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迫于舆论压力，紧急召开了所谓的内部听证会。
会议室里，张建和王莉一改之前的嚣张，穿着朴素，憔悴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们说的句句属实！”
张建对着以人事总监为首的调查组，捶着胸口。
“我张建在公司干了八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会做那种事？”
“是苏月！她为了业绩，逼着王莉去应酬，还想拉我下水！”
王莉立刻配合地哭了起来，抽抽噎噎地指着我姐：
“苏月，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么害我……”
“你妹妹还发照片勾引张经理……你怎么能这么没有底线！”
我方律师冷静地指出对方毫无实质证据，纯属诽谤。
但对方律师立刻反驳：
“证据？现在全网的舆论就是证据！”
“是你们的当事人苏宁，先用暴力手段攻击我的当事人，又拿出所谓P图伪造的照片进行陷害！”
“现在我方当事人身心受创，名誉尽毁，你们还想怎么样？”
几位公司高管交换着眼色，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我知道，他们根本不在乎真相。
他们只想尽快平息事端。
牺牲一个没什么背景的苏月，是他们眼中最简单、成本最低的解决方案。
姐姐坐在我身边，脸色惨白如纸。
她绝望地看着我，嘴唇抖得说不出一个字。
张建和王莉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所有人都以为我无计可施了。
张建甚至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轻蔑。
“苏大调解员？你不是很能言善辩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他凑近我，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恶毒地说：
“我告诉你，有些脏水，一旦泼上了，就一辈子都洗不掉。”
“你和你姐，都得给我臭一辈子！”
我没有理会他的叫嚣，也没有看周围那些复杂的眼神。
我只是缓缓站起身。
伸出手，帮姐姐整理了一下额前凌乱的头发。
然后，抬起头，迎着张建那副小人得志的胜利者嘴脸，笑了一下。
“张经理，你表演完了吗？”
“演完了，就该我了。”
话音刚落，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嘴型对他说了三个字。
张建和王莉的脸，瞬间血色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