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两界,现代首富到民国武尊免费全文阅读完整版大结局_两界,现代首富到民国武尊全本免费完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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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界,现代首富到民国武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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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一桶金与诡异初现

清晨六点半,手机预设的闹铃尚未响起,陈昂便猛地从一种心悸的窒息感中惊醒。他像溺水者浮出水面般大口喘息,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破肋骨。第一个本能是看向自己的右手——空空如也!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难道那面带来奇迹与恐惧的青铜镜消失了?昨夜光怪陆离的经历,那片无边无际的灰白浓雾、破败的死寂小镇、警惕的茶馆老人……难道真的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噩梦?

他慌乱地翻身坐起,双手在床上急切地摸索,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枕头、被褥每一个褶皱。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枕边一抹冰凉的金属质感时,狂跳的心脏才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按下。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拿起,正是那面古朴的青铜镜。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恰好落在镜面上,折射出温润而内敛的光泽,昨夜那吞噬一切的漩涡和浓雾仿佛只是镜花水月。

但掌心那些细微的、即使反复搓洗仍隐约可见的青苔绿痕,以及口腔深处若有若无、顽固残留的粗茶苦涩和杂粮馍那独特的霉味,都在用最直接的感官证据,冰冷地告诉他:灰雾镇是真实存在的。那三个小时在异界的挣扎与见闻,绝非幻梦。

他拿起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清晰的日期和时间显示:从他昨晚大约十点接触古镜“昏迷”,到现在清晨六点半,现实世界仅仅过去了八个半小时。而他在那个诡异的灰雾镇,从夜幕深沉到天光微亮,至少度过了两三个小时。时间流速的差异再次得到强有力的证实,这对陈昂而言,无疑是至关重要的战略优势,意味着他拥有比常人多出数倍的“有效时间”来筹划和行动。

强烈的饥饿感如同休眠的火山骤然喷发,胃部传来尖锐的空洞感,比以往任何一次熬夜加班后的饥饿都要凶猛。他冲进狭小的厨房,动作麻利地烧水,不仅煮了面,还奢侈地煎了两个边缘焦黄的荷包蛋,切了一整根肉感十足的火腿肠。当滚烫的面条和香气扑鼻的配料混合着汤汁滑入食道,温暖扎实的食物感充盈胃囊时,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踏实感和力量感才缓缓回归。

吃饱喝足,大脑因血糖回升而变得异常清晰冷静。现在,不是沉溺于恐慌、怀疑或兴奋的时候。一个前所未有的机遇画卷正在他眼前展开,而他,必须成为那个最谨慎也最大胆的画师。他站在了两个世界的交汇点上,一边是秩序井然但平庸困顿的现代文明,一边是危险诡谲却充满超凡可能的乱世。他要用前者的物资,撬动后者的资源,尤其是——黄金和白银。

他解锁手机,点开那个无比熟悉的银行APP,屏幕上那个可怜的三位数余额,此刻在他眼中不再是绝望的符号,而是最原始的、亟待点燃的火种。这是他全部的启动资本,是他通往两界坦途的第一块基石。

没有丝毫犹豫,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部门主管王胖子的电话。短暂的等待音后,电话被接起,传来王胖子那标志性的、带着睡意和不耐烦的鼻音:“喂?这么早,什么事?”

“王经理,非常抱歉这么早打扰您。”陈昂立刻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虚弱,还夹杂着几声刻意压低的咳嗽,“我是陈昂。我……我昨晚可能加班着凉了,现在发烧得厉害,头晕目眩,实在起不来床了,今天想向您请一天病假。”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刻意逼出的几分滚烫感。

“又请假?”王胖子的声音立刻拔高,充满了惯有的苛责,“陈昂,你这个月的考勤已经很难看了!全勤奖还要不要了?年轻人一点吃苦耐劳的精神都没有!工作能不能上点心!”

