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神女列传》主角李佳梅花成为书迷关注的焦点?追文狂潮的背后是他引人入胜的故事!

神女列传小说后续在线免费阅读_李佳梅花大结局

神女列传

已完结 免费

北宋元丰年间,文坛光华璀璨,朝中却新旧两派泾渭分明,暗潮汹涌。值此山雨欲来之际,几位身份殊异、性情各奇的女子却并未随波逐流,反以平凡之躯入世修行。以心中善念为灯,涤荡黑暗;以肉身勇毅为刃,披襟斩棘。此书记载几位真实有瑕的女子,如何在这纷扰人间,走出一条不负初心的道路。是为《神女列传》。

柔仪殿外柔光轻洒,梅枝早已凋零得只余三两片残花,花间露珠也再不似早春那般浓重,轻轻碎碎粘在花间、叶络,一个身影掠过便被弹飞至了空中,晶莹透亮,煞是好看。

梅丛中走过的是一位年轻妇人,着了一身华贵云纹青衣,貌美而神逸,有风华绝代之姿。妇人手捧着棕色柚木托盘,盘里盛了些点心好酒,时而小跑着,又时常停下摘了些残花,点缀在酒壶点心四周,抿唇笑着。

好不久走出了梅园小径,又顺着梅韵河北上,过了小虹桥便见到一幢坐北朝南的庄严殿堂,红墙黄瓦,气派非凡。丈余高的黄花梨木门,上方挂了一块红匾,金漆写就的“澄心堂”三个大字,状若三棵被截竹木,笔力瘦挺如寒松,有风神溢出,正是国主独创的“金错刀”字体。

门前两名侍卫见了妇人,赶忙弯腰施礼,道了句“娘娘千岁”。原来此妇人是国主爱妻,南唐国后。

国后招手示意免礼,问道:“国主在里边议事多久了?”一名侍卫答道:“禀娘娘,国主自卯时初入了堂内,已有两个多时辰了。”

国后点头,又道:“中途可曾有吩咐过下人送吃的进去么?”侍卫道:“不曾。”国后叹了口气,道了句:“国主所议之事非同小可,不必禀报惊扰,我自进去罢。”两名侍卫开了堂门,国后脚步轻缓入了堂去。

堂内国主正半仰卧在宝座床上,神情肃穆,下首有十数名品级不一的大臣,也皆是满面愁容,摇头叹息。因国主的宝座床正对殿门方向,是以最先发见了国后,展颜笑道:“哦?竟是国后亲自送吃的来了,这次议事恐怕时辰已不短了吧。”

一众大臣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对国后施礼问候。国后笑着道:“可不是么,转眼都快午时了。臣妾特意备了些点心酒水过来,却不知今日来了这么许多大臣,诸位大人为国事操劳,我送的这些微点心,怕要切成对半才够分了,实在是对不住诸位大人啦。”

首府张洎忙回礼道:“国后切莫如此,臣等如何能令国后劳累?这点心酒水自当是国主和国后享用,臣等岂敢僭越?现在还未到午时,就算在平日也尚未用午膳呢。臣等只管议完事再各自回府用膳,尚还赶得及。”另有几位大臣附和道:“丞相所言极是,国后大仁,却是折煞臣等了。”

国主抚须道:“既如此,我们可速速议完,也不耽误了众卿家的午膳时辰。”只说完这一句,国主心思重又回到了国事之上,脸色随即阴郁下来。

国后见状安慰道:“如今战事虽紧张,却也尚未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不知国主为何事如此忧虑?臣妾虽为一介女流,来了这殿堂之上,也盼着能为国主分些忧才是。”

国主沉声道:“这战事虽未起,两国军队差距却是相去甚远,尤其是这骑兵,更是有天壤之别啊。”国后点头道:“宋军多是北方民族,陆战确实骁勇,我国的战马与骑兵自然是稍逊一些的。”国主苦笑道:“又岂止是稍逊一些,宋国骑兵足有数万之众,而我国呢,王司马你说说看,我国目前战马备得如何了?”

