄厉,再次放声大喊:

「杀人了——!快来人啊!周湖杀人了!!」

周围的群众彻底沸腾了。

「天呐!动刀子了!」

「快!快去叫巡逻队!」

「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供销社附近的治安巡逻队本来就在不远处。

听到「杀人」的呼喊,几个穿着制服、拿着棍子的民兵立刻闻讯赶来!

沈卫晴也急了,尖声叫道:

「快跑啊!你愣着干什么!民兵来了,快跑!」

周湖回头看到民兵,吓得魂飞魄散。

转身就想往巷子里钻。

但他已经失了先机。

旁边几个热心的工人师傅和居民早就看他不顺眼。

不知从哪里抄起了扁担、板凳,七手八脚地将他拦了下来。

周湖挥舞着刀子想吓退众人,却被人用扁担狠狠打在了手腕上,「噹啷」一声,匕首掉落在地。

巡逻队员们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死死摁在了地上,用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直到周湖被彻底制服,沈卫晴才仿佛回过神来。

她没有第一时间过来看我的伤势,反而气急败坏地冲到我面前。

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愤怒和责备:

「江城海!你喊什么喊!这种事情很光彩吗?」

「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叫这么多人来干什么!」

我脸上挤出装出困惑不解,声音虚弱地开口:

「晴晴,他是流氓,就算被枪毙也是活该。你别怕,我不会嫌弃你的。」

被民兵按在地上的周湖听到「枪毙」两个字,吓得浑身发抖:

「卫晴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死!」

我适时地转头看向沈卫晴,故作疑惑:

「晴晴......你,你认识这个流氓?」

周围的群众也都盯着沈卫晴,眼神在她和周湖之间来回打量。

沈卫晴脸色发白,支支吾吾地解释:

「他...他不是流氓,他是我表哥。我们只是...只是动作亲密了点。」

人群中响起一片恍然大悟的声音,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

我等到周围的议论声稍稍平息,我,慢悠悠地开口:

「晴晴,你不是孤儿吗?怎么突然冒出个表哥来?」

却不想沈卫晴直接给我一巴掌,说:

「我说有就是有,你非要把这盆脏水往我身上泼吗?你安的什么心。」

她声音凄厉,带着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一个女人的名节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吗?」

「今天这事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她这番话,声泪俱下,倒像是成了受害者。

周围一些妇女看向我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审视和不赞同。

在这个年代,女人的名声比天大。

我如果再揪着她没有表哥这件事不放,反而会显得我故意败坏自己老婆的名声。

好一招祸水东引,倒打一耙。

巡逻队的队长皱着眉头,显然也觉得这事有点棘手。

沈卫晴见状,连忙抹着眼泪对队长说道:

「同志,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真是我远房表哥,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我丈夫也是一时情急,误会了,才喊了起来。这刀子是他平时削水果的,不是故意的。」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给地上的周湖使眼色。

周湖也算机灵,立刻装出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流着口水嘿嘿笑了几声。

事到这个地步,大家都散去了。

3.

我冷着脸,一言不发,转身就往家走。

手臂上的血还在慢慢往外渗,浸透了大片衣袖,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沈卫晴跟在我身后,一路无话。

直到进了家门,关上门的瞬间,她积压了一路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了!

「江城海!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害死了人!」

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手臂上的伤口似乎更痛了。

从始至终,她一眼都没有看过我的伤势,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她所有的紧张、愤怒、后怕,全都是因为我差点让她的情夫周湖被抓。

我心中最后一丝对她的幻想也彻底破灭,只剩下冰冷的嘲讽。

我扯了扯嘴角,冷冷地看着她:

「害死谁?你的奸夫吗?」

沈卫晴的瞳孔猛地一缩,恼羞成怒地沉下脸,给我甩脸色: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满嘴喷粪!」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告诉你江城海,你今天的做法我很不高兴!」

「非常不高兴!你今晚给我去厂里宿舍睡!我不想看见你!」

每次她不高兴,或者我们吵架,她都会用这招,把我赶去宿舍。

以前我总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夫妻吵架嘛,冷静一下也好。

现在想来,每一次她把我赶走,恐怕都是为了方便她和周湖在我们床上翻滚厮混吧。

我假装认命地叹了口气,重重地关上门。

我们住在一楼,窗户不高。

我屏住呼吸,侧耳贴近冰冷的玻璃窗。

果然,没过多久,卧室里就隐隐约约传来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周湖抱怨声清晰地传了出来:

「他妈的,今天差点被你那个废物老公给害死!老子非得找机会弄死他不可!」

「放心吧,我搞到了那种药。」

沈卫晴的声音轻得像蛇的吐信。

「只要多下几次,保证让他生不如死。」

周湖发出一声低笑:「还是我们晴晴有办法。」

「我在医院当护士,弄点这东西还不容易?」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前世那些莫名其妙的癫痫发作,那些让我生不如死的痛苦,原来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我的妻子,我深爱的女人,竟然在我的饭菜里下毒。

他们还在门外密谋着怎么折磨我,却不知道我的眼睛已经落在了门口那堆柴火上。

这是沈卫晴平时用来烧水的,堆得高高的,干燥易燃。

我摸出口袋里的火柴,手指微微发抖。

窗外传来他们愈发放肆的笑声,还有令人作呕的亲昵声。

火苗窜上柴堆的时候,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烈焰很快吞噬了整堆柴火,浓烟开始往屋里钻。

屋内的两人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异样,淫靡的声音停了下来。

「什么味儿?」

「好像是......烧焦了?」

就是现在!

我猛地冲到院子中央,用尽全身力气嘶吼起来:

「着火了!着火了!快来人啊!救火啊!我家着火了——!」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