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当是谁?原来是姐姐。”
苏依依故意拔高声音,确保周围人都能听见。
“怎么,姐姐在侯府做不成夫人,跑到这星月楼来。。。。。。”她顿了一下,瞟了一眼摆在桌上的账本,恍然大悟地接着说,“做账房先生了?”
她身后的贵妇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低低地嗤笑声。
苏依依眼珠一转,“哦,我知道了,你昨日在云锦阁里出手那么阔绰,是为你的东家采买的吧?”
“我说你哪来这么多钱?没了侯府,就凭你,还能买得起那顶级的软烟罗?”
苏依依尖着嗓子又说道:“如若不是帮东家采买的,那你就是中饱私囊,挪用了星月楼的银子。”
“喏,一定是这样,掌柜的,快些去禀告你东家。”苏依依越说越来劲,居然在这里指手画脚起来。
我抬起头来,平静地对一旁一脸紧张的王掌柜说道:“王掌柜,太吵了,影响我核对方子。麻烦清下场。”
“是。”王掌柜毫不犹豫,立刻转身,对着苏依依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诸位夫人,抱歉,本店今日不便待客,请诸位先行离开,今日酒水全免。”
“你。。。。。。你敢赶我走?你知道我是谁吗?”苏依依难以置信。
王掌柜不卑不亢:“沈姑娘是本店东家,东家有令,不敢不从。”
“东家?!”苏依依和她那群姐妹顿时傻了眼。沈知秋是星月楼的东家?!
“你。。。。。。你胡说!她怎么可能是东家!”苏依依尖声道。
王掌柜面色不变:“沈姑娘确是本酒楼的东家,夫人若不信,可去官府查证契书。”
苏依依被噎得满脸通红,在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中,被“请”出了星月楼。
我被她们吵得头疼,起身站到窗前,想舒缓一下。
恰好看到晋王府的长史送来太后寿宴点心的规制文书。苏依依躲在旁边的廊柱后,眼睛像淬了毒,死死盯着那份文书。
后来我才知道,她买通了酒楼小二,偷看了文书内容。
苏依依不信我能拿到宫宴的差事,认定我勾搭上了晋王府的长史,文书是他帮我偷来的。
她兴奋地将这个“发现”告诉了陆永言。
说我想借着宫宴,去攀附更高的权贵。
她要去揭发我,绝不能让我得逞。
陆永言心乱如麻,过来找我。
他说自己不愿相信我是这样的人,但苏依依的话他也不能不信。
“知秋,你真的自甘堕落,与人做了外室?”陆永言一脸痛心地看着我。
我十分好笑,陆永言还是如当年一样,眼盲心瞎,偏听偏信。
“侯爷有这空闲,就多管管自己的后院,免得无事生非。”我出言讥讽。

“你,你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来告诉你,你竟这般态度!”陆永言气得涨红了脸。
“若你在宫宴上被揭穿,走投无路,可别来求我。”陆永言扔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半月之后,太后寿宴,宫中一派喜庆祥和。
我随萧誉一同入宫贺寿,他先去御书房见驾,和皇上一起商讨国事,我则去了偏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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