堂下一官员立时显得惊慌失措,起身奏道:“禀圣上,禀国后,我国已失产马之地,国中无马,臣遍寻各地,方才得马千余匹,除去老弱病残,骑兵才,才三百。”

国主叹道:“若是江北诸州尚在,何忧无产马之地?可惜如今我国只余江南十九州境地,也不知何处可大批饲养战马了,欸……”

自古弱国图存艰难,如今面对宋国这一强敌,似乎每一节关乎国事、战事之处,总有解不完的难题。堂内众人重又陷入沉思,无人再敢言语,王司马见国主烦闷,正踌躇着不知该坐或是该立了。

国后自宝座床后走向前来,对国主道:“圣上,关于培育战马一事,臣妾倒是有一个法子,不知可用不可用?”

国主问道:“是何法子?”国后思量片刻,道:“妾以为,除去挑选出的三百匹战马,其余可尽数登记在册,按地域将马匹雌雄分配均匀,尽皆租予那些尚未有耕牛的农户,让他们替朝廷饲养,并且……”国后说到此处,却又忽地停住,抿唇笑道:“不知此法可否行得通?国主可还有其他补充么?”

国主抚掌笑道:“自然是行得通了,此法无疑是眼下的最佳之策了,女英聪慧至此,当真是上天赐予孤的活诸葛啊!”

“女英”是国后闺名,平日里也只有两人独处时方会如此称呼,国主此时叫出口,欢心可见一斑。国后听了颊间微红,莞尔笑着。

国主随即又道:“王司马可即刻着手去办此事,另需声明,凡是分得马匹的农户,用作耕地也好,拉货也罢,绝不可虐待马匹。务必尽心饲养!若是养得壮实或是生出了幼马,当额外给予奖赏。待战事一起,即可按名册收回马匹。谁家所养马匹健壮,可充作战马的,一马可顶替一兵役。”

国后笑着道:“正是!”,王司马亦激动道:“圣上圣明!国后英明!如此,不仅解决了养马之地的问题,并且,并且还为不少百姓解决了生计难题,真是福泽天下的妙计,妙计啊。”

国主点着头,侧首与国后相视笑着。片刻后又望向堂下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问道:“刘主簿,近来是哪位官员负责与辽国交涉的?”

老者起身道:“禀圣上,正是老臣负责的,如今局势不稳,无法亲至辽国相商,臣只得与辽国北面房书信往来。”

国主道:“商量得如何?”刘主簿颤巍巍道:“老臣有负皇恩,并未说服辽国出兵相助,他们还在为当年'清风驿'事件耿耿于怀,声称当年是我国先刺杀辽使,打破盟约的,并称两国早已断了外交。老臣拼命解释,说是宋国派人刺杀辽使,以嫁祸我国,离间我们两国关系,怎奈何辽人油盐不进。依老臣看,这帮辽蛮向来不知荣辱羞耻,如今我国有求于他们,他们只一心想着趁火打劫,绝不会真心相助的。”

国主沉吟片刻,道:“断交了也罢,本也并未指望辽国能起兵相助,与他们交涉只是做给宋国看的,让宋国提防辽国,有个后顾之忧罢了。这千里山河阻隔,即便辽国有意相助,怕也是鞭长莫及啊。”说完挥手往下虚按两次,刘主簿悻悻坐下了。

国主扶额揉捏,显得极是疲惫,片刻后似又想起什么,无力问道:“国内物价可有回跌的迹象吗?”虽未点名道姓,下首却有一名户部官员起身道:“禀圣上,由于我国已失去海盐产地,盐价飞涨。外加我国连年对宋国上贡数以万计的银绢,却仍旧遭到宋国封锁我国的对外贸易,如今国内财政极其紧张,经济困难,物价增涌……”

国主似乎已然猜到,挥手制止了该官员继续往下说,轻声道:“鼓励地方大力开采井盐,放一部分官盐调节盐价。将铜钱回收国库,列为战略物资,民间以铁钱流通。”那名户部官员唯唯称是。

