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痴恋男科圣手老婆,她却心系竹马。
人为车祸后我下半身重创,她冷脸甩下,
「伤势过重,救不了。」
转头就以“不能生育”卷走我大半家产,火速闪婚嫁给挚爱。
而我失去男人尊严,受尽折磨,绝望下吞药自杀。
重生归来,丢掉恋爱脑后,我反手就把她的竹马送进车祸现场。
这次她依旧冷漠拖延,任由伤者的下体溃烂,直到做完切除手术,掀开面罩看清那张脸。
她当场崩溃尖叫。
「听说,切得很干净?」我俯身,凑近她耳边嘲讽,
「果然是男科圣手,技术就是高超。」
「陆子沉,不让阿彦进公司,还想让我陪你吃饭?做梦!」
姜盈盈尖锐的嗓音,扎得我耳膜发疼。
她的声音,我至死都忘不掉。
原来我竟重生了。
回到车祸前,回到这场荒唐婚约的开始。
前世,我是姜盈盈的裙下臣,为这位声名鹊起的男科圣手疯魔。
她指尖沾着消毒水的味道,我都觉得是香的。
可她眼底的温柔,从来只给那个叫顾子彦的竹马。
直到那场人为车祸。
我躺在手术台上,意识模糊间只听到姜盈盈轻飘飘一句,
「伤势过重,神经坏死,全切了吧。」
再次醒来,麻药退去,下半身撕裂般的剧痛几乎将我碾碎。
从此我成了圈子里的笑柄。
嘲讽和自卑像无数根针,日夜扎着我。
吞下药瓶的最后那刻。
耳边还响着她和顾子彦的笑声,笑我是个「没根的蠢货」。
「陆子沉你耳朵聋了吗?」
姜盈盈的手掌推在我胸口,力道不大,却像重锤敲在我的心上。
我猛地攥住她的手腕,眼底翻涌的恨意几乎要破眶而出,却又被我硬生生压了回去。
「好啊!」
我松开她的手,声音淡漠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让顾子彦来上班,不过…」
我上前一步,逼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
姜盈盈下意识后退,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这抹慌乱让我心头冷笑,前世我何曾让她有过半分惧意?
「姜医生,」
我刻意加重「医生」二字,语气裹着嘲讽,
「明天让顾子彦来面试,看他有多少本事,我一定公事公办。」
姜盈盈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松口,甚至没有刁难。
她习惯了我对她言听计从,习惯了我为她不顾一切。
此刻我的冷静,让她莫名有些不安。
「阿彦的本事可不小,别耍花招!否则这婚我就不结了!」
姜盈盈强装镇定,梗着脖子威胁。
「可以!」
我转身走向办公桌,背影挺拔得没有一丝弧度,
「以后每周的晚饭取消,你也不必委屈求全,你我之间,公事公办就好。」
姜盈盈气得跺脚,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透过玻璃反光,我看见姜盈盈盯着我的背影。
眼神复杂,我猜她大概是想不通,曾经那个对她俯首帖耳的陆子沉,怎么突然变了。
姜盈盈摔门而去。
我端起茶,轻抿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