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谩骂,搞得我整个人一懵。

今生,我明明没有进灵堂,金项链咋还是从我身上掉出来了?
是妹夫,是妹夫刚才撞我。
难道,这一切是妹夫搞的鬼?
我一边这样想着,脑瓜子飞快转动。
就在院子里的亲戚们都被小姑子的谩骂声吸引时。我瞬间扑在旁边张婶子的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呜呜呜……张婶子,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刚才可是你亲眼看见的,我从屋里出来,直接就过来找你们拉呱。
咱连灵堂的门都没进,根本没见过啥项链不项链的呀?
人家都说长嫂如母,可小姑子根本不待见我,对我开口就骂。这都是我这个嫂子平日里没做。招小姑子厌烦喽!”
我一边哭一边嚎,一边嚎还一边给张婶子戴高帽。
“张婶子,你是青天大老爷。你可得帮我作证啊。
我的清白,可都系在你身上了。”
张婶子虽然舌头长,但也是个热心肠。
她见我哭的委屈,立刻站起身,拍着胸脯说。
“小茹,你这可就冤枉你嫂子了。
刚才你嫂子一直坐在我身边,我们娘们拉呱呢!她都没离开过,咋能进灵堂偷项链。
倒是你男人,喝多了酒,东窜西窜,这撞一下那扑一下。刚才,你男人都快撞到你嫂子怀里了。”
张婶子此话一出,妹夫的脸上瞬间挂不住。
此刻同桌又有几个婶子给我作证。
“是啊!茹茹。你嫂子刚才就坐在这儿,哪也没去。她不可能偷东西的。”
“你对你嫂子也太不尊敬了!哪有当小姑子的骂嫂子,真是少教。”
又有人讲。
“我看那条金项链不细,估计得1万多块吧!”
“刚才我还以为陶茹孝顺,放个陪葬品,都送这么贵的东西。现在这么一看,这是自己装孝顺,转头就让老公拿出来了。”
“哎呦!人家两口子做戏呢。没想到,张强喝多了,项链掉出来。戏演不成了……”
……
亲戚们七嘴八舌的说着。
小姑子顿觉的脸上挂不住。她竖起眉毛,看了看地上的项链,又看了看自己的男人。
“张强,这项链是你拿的?”
妹夫没好气的回怼。
“哎呦呦!我的活祖宗。我拿这东西干啥?
陪葬的,晦气不晦气呀!
哎呀!别管这么多,捡起来放回棺材里不就得了。”
妹夫一边说着,捡起项链就拉着小姑子往灵堂的方向走。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我的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就在这时,我脑瓜子忽然间一沉。耳朵里再次响起了婆婆的声音。
“小慧啊,我这一走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公公。
我活着的时候,给你公公缝了十双千层底儿布鞋。都在东屋的樟木箱子里放着呢!
你把鞋找出来给你公公。这是我最后留给他的念想。”
这声音,和上辈子的如出一辙,甚至连吐的字都一个不差。
可这次,我心里已经有了点数。
既然“婆婆”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害我。那么,我也是时候回击了。
想到此处,我立刻朝着灵堂的方向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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