殿内又沉默了片刻,国主皱眉望了眼窗外,开口道:“午时将近,今日议事便到此了,都退去吧。”众官员听了如释重负,起身躬腰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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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后忙道:“众位大人再等等。”一众大臣又回过头来,只见国后将适才那盘点心端了过来。原来不知何时,国后竟真将每一块点心都从中对半切成了两块,一一分给了众大臣。众人双手捧着糕点,脸颊滚烫,含泪谢了恩,国后笑着点头回应。

一圈分发过后,只余两位武官尚未分到,国后走至跟前轻声道:“两位将军留步,国主有事相商。”众人见了只是一愣,随即踏着碎步走出了殿堂,只余呙彦、朱令赟两位将军立在原处。

待到一众官员尽数出了殿外,侍卫重又将殿门关闭时,国主总算开口道:“呙将军,朱将军不必站着,快入座吧。”

两人坐回了原处,此时国后又端来了两块完好的点心和两杯好酒,分放在两人左侧靠手的小桌上,柔声道:“两位将军请慢用。”

两人皆是武将出身,也不拘泥过多礼数。呙彦谢了恩便转向国主道:“圣上可是收到了宋国的什么动静?他们真敢起兵渡江吗?他们要是敢来,我大唐的龙翔水军定叫他们葬身鱼腹,与那龙王作了邻居!”

国主苦笑道:“呙将军还是这急性子,先吃两口点心,喝点酒浇浇你的燥气吧。”呙彦叹了一声,一手拿起点心,一手握着酒杯,吃喝了起来。

国主又转向朱令赟道:“朱将军,你任洪州节度使多年,可知我国目前有多少可用之兵?”

朱令赟在军中为将多年,性子沉稳,有勇有谋,胸中颇有韬略,甚得国主倚重。闻听国主这般询问,朱令赟答道:“禀圣上,自圣上登基以来,便极富远见地提出要'缮甲募兵,潜为备战'的方略,如今我国的水、陆兵力已有二十余万。”

国主道:“比之宋军如何?”朱令赟道:“近年来我国各处边防皆遵圣上旨意修葺城垒,囤积粮食,足可固守无虞。宋兵虽众,却多是各国投降之兵,军心涣散,又不善水战。我军骑兵虽少,却可避陆而趋水,迫使宋军在水上一决胜负。我国以精锐团结之师,战宋国疲软涣散之众,纵是以少战多, 胜算也不低于五成。”

国主皱眉道:“仅是不低于五成吗?”朱令赟道:“自古以来无有未战而先知必胜者,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只要有五成胜算便足可一战!”国主听了连道三声“是”,深以为然。

一旁的呙彦听完也“嘿”的一笑,大声道:“这下可以教训教训这帮北蛮子了,不然还以为我们南人怕了他们呢。这帮东西要敢南下,我非得亲手扔几个进长江喂鱼不可!”

国后笑道:“呙将军即便把他们扔进长江,只怕那些鱼儿虾儿也不敢吃呢。”呙彦一脸疑惑道:“为何不敢吃?难不成这帮北蛮子有钢筋铁骨不成?”

国后捂嘴笑道:“有没有钢筋铁骨我不知,可他们不是与那龙王做了邻居么?鱼虾又岂敢造次去吃他们?”此言一出,惹得几人一阵好笑。

国主又细细与两位将军嘱咐了些边防事项,直至正午,终于结束了此次议事。朱、呙两位将军虽是军旅中人,风餐露宿、食不果腹乃是常有之事,可经这近四个时辰的议事后,仍觉有些体力不支,遂急急忙忙告退回府去了。

国主此时满面疲惫,半仰卧在宝座床上闭着眼不作声。国后上前替其揉捏肩身,轻声道:“似这般议事情形已持续了一月不止,每日这样疲劳可不行,国事固然重要,圣上的龙体也该保重好才是呢。”

国主勉强一笑,抬手轻拍了国后手背,道:“这些都不算甚么,孤正值壮年,此时劳累些,总胜过将来把祖宗传下来的基业都给丢了好,怕只怕不论孤如何殚精竭虑,也抵挡不住宋军的铁蹄南下,孤不甘心做个亡国之君啊。”