“对不起,经理,真的撑不住了,喉咙像刀割一样,浑身发冷……”陈昂继续扮演着重病号,语气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判断他话语的真伪,最后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咂嘴声:“……行了行了,真是事多!好好休息,明天别再给我掉链子!报表记得明天一早我要看到!”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陈昂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虚弱的表情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人般的锐利和专注。障碍清除,行动开始。

他没有丝毫耽搁,迅速换上一套轻便的衣裤,将钱包、手机和那面至关重要的青铜镜小心地贴身收藏好。镜面紧贴胸口的皮肤,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却奇异地让他感到安心。他像一名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仔细检查了随身物品,然后毅然冲出了家门。

他没有选择去附近那些明亮整洁的大型连锁超市,而是凭借记忆,直奔这座城市最大的、也是鱼龙混杂的小商品批发市场。那里是廉价商品的海洋,是精打细算者的天堂,更是他目前用有限资金博取最大回报的最佳舞台。

清晨的批发市场已经人声鼎沸,拉货的三轮车、讨价还价的店主、背着大包小包的采购者,构成了一幅充满市井活力的画卷。这与灰雾镇那令人窒息的死寂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让陈昂更加坚定了要牢牢抓住这次命运转折的决心。他穿梭在迷宫般的摊位之间,目光如炬,目标明确。

首要目标:食物与调味品。 他找到一家专门批发方便面的摊位,直接指向最角落里那种没有任何品牌图案、用透明塑料袋简易包装的“三无”红烧牛肉面,价格低廉到令人发指。“老板,这种,来一箱。”他言简意赅。接着,他转到调料区,寻找最大包装、最基础的白砂糖、味精和精制碘盐。这些在现代社会工业化流水线下生产出来、廉价到几乎被中产家庭忽视的调味品,在物资匮乏、调味品单一(可能只有粗盐、饴糖和少量劣质酱油醋)的旧时代,无疑是能冲击味蕾巅峰的“味觉核弹”。他还特意称了几斤那种五颜六色、硬邦邦的水果糖。

第二步:日用品与“奇物”。 他找到卖打火机的摊位,直接要了二十个最便宜、印着俗气美女或风景图案的塑料打火机,又挑了五个看起来稍微有点分量和质感的金属外壳打火机。接着,他在卖廉价工艺品的区域驻足,仔细挑选了几个颜色最为鲜艳(翠绿、鲜红)、造型最夸张(貔貅、关公、招财猫)的树脂仿玉小摆件,以及几把印着卡通图案的塑料梳子和几个带卡通贴纸的小镜子。这些工业流水线的产物,成本极低,但在灰雾镇那个环境里,去掉过于明显的现代包装后,其均匀的色彩、光滑的质感,极有可能被当成来自海外的“奇珍异宝”。

第三步:容器与伪装。 他买了一大叠厚实的、略带毛糙感的牛皮纸和几卷结实的麻绳。他需要利用这些,仔细地重新分装和包裹那些带有明显现代标识的物品,尽量抹去时代的痕迹,营造出一种“海外舶来品”的神秘感。

一番精打细算的采购下来,他银行卡里那原本就可怜巴巴的余额几乎被清零。提着好几个沉甸甸的大塑料袋,如同逃难般回到寂静的出租屋,陈昂看着地上这堆总价不过三四百元人民币的“货物”,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期待,也夹杂着一丝不可避免的忐忑。这些在现代社会底层挣扎的廉价工业品,真的能在那个危机四伏的异世界,换来被视为修炼根基的黄金白银吗?赵老倌的话言犹在耳:黄金白银,是请动武师和道士保命的硬通货,是修炼的重要资粮!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杂念,开始动手。他小心地将白糖、精盐和味精用牛皮纸分成半斤左右的小包,用麻绳捆扎好,尽量模仿旧式包点的模样。然后,他挑选了五个塑料打火机,一个金属打火机,五包方便面,一小包用油纸包好的水果糖,以及那个看起来最“庄重”、颜色最翠绿的树脂仿玉貔貅摆件。他将这些精选的“样品”集中放在一起,然后坐了下来,双手紧紧握住怀里的青铜镜,同时与那堆物品进行身体接触,集中全部精神,在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灰雾镇茶馆角落、那张破旧草席的景象。

“去灰雾镇,茶馆角落!”

