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又近了一步。
林芸在别墅住了下来。
我的地位，连个佣人都不如。
她会指着地板上的一根头发，让我趴在地上找出来。
也会在半夜三点，说想吃城南的宵夜，让我开车去买。
来回三个小时，等我买回来，她看都不看一眼，就倒进了垃圾桶。
“突然不想吃了。”她对着我无辜地笑。
周聿白看见了，也只是皱着眉对我说：“芸芸身体不好，你多担待点。”
我点点头，继续我的舔狗任务。
“是，周总，只要芸芸小姐开心就好。”
【经验值+1，当前进度79%。】
这天，周聿白在书房和朋友打电话，声音很大，我路过时听得一清二楚。
“那女的？还不是跟以前一样，一条狗罢了。”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周聿白笑了起来。
“哈，我让她去死她都愿意，信不信？”
我停下脚步。
系统提示音响起：【机会来了宿主！高额经验值任务！】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二楼的露天阳台。
风很大，吹得我站不稳。
我回头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周聿白还靠在窗边打电话，脸上挂着笑。
我爬上栏杆，对着楼下冰冷的水泥地，跳了下去。
【经验值+10，当前进度89%。】
意识消失的前一秒，我听见系统兴奋的播报。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钻心地疼。
系统告诉我，我摔断了腿，但是任务进度大涨，值了。
周聿白就坐在病床边，脸色很难看。
见我醒了，他开口，语气里是压不住的烦躁。
“余笙，你玩什么把戏？用这种方法吸引我的注意？”
我虚弱地看着他，勉强挤出讨好的笑：“你不是说……让我去死吗？”
他愣住了。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周聿白盯着我看了很久，眼神复杂。
最后，他站起身，丢下一句：“别再给我惹麻烦。”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始至终，他没有问我一句，疼不疼。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他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只有林芸来过一次。
她提着果篮，笑盈盈地坐在我床边。
“余笙姐，你真是勇敢，聿白说让你跳，你就真的跳了。”
她拿起一个苹果，慢悠悠地削着皮。
“不过你下次可别这样了，聿白都烦死了，他说你像个甩不掉的麻烦。”
“你看，你跳楼了，他都没来看你一眼。”
她把削好的苹果递到我嘴边：“他现在，天天陪着我呢。”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张开嘴，咬了一口苹果。
真甜。
【经验值+2，当前进度91%。】
两个月后，我拖着一条伤腿，回到了别墅。
周聿白看见我，只是皱了皱眉。
“谁让你回来的？”
“我的腿好了，可以继续照顾你和芸芸小姐了。”我卑微地说。
他没再赶我走，算是默许了。
林芸看到我，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换上那副柔弱的表情。
“余笙姐，你腿还没好利索，怎么不多休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