国后听了忙矮身搂住国主脖颈,柔声安慰道:“不会的,圣上贤明盛德,与民和善,上天有好生之德,必不会降祸于贤主良民之国。”国主道:“但愿如此了。”

殿内冷冷清清,国后岔开话题道:“圣上可有什么想吃的么?臣妾亲自做去。”国主笑着摇头。国后皱眉思量片刻,又道:“这里还有些点心和果酒,索性臣妾就借着酒力为圣上舞剑助兴,圣上若是还有些气力,可否为臣妾弹奏一曲?圣上的琵琶技艺超群,曲音有如天籁。你我曲舞相和,想来也可稍解圣上烦闷呢。”国主本就钟好音律,也觉此议甚好,便道:“如此也好,便遂了女英之愿罢。”

国后忙吩咐下人取了乐器和宝剑来,不多时便见两名宫娥碎步跑着入了堂内,其中一名捧着一个镶得珠光宝气的的剑匣子,另一名则抱着一把以名贵蜀锦包裹着的琵琶,观那模样皆不是凡器。

国主走至那名抱着琵琶的宫娥跟前,将蜀锦卸了去,立时觉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原来此琵琶的拨子乃是龙香柏木所制,弹奏时不仅音韵清幽纯净,且香气宜人。再轻抚那背板时,只觉温润如玉,光泽可鉴,竟是西蜀名贵的逻逤檀木所制。面板之上更是饰有金缕红纹,一对巧夺天工的凤凰图案犹如灵物,呼之欲出,正是赫赫有名的双凤琵琶。

国主将其抱起,走至宝座床前盘腿坐下,柔荑玉指随意拨弄了几下细弦,堂内立时音响清越,听者仿佛飘然至云间。

国后亦早将剑匣子打开,取出一柄冷冽寒光的宝剑来,和着国主的旋律,衣袂蹁跹舞起了剑。初时步缓剑轻,柔眉似水,双臂如柳丝无力,斜裙似白云飘零,令观者无不生怜惜之心。随着国主琵琶声起落沉浮,时而舞姿凌厉带肃杀,时而飘然转旋回雪轻,时而步履矫捷惊蛟龙,真个是千般娇美,万种风情。

两名宫娥俱是观得如痴如醉,几乎忘我,直至舞、曲皆停,仍是愣愣立在原处出神。此时国主心情转好,见两名宫娥痴呆状,觉得甚是好笑,便拿了蜀锦拂过两人脸颊。那两名宫娥只觉面上一痒,方才回过神来,低头羞笑,脸间一阵接一阵的潮红。

国主吩咐一名宫娥将琵琶包裹好,将国后那柄宝剑取来把玩,但见那剑身纹络流畅,有如未经雕琢、浑然天成一般,通体上下更是呈淡蓝颜色,寒光若隐若现。

国主本就爱极剑术,如何能耐住满心喜欢?轻抚着剑身道了句:“真是一把神兵呢,此剑从何而来,可有名称?”

国后亦诧异道:“臣妾也觉奇怪,此前从未见过这么好的剑。”侧首问宫女:“不是让你们去我寝宫取剑吗?如何取了这么一把?是从何处得来的?”

那宫女回道:“禀娘娘,本来奴婢取的正是娘娘平日里舞的那把剑,只是途经赏春亭时,清安公主见奴婢手里拿着剑觉得好奇,问清了缘由后,便吩咐奴婢换了这把剑呈了过来,说是大师傅替公主在民间寻得一把宝剑,要献给圣上观赏一番,还希望圣上能为这把剑取个名字。”

国后听了笑道:“佳儿这孩子也是乖巧,见此宝剑珍贵,便急着献给了圣上使用,还求着圣上赐名呢。”国主却道:“那是她偷懒,取名字的小事也来劳烦孤。”嘴上虽这般说着,思量片刻,仍旧是从腰间取出一把极精美的刻刀,要在剑身上刻字。

未曾想,刻刀划过剑身处,除几声刺耳声响之外,却并未留下丝毫痕迹。国主暗自惊奇,细声道:“此剑竟坚硬至此,真不知是出自何种材质,连刻刀也奈何不了他,前人又是如何将之锻造成型的呢?”