青铜镜的镜面再次微微发热,贴紧胸口的皮肤传来更明显的温热感。那股熟悉的吸力再次传来,虽然比第一次穿梭时温和了许多,但空间的扭曲和意识的短暂剥离依旧带来强烈的眩晕感。眼前的景象开始波动、模糊,出租屋的轮廓如同水中倒影般荡漾开去。

短暂的黑暗与失重之后,阴冷潮湿的空气夹杂着霉味、烟火味和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腥气,再次如同无形的纱布,层层包裹了他。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躺在茶馆角落的草席上。那盏豆油灯还顽强地亮着,火苗比昨夜似乎微弱了些,挣扎着驱散一小片黑暗。透过门板的宽缝隙,能看到外面不再是令人绝望的漆黑,而是变成了一种沉闷的灰白色。天,快要亮了。守夜的赵老倌靠在柜台边的破旧太师椅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发出轻微的鼾声,而他那只布满老茧的手,却依旧紧紧攥着那个红色的塑料打火机,仿佛握着什么绝世珍宝。

陈昂没有立刻惊动他,而是悄悄坐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冰冷的四肢。他第一时间检查身边,心中一块大石落地——那些用牛皮纸包好的“货物”,都安然无恙地跟着他穿越了过来,就堆在手边。这证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青铜镜的能力可以覆盖他携带的物品。

他耐心地等待着,耳中捕捉着外面的动静。死寂正在缓慢退去,街道上开始传来一些细微的声响——远处隐约的开门“吱呀”声、压抑的咳嗽声、还有更远处模糊得好似隔着一个世界的叫卖声。灰雾镇,这个被迷雾和诡异笼罩的镇子,正在从夜晚的恐惧中一点点苏醒过来,展现出它白日的、相对安全的一面。

赵老倌也被这些细微的声响惊动,醒了过来。他揉了揉浑浊的眼睛,看到陈昂已经坐起,便拄着膝盖有些费力地站起身,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熬夜的疲惫,但眼神比昨夜初次见面时和善了不知多少:“后生,醒了?天亮了,这索命的雾气也散得差不多了,镇子里白天还算安稳,只要别去那些没人气的角落,别挨到天黑,一般出不了大事。”

“多谢老人家昨夜收留之恩,若非您慈悲,我恐怕……”陈昂再次诚恳地道谢,话语中带着后怕。然后他指着地上那几包牛皮纸包裹的东西说,“老人家,我这里还有些从海外带来的杂货,一点上好的白糖,一点精细的盐,还有这种‘即食面’,用滚水一泡便能吃,味道尚可。区区薄礼,聊表谢意,请您务必收下。”

赵老倌脸上露出疑惑,但还是依言接过陈昂递来的那一小包用麻绳捆扎得整整齐齐的白糖。当他有些笨拙地解开绳结,看到里面洁白如雪、细腻得毫无颗粒感的砂糖时,一双老眼瞬间瞪得溜圆,呼吸都为之停滞了一瞬。他难以置信地伸出粗糙的手指,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刮起一点点,颤巍巍地送到嘴边,舌尖轻轻一舔。

下一刻,他脸上露出了极度陶醉、甚至是近乎虔诚的表情!那是一种纯粹到极致的甘甜,毫无杂味,瞬间征服了他被苦涩粗茶和劣质饴糖折磨了数十年的味蕾!“这……这糖……”他的声音都在发抖,“如此洁白,如此甘甜!这、这怕是宫里的贡糖也不过如此吧?老夫……老夫活了六十有三,从未见过、更未尝过如此纯净的糖霜!这、这真是糖?”

他又手忙脚乱地打开另一包精盐。当看到那雪白晶莹、如同细沙般均匀、毫无潮湿结块现象的颗粒时,他的震惊更甚!这个时代的盐,多是粗盐,颜色发黄发暗,杂质极多,还带着一股难以去除的苦涩味。寻常百姓家吃的都是这种盐,只有极少数富贵人家,才能通过复杂的提纯工序,得到稍微白净一点的“细盐”,但代价高昂。而眼前这盐,白得晃眼,纯得让他心颤!

