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寒汀,芦花吹青丝]精彩节选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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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苏年钢琴事业如日中天时,被初恋故意挑断手筋。他因此一蹶不振。走向江边自尽时,是我将他拉回人间。为了他,我放弃国外深造机会,帮他转行歌手。从寂寂无名到顶流歌王,我陪他熬过无数个日夜,成为他最坚实的后盾。获得金曲奖那晚,他将奖杯递给我,说此生不负。我们的爱情故事,被乐坛传为佳话。我陪他熬过低谷,他与我

时间:2025-10-13 11:2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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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裴苏年钢琴事业如日中天时,被初恋故意挑断手筋。

他因此一蹶不振。

走向江边自尽时,是我将他拉回人间。

为了他,我放弃国外深造机会,帮他转行歌手。

从寂寂无名到顶流歌王,我陪他熬过无数个日夜,成为他最坚实的后盾。

获得金曲奖那晚,他将奖杯递给我,说此生不负。

我们的爱情故事,被乐坛传为佳话。

我陪他熬过低谷,他与我共享荣耀。

可在中秋家宴那晚,他初恋突然闯入,外放裴苏年对她的深情告白音频。

她嘴角轻蔑,满脸不屑。

“裴苏年昨晚在床上对我说的情话,好听吗?”

“你以为他爱你?他啊,每晚都离不开我。”

我心神俱裂,转头看向裴苏年。

他面色苍白,却没有半句反驳。

那一刻,我明白,这段情终究是错付了。

1.

气氛一时变得尴尬。

裴苏年的兄弟站起来,伸手去拉韩珠。

「韩珠,你喝多了,我送你下去醒醒酒。」

韩珠一把甩开他的手,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裴苏年。

「凭什么赶我走!裴苏年你不是说你根本没爱过闻珍妮。」

「只是为了利用她才愿意和她在一起的吗?」

根本没爱过。

这几个字镇得我心里发堵。

我转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苏年,你没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

他冷静安排,继续避开话题。

「先吃饭吧,这么多人在呢,听话。」

这个本该是商定婚事的家宴,此刻却成了我公开受辱的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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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未婚夫,连一句辩解都吝于给予。

被众人推搡的韩珠彻底失控,她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往桌角一砸!

尖锐的玻璃碎片抵住自己的脖子。

「裴苏年,我不许你娶她!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裴苏年冷漠地讥讽道:

「你吓唬谁呢!我娶谁关你什么事?给我滚!」

可我看得分明。

他眼底翻涌的不是厌恶,是在意。

我站在一旁像一个闯入他们爱恨情仇故事里,负责推动剧情的恶毒女配。

可笑又可悲。

裴苏年一把拉住我的手,举起来对着韩珠。

「我,裴苏年,此生非闻珍妮不嫁!」

韩珠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都怪你!你去死吧!裴苏年只能是我的!」

她挥舞着那截尖锐的玻璃碎片,疯了一样朝我冲过来。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我只感到脖颈处一阵尖锐的剧痛,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我痛得倒抽一口冷气。

韩珠被飞溅到脸上的血吓傻了。

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餐桌,碗碟碎了一地。

「韩珠!」

裴苏年疯了一样冲向韩珠,跑到一半,后之后觉回头看我。

眼神有一闪而过的慌乱和歉疚。

我低头看着地上那个沾满我鲜血的半截啤酒瓶。

真是好一出大戏。

我弯腰捡了起来,一步步走向韩珠。

「她不是想死吗?」

「来,我成全她。」

我举起酒瓶,对着韩珠颤抖的脖子就捅了下去!