国后道:“莫不是异域矿石?臣妾曾听闻西域国家有极坚硬的金刚石,普通刻刀无法雕刻。”国主摇头道:“这不是金刚石。”说着将手中刻刀递了过来,国后见那刻刀制作精美,外层用铂金包裹,刀刃处是一颗极尖锐的玉石,不过指甲大小,呈深灰颜色。

国主道:“这刻刀所用的材质正是西域金刚石,而这柄剑的材质不仅与之色泽不同,其硬度显然还要远胜金刚石。”国后又细细对比了两物,果然有许多不同之处,叹道:“莫非是天外陨石?能坚硬至此,世间怕再无其他兵器可以与之抗衡了。只是世上宝剑能长久流传下来的,剑身上大多刻有名号,此剑连金刚石都无法雕刻,待年岁久了传至后世,若是沦落成个无名之剑,终归是遗憾。”

国主道:“是啊,人生不过短短七十载,而这类宝剑却可以万世流传而不朽,将来几经他手,世人又怎会记得这把剑曾经隶属过何人呢?”

国后听了愈加觉得遗憾,问道:“不知可有什么法子,能在剑身上留下些记号。好让后人知道我们今日在这殿堂,也曾舞过此剑、赞过此剑,还想方设法为他取了个流传后世的名字呢。”

国主道:“孤再试试。”取过刻刀,将宝剑置于木桌之上。弓腰踏马步,左手按住剑柄,右手紧捏刻刀抵在剑身。项目凝神,肩沉胸出背圆,前身收敛,膝微屈,正是暗运内劲之势。不过片刻,只见国主脸间渐呈赤红,似有气血疯狂传送,发际沁出汗雾。纤细玉手也现出青筋条条,似熊臂虎爪般强健有力。

刻刀缓而沉重地在剑身上刻画着,磨刻声比之刚才更甚,刻刀过处甚至冒出些微白烟。因力道颇重,过程缓慢,足用了数盏茶功夫方才刻画完。那时国主已是气喘吁吁,眉发皆湿。待看向宝剑时,却见剑身上只留下极浅一层刮痕,用丝布一擦更是拭去了大半,只余些星星点点不成线的痕迹,毫无字样可言,不禁苦笑一声,愣在了原处。

国后慌忙过来相扶,宽慰道:“此剑过于坚韧,若是实在无法,便不要强行刻字了,国主身体要紧,适才你那吓人模样,让臣妾几乎吓破了胆啊。”国主虽喘着粗气,转念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法子,吩咐两名宫娥道:“你们快去取些蜂蜜和砂岩来,还要将佳儿的大师傅一道请过来。”宫娥听了忙领命出殿去了。

国后不明缘由,问道:“此剑是伍玄子师傅寻见的,国主是觉得他有法子可以刻字吗?怎地又要取蜂蜜和砂岩呢?”国主道:“适才虽未刻出字样,总算可以在剑身留下痕迹。孤适才运气刻字的方法,是道家的绝技,伍玄子身为道家正统传人,功力远胜于我。若我与他二人合力,或许真能刻出字来呢。”

国后听了忙道:“国主适才气力已然用尽,若要再刻一次,臣妾怕国主身体吃不消,莫不如先修养几日,待身体气力恢复,改日再试罢。”

国主笑道:“女英不必多虑,这内劲与外劲不同之处就在于此,若使蛮力,极易损伤身体肌肤,且不易恢复。而懂得使用内劲则无需大幅动用气力,无需损伤肌肤骨骼,只将气贯全身经脉,循环利用,即可有源源不断之气力,恢复起来也会快过外力数倍,因此你大可放心。”

国后听得半懂,又见劝说无用,也只得搀扶国主坐下,为他揉捏着肩胛和臂膀,以助国主活络筋骨,快些恢复气力。国主想是过于劳累,竟不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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