“这盐……这盐……”赵老倌激动得语无伦次,看着陈昂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敬畏和不可思议,“小哥……不,贵人!您、您这……这太贵重了!这糖,这盐,比镇上‘福寿堂’药铺里做药引用的上等糖霜和青盐,都要好上十倍、百倍!这、这老夫如何敢收?这怕是值不少大洋,不,是值不少银子啊!” 他连连摆手,身体却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目光死死盯在糖和盐上,喉结不自主地剧烈滚动着,显示出内心极度的渴望与挣扎。

陈昂将老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更加有底。他笑了笑,语气平和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老人家不必推辞。这些东西,在海外虽也算不错,但于我而言,还算不得什么。您安心收下便是。” 说着,他又拿起一包红烧牛肉面,当着老人的面,小心地撕开塑料包装(他尽量掩饰撕扯的痕迹),将淡黄色的面饼和那几个颜色鲜艳的调料包展示出来。“您再看这个,这面饼用开水一泡,加上这秘制的油酱包和粉料,只需片刻,便能得到一碗热汤鲜面,方便快捷。”

那面饼本身散发出的淡淡油香和麦香,已经让赵老倌耸动鼻子。当陈昂撕开粉包和酱包,那股复合了肉香、酱香和多种香料气息的、浓郁而富有侵略性的香味瞬间在小小的茶馆里弥漫开来时,赵老倌的眼睛彻底直了!这香味是他贫瘠一生中从未体验过的强烈诱惑,直接唤醒了他最原始的食欲,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

“神乎其技……鬼斧神工……海外番邦,竟有如此巧思之物……”赵老倌喃喃自语,看向陈昂的眼神,已经彻底变成了看待深不可测的“高人”的敬畏。他不再推辞,用那双颤抖的手,像是捧着易碎的珍宝般,将陈昂给的糖、盐和那包方便面小心翼翼地、一层层地包好,紧紧抱在怀里。然后,他压低了声音,用近乎耳语的音量对陈昂说:“贵人,您这些海外奇物,件件都价值不菲,尤其是这糖和盐,纯度太高了,高得吓人!镇中心十字路口那家‘恒通当铺’的李掌柜,是出了名的眼毒心黑,吃人不吐骨头。您若信得过老夫,老夫可为您引荐给镇西头开杂货铺的刘老板,他是我远房表亲,为人还算厚道,在这镇上做了几十年生意,童叟无欺,或许……或许能给个相对公道的价钱。”

陈昂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心中暗喜,连忙拱手:“那真是有劳老人家了!若能促成,定有重谢!”

赵老倌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贵人稍坐,老夫这就去寻他过来,他铺子离这不远。” 说完,赵老倌将陈昂给的“厚礼”仔细藏好,然后揣着陈昂另外分出来的一小包白糖、一小包精盐以及一个塑料打火机作为样品,匆匆出了门。

等待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陈昂坐在茶馆里,听着外面逐渐增多的市井声响,心中不断盘算着接下来的说辞和底线。他牢牢记着,这个世界的黄金和白银,不仅是货币,更是修炼物资,其价值远超本身的金银含量。这意味着,他不能简单地用现代社会的金银价格来衡量。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近一个小时),茶馆外传来脚步声。赵老倌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藏青色绸布褂子、身材微胖、面色红润、留着两撇精心修剪的八字胡的中年男子。这男子一进门,一双精明的眼睛就如同探照灯般,瞬间锁定了陈昂和他身边那堆牛皮纸包裹的物品,脸上堆起了热情洋溢、甚至带着几分谄媚的笑容。

“这位小哥,久仰久仰!鄙人姓刘,单名一个福字,在镇西头开了一家小小的杂货铺。”刘老板快步上前,拱手作揖,态度恭敬得不像是对待一个穿着古怪的年轻人,“听赵老哥说,您有些海外来的稀罕物?可否让刘某开开眼?” 他的目光,尤其是落在那些牛皮纸包上时,闪烁着难以掩饰的灼热。显然,赵老倌带去的样品已经彻底震撼了他。

