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齐月眠身边时,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晚上,我被关在杂物间。
门开了,齐月眠走了进来。
她不再伪装,脸上带着狰狞的得意。
“宋轻语,绝望吗?”
她摸着肚子,“实话告诉你,这确实不是傅砚的种。”
“这是南洋大师特意炼制的蛊虫,可借腹生子。”
“这些年我受够了当小三,我要坐上傅家夫人的宝座,只能这么做。”
我猛地抬头,想要冲过去撕碎她。
“你这个毒妇!,你这样会遭到反噬的。”
齐月眠笑得花枝乱颤,“为了把你赶出傅家,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她蹲下身,拍了拍我的脸。
“你一个晦气女人,注定被抛弃。”
接下来的三天,傅家怪事频发。
先是佣人接连高烧不退,嘴里说着胡话。
接着是家里的宠物狗暴毙,死状凄惨。
整个傅家大宅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
齐月眠更是整日整夜地尖叫,说看到有鬼影在窗外飘。
傅砚请来了齐月眠口中的“高人”——那个南洋邪师。
邪师穿着一身黑袍,脸上涂着诡异的油彩,一进门就拿着罗盘乱转。
最后,罗盘的指针死死指向我的杂物间。
“妖气源头,就在此处!”
邪师声音沙哑,听得人头皮发麻。
傅砚带着人,一脚踹开杂物间的门。
我虚弱地躺在旧床垫上,三天没吃饭,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搜!”
傅砚一声令下。
保镖们把杂物间翻了个底朝天。
很快,一个保镖从我的床底下拖出一个黑色的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扎满了钢针的布娃娃。
娃娃背后,用鲜血写着齐月眠三个字。
“啊!”

齐月眠看到娃娃,吓得晕倒在傅砚怀里。
“就是这个!”
邪师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喝道,“她是天煞孤星,用巫蛊之术诅咒齐小姐和腹中胎儿!如果不除,齐小姐母子性命不保!”
傅砚的理智彻底炸了。
他把娃娃狠狠摔在我脸上,钢针划破了我的皮肤。
“宋轻语!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是栽赃!”
我拼尽全力嘶吼,“我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物证确凿,你还敢狡辩?”
傅砚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提离地面。
窒息感瞬间袭来。
我看着他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心里一片荒凉。
这就是我拼命护着的男人。
“阿砚……”
齐月眠虚弱地醒来,拉着傅砚的袖子哭,“别杀姐姐……虽然她想害死我们的孩子,但她毕竟陪了你五年……”
这一招以退为进,更是火上浇油。
傅砚手上的力道加重,咬牙切齿。
“她这种毒妇,留着就是祸害。”
“把她拖到地下室!”
“既然她喜欢用邪术害人,那我就废了她一身本事!”
我被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我的心,也在这一刻,沉到了谷底。
傅家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我被绑在刑架上,四肢大开。
傅砚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