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一把抢过手机:“老东西居然还敢告状。”
砰的一声,管家发出哎呦的痛呼。
“萧衍,这么多年你靠着我的公司在外耀武扬威,在内花钱毫不手软,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从前我给你的,全都得收回!”
她语气狠厉,一脚踩在管家的腿上。
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管家从小照顾我长大。
当初义无反顾拒绝退休,特意从老宅那边赶来照顾我。
“柳如烟!东西你随便砸,管家年纪大了你别动他!”
周不凡在旁边挑拨离间道:“如烟姐,我好几次看见这个老不死在萧衍面前说你坏话,你们夫妻感情变差和他脱不了干系,你真要这样放过他?”
“就是这个老不死和萧衍说我们之间有猫腻,所以萧衍才会针对我的。”
周不凡委屈巴巴:“我们之间分明清清白白,我一个小小员工被污蔑也就算了,可您是公司的门面,要是名声受损,那可是大事!”
柳如烟眸色深沉:
“萧衍,难不成你还会因为一个外人和我闹不成?”
“这老东西嘴里没一句实话,还经常向你打小报告,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为了维护我们的婚姻,你不介意我采取一些措施吧。”
“柳如烟!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来人,把这个老东西打一顿扔出去,医药费我包了!”
砰砰砰,拳头落在肉上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入我耳中。
我刚想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手机却没电了。
胃里翻江倒海,我强撑着疼痛把钻石腕表塞到司机手里:
“麻烦你帮我打个电话,就说他知道错了,接受联姻,赶紧派人过来。”
刚念完手机号码,我就疼的晕死了过去。
出租车司机一边猛踩油门送我去医院,一边按着号码打电话过去。
醒来时,我看见双腿缠着绷带的管家一脸焦急:
“少爷,你可算醒了,老爷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还有半个小时就到。”
他抹了一把泪,嗓音颤抖:“你酒精过敏,怎么能喝酒呢,是有人逼你喝酒了吗?”

看着满脸心疼的管家,我心中感动:
“我主动喝的。”
刚说完这句话,病房门就被猛地一脚踹开。
柳如烟满脸不耐烦的看着我。
周不凡眼珠一转,挑拨道:“萧总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还要逞强,你说出来让我帮你喝了这三杯不就好了?”
柳如烟语气厌恶:“我不管你是苦肉计还是舍不得把这个功劳让给不凡,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休想让我心软!”
十年前我只有十五岁时,在爸爸举办的宴会上见过程总。
我知道程总极其传统,热衷酒桌文化。
当时那个情况,只有我这个东道主站起来自罚三杯才能签下合同。
可柳如烟却觉得我在耍苦肉计。
柳如烟视线落在管家身上,更加厌恶: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让你滚出海城吗?”
我嗓音冰冷:“给管家付佣金的人是我,你没资格让他滚。”
柳如烟脸色骤变,咬牙质问:“萧衍,我看在夫妻情分上不计较你的过错,抛下全公司股东来看你,你确为了一个老不死给我难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