陈昂不动声色,将东西一一打开展示。当那雪白的白糖和精盐再次暴露在油灯光线下时,刘老板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急促起来,他甚至也像赵老倌一样,忍不住用手指沾了点盐和糖品尝,脸上露出了极度震撼和狂喜交织的表情。那方便面散发出的奇异香气,更是让他啧啧称奇,连声赞叹“海外奇技”。而那几个打火机,特别是那个金属外壳的,被他拿在手里反复摩挲、按压,听着那清脆的“啪嗒”声,看着那稳定燃烧的火苗,爱不释手。至于那个树脂貔貅,虽然陈昂心知是地摊货,但那均匀鲜艳的翠绿色和光滑冰凉的触感,在刘老板看来,也是件不可多得的“宝玉”工艺品。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啊!”刘老板搓着手,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溢出来,眼中精光四射,“小哥,您是个爽快人,刘某也不来虚的。您这些宝贝,刘某看了,件件都是珍品!您开个价吧!这些刘某都想留下!”

陈昂看着刘老板那急切的模样,心中冷笑,知道对方是想压价。他面色平静,缓缓开口道:“刘老板是识货的人。这些东西,在海外得来也是不易。尤其是这糖和盐的纯度,刘老板应该明白意味着什么。至于这打火机,其便利性毋庸置疑。我不要大洋,只要黄金,或者成色最好的雪花银。” 他直接亮出了底牌,强调了对贵金属的需求。

刘老板听到“只要黄金白银”,脸色微微一变,笑容收敛了几分,露出了商人的精明和算计。他沉吟了片刻,指着东西说道:“小哥,您说的在理。这糖,这盐,品相确是顶尖,刘某走南闯北,也未曾见过更好的。这样,这包白糖,这包精盐,刘某出……出五两银子!如何?”他先报了糖盐的价格,然后指向打火机,“这个铁壳的打火机,确是精巧,算五两银子!其他这几个,算二两银子一个!这即食面,味道闻着诱人,但不知饱腹如何,算一两银子一包。这个玉件……”他拿起那个树脂貔貅,掂量了一下,故作沉吟,“嗯,玉质……通透,雕工别致,算十两银子!您看如何?”他报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有“诚意”的价格,但眼神却紧紧盯着陈昂,观察着他的每一丝反应。

陈昂虽然对民国银两的实际购买力没有精确概念,但他从赵老倌和刘老板看到糖盐时那近乎失态的反应,以及他们反复强调的“纯度”,就知道这些东西在这个世界的价值绝对远超这个报价。更重要的是,他清楚黄金白银对这个世界的特殊意义——它们是修炼资源!是硬通货中的硬通货!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开始动手将打开的物品重新用牛皮纸包好,动作不紧不慢:“刘老板,看来您还是不够诚心。这糖盐的纯度,意味着它们或许不止能满足口腹之欲吧?或许……对一些‘特殊人士’也有用处?”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刘老板一眼,继续道,“这打火机的方便,在于任何时候都能生出‘阳火’,尤其是在这种潮湿多雾的地方,意味着什么,刘老板不会不清楚。至于这玉件……呵呵。若是刘老板觉得为难,那我只好去恒通当铺碰碰运气了,听说李掌柜见识广博,或许能给出更公道的价格。” 他特意点出了“阳火”和“特殊人士”,暗示自己并非完全不懂行,同时再次祭出了竞争对手作为施压手段。

果然,一听到“恒通当铺”和“李掌柜”,刘老板的脸色顿时变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急切。他连忙上前一步,几乎要按住陈昂打包的手,脸上堆起更加热情甚至带着几分恳求的笑容:“哎呦喂!我的小哥!贵人!您别急嘛!价钱好商量!好商量!是刘某眼拙,是刘某眼拙!”他显然极度害怕这些奇物落到对头手里,尤其是那种能轻易生火的“阳火”之物和纯度极高的糖盐,说不定真能入那些“高人”的法眼。

“这样!”刘老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咬牙,“这糖,这盐,每包我出八两银子!这铁壳打火机,八两!其他的打火机,三两一个!即食面,二两银子一包!这玉件,十五两!不,二十两!您看如何?这已经是刘某能出的最高价了!实在是您这些东西,太过罕见,刘某也需要周转啊!” 他报出了新的价格,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可见竞争压力和这些东西对他的吸引力有多大。

陈昂心中快速盘算,这个价格已经远超他的预期。但他知道,还有空间。他沉默着,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营造出一种压迫感。最终,经过又一番激烈的拉锯战,双方终于达成了协议:

陈昂用带来的所有样品(包括白糖一包、精盐一包、五个塑料打火机、一个金属打火机、五包方便面、以及那个树脂貔貅),换到了足色的雪花纹银三十两,以及一块用软布小心包裹着、约摸重达一两(约31.25克)的、颜色深黄、质地纯正的 金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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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沉甸甸、冰凉沁骨的银锭和金块真正落入陈昂手中时,那实实在在的重量和耀眼的光芒,让他的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中轰鸣!成功了!他真的用几百元人民币的成本,换到了这个诡异世界被视为修炼根基的硬通货——黄金和白银!

交易完成,刘老板像是怕陈昂反悔似的,用早就准备好的厚布将换到的“奇物”仔细包裹好,紧紧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走了,临走前还再三叮嘱陈昂,如果还有货,一定、一定要先找他赵老倌,价格绝对从优。赵老倌也因为成功引荐,从陈昂这里得到了一钱银子作为谢礼,激动得老脸通红,连连作揖。

怀揣着这第一桶“金”,陈昂婉拒了赵老倌一起吃些早点的邀请,借口需要尽快找个客栈安顿下来。他离开那间充满了霉味和茶垢气息的茶馆,踏入了灰雾镇白日的街道。

天色虽然比夜晚明亮了许多,但天空依旧是一种不健康的灰蒙蒙的颜色,阳光难以穿透。街道上确实有了行人,大多面色黄瘦,衣着破旧,行色匆匆,眼神中充满了麻木、警惕,或是深深的疲惫。两旁的低矮店铺大多开着门,但生意显得十分清淡。叫卖声有气无力。街道是坑洼的泥土路,雨天留下的车辙印干涸后如同凝固的疤痕。两旁的建筑墙壁上,时常能看到一些触目惊心的弹孔或是大火焚烧后留下的焦黑痕迹,无声地诉说着这个时代的动荡与苦难。这与昨夜死寂的鬼域相比,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的压抑。

陈昂在一个相对僻静、堆放着些许杂物的墙角停下脚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他紧紧握住怀里的青铜镜和那沉甸甸的金银。

“回去!”

熟悉的眩晕感再次降临,但这一次,陈昂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空间的扭曲感过后,他再次脚踏实地,回到了安静、安全,甚至有些闷热的出租屋。窗外,城市的喧嚣隐约传来,电脑屏幕安静地黑着。

他摊开手,那几锭雪花银和那块小小的、却分量十足的金疙瘩,赫然出现在掌心,在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下,闪烁着无比真实、诱人的光芒。这第一桶金,沉甸甸的,不仅压手,更压在了他的心头上,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和巨大的野望。

兴奋激动之余,冰冷的现实问题也随之浮现:如何将这些金银在现代社会安全地变现?直接拿去金店银楼?且不说来源无法解释,大量出售也可能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麻烦。他需要一个更隐蔽、更稳妥的渠道。这需要慢慢打听和寻找。

同时,灰雾镇的诡异和危险,像一根无形的刺,始终扎在他的意识深处。赵老倌描述的“诡物”,刘老板对“阳火”和“纯度”的敏感,都清晰地表明那个世界存在着超凡力量和巨大的危险。他需要力量,需要了解那个世界更多。武道?道术?如何才能接触得到?那三十两银子和这一两金子,或许就是他叩开超凡大门的敲门砖。但这也意味着巨大的风险,怀揣重金,犹如小儿持金过市。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黄白之物上,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两界穿梭的人生,终于迈出了实质性的、收获巨大的第一步。然而,前方的道路,在无限可能的金光之下,也必然遍布着更加深邃的黑暗和未知的致命危机。他知道,自己的每一步,都必须如履薄冰,却又不能不行险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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