「不要!」

裴苏年扑了过来,死死挡在韩珠身前。

尖锐的玻璃离他的脸只有不到一厘米停住了。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闻珍妮,你是不是疯了!马上给我放下!」

裴苏年叫来一直守在门外的助理和保镖,小心翼翼地扶起已经吓晕过去的韩珠离开。

他从始至终,他没再看我一眼。

我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脖子上的血还在滴滴答答上。

宾客们早就作鸟兽散。

我的朋友冲过来惊慌失措地扶我。

可她们的声音,我一个字也听不见。

三年前裴苏年凭借一档歌王综艺一炮而红,前途无量。

销声匿迹的韩珠,舔着脸又回来了。

裴苏年不肯复合,她就提着刀在地下车库堵他。

是我推开了他,自己被那个疯子连捅数刀。

内脏破裂,在抢救台上死了好几次才被拉回来。

我醒来那天,裴苏年握着我的手,哭得撕心裂肺。

他说这辈子再见到韩珠,一定会让韩珠付出代价。

如今。

韩珠再次伤害我。

他用最羞辱的方式,告诉我谁才是他最在乎的人。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沾染的血迹黏糊糊的。

我找到那个号码,发了条信息过去。

「我认输了,给我几天时间,我处理完就回去。」

也好。

我也不是非和裴苏年在一起不可。

2.

裴苏年赶到时,医生已经为我包扎好伤口了。

他脸色不佳,没有关心全是责备。

「闻珍妮你知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你怎么能对韩珠动手呢?」

我抬头看他,讥讽道:

「那韩珠为什么就能给我动手呢?」

「如果不是三年前你阻止我报警,她早该抓起来了吧?」

我掀开衣服,露出靠近心脏那几个狰狞交错的疤痕。

「这些,你忘了?你当初说好要给韩珠代价,你做到了吗?」

裴苏年无言以对。

突然他抢过医生托盘里的剪刀,没有丝毫犹豫扎进自己的腹部。

周围人瞬间尖叫。

温热的血液溅到我的身上,我却只感觉冷。

他抽出带血的剪刀,又猛地扎了进去。

「她欠你的,我还你好不好?这样可以吗?」

「你放过韩珠,行吗?珍妮。」

我笑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这八年,我从未碰过裴苏年。

每次情到浓时,他最多让我拥抱,说接受不了婚前太亲密。

我尊重他,也无比期待着属于我们的新婚之夜。

昨晚,他破天荒地热情,抱着我亲热。

他吻着我眷恋地一遍遍对我告白。

「珍妮,我应该爱你的,我爱你才是正确的……」

就在即将突破最后防线时。

他推开我,穿起了衣服。

「不行,我想起公司还有点东西需要拿,我出去一趟。」

他像在逃避什么,慌不择路地逃走了。

徒留我一个人尴尬地躺在床上。

现在想来,他根本不是去了公司,他是去了韩珠的床上。

「裴苏年,我做错了什么?」

「所以你要这样对我吗?」

我不甘心,渴求一个能让我死心的答案。

裴苏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

「韩珠说只要我再陪她一年,她就彻底放手,再也不纠缠我。」

「珍妮,你只要再多等我一年,我们就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我惨然一笑。

原来我八年的爱与付出,在他眼里不过任意践踏的真心。

我随时可以被牺牲,被放弃。

「裴苏年,我们分手吧。」

3.

当夜,娱乐头条爆了。

「新晋歌王裴苏年与公布婚讯,爱人是曾经初恋」。

拥吻的图片里,我看见了韩珠那张嚣张的脸。

八年都没有给我名分的裴苏年,到了韩珠便什么都可以了。

我从那个我和裴苏年的家里连夜搬了出来,打算回我奶奶家看看。

当年裴苏年的对家为了毁了他,安排了一场惨烈的车祸。

是我奶奶在卡车撞过来那瞬间,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死死护住了他。

从那以后,奶奶的家就成了我和裴苏年之间不能再提的伤心地。

他红了以后,给奶奶买来最好的墓地。

逢年过节,他也总会陪我回去住几天。

在奶奶的牌位前絮絮叨叨最近的大小事。

他说,就当陪着奶奶了。

只是今年,回去陪奶奶的就剩我一个人了。

我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很多人在老房子里进进出出。

我心头猛地一紧,冲了过去。

几个工人正拿着大锤,砸着屋里的家具。

奶奶最喜欢的那张梨花木八仙桌,已经被砸得四分五裂。

「住手!」

「谁让你们干这个的!」

韩珠手里拎着一把铁锤,当着我的面一锤砸在我奶奶的供台上。

奶奶的黑白照片从台子上滑落,摔在满地狼藉的碎砖瓦砾里。

「闻珍妮,你来啦?」

她用脚尖碾上奶奶慈祥的笑脸,一下又一下。

「是回来欣赏我的改造吗?」

我理智崩断。

我嘶吼着朝他冲过去,却被两个黑衣保镖死死架住。

我扭头看向那个站在韩珠身边,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男人。

「裴苏年!你就任由她这样侮辱我的奶奶吗?!」

裴苏年的视线飘忽,有些敷衍地安抚道:

「珍妮,奶奶死这么久了,估计早就轮回了,不会介意的。」

「再说这个老房子,你平时也不住,砸了就砸了。」

「等砸完,我再请人给奶奶重新弄个供台,用最好的金丝楠木。」

韩珠很满意他的回答,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苏年哥,你不是说我还有一个要求可以提吗?」

「我的最后一个要求,就是推平这个房子。」

「不可以!」

「这里是奶奶的房子!这是奶奶给我最后的念想了!」

我看着裴苏年,眼神里带着乞求。

他分明知道我有多在乎这个房子。

曾经有人出价六百万,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可现在,他看着我还是应允了这个荒唐的提议。

我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裴苏年!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对得起我奶奶救你一命吗?!」

我口不择言,把所有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全都砸向他。

「你就该死在那场车祸里!你就该死!」

「当年我就不该救你!在江边就该让你跳下去!」

「你活该断手!活该一辈子都弹不了琴!活该没有前途!」

「嘭!」

一声巨响。

4.

一根从烂家具上拆下的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我胸口。

我整个人向后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裴苏年手里紧紧攥着那根木棍,他居高临下地怒视着我,眼神冰冷又陌生。

「闻珍妮,别以为一点恩情就可以为所欲为。」

「当年,我没求着你和你奶奶救我!」

我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当年被捅伤留下的内脏旧疾,让我的身体一直很脆弱。

我捂着胸口,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每一声都带着血。

我看着他,视线渐渐模糊。

那个曾发誓要好好保护我,说我是他生命里唯一光亮的裴苏年。

对我,却比任何人都残忍。

我再次睁眼时,胸口的钝痛还在,但已经被处理妥当。

裴苏年给我安排了最好的房间,用了最贵的药物。

却也收走了我所有的通讯工具,断绝了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韩珠几乎每天都来炫耀。

「过几天我就要和苏年哥举行婚礼,场地和布置都是用你之前画的设计稿,」

「苏年哥说,这能让你有点参与感。」

「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苏年哥的。」

「他说,要是这胎是个女儿,就再接再厉,一定给我生个儿子保护我。」

「他没碰过你吧?也是,守了八年活寡,真可怜。」

我闭着眼,懒得理她。

她嗤笑一声,大概觉得我已经被打击得彻底废了,无趣地离开了。

房门被重新锁上,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水晶吊灯,那是我亲手为裴苏年挑选的。

这里处处都是我的痕迹,也处处都在提醒我,我是一个多么可笑的失败者。

婚礼当天,裴苏年让人带我到现场。

他穿着我让人定制的百万礼服笑得幸福。

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他伸手想碰我的脸,被我偏头躲开。

「珍妮,我知道你恨我。」

「虽然不能让你做我的新娘,但在我心里,我已经娶了你。」

这话真可笑。

「你搞错了,今天要娶的是韩珠,不是我。」

他脸色一白。

韩珠嫉妒地盯着我们,一把将裴苏年拽到身后。

「苏年哥,他不会想破坏我们的婚礼吧?」

「我告诉你,今天要是出了半点差错,我可不满意。到时候,我还是会继续缠着你的。」

他话里的威胁意味十足。

裴苏年为难地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恳求。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你放心,我不会破坏的。」

「我比谁都希望你们锁死,最好这辈子都别分开。」

裴苏年却好像被我的话刺痛。

「珍妮,我说了,我只会和她在一起一年,你为什么这么不相信我!」

我无话可说,他却又提出想要我做他们的伴娘。

「如果今天你不出现,所有媒体都会猜测我们的关系,会怀疑我……」

怀疑他出轨,怀疑他这个顶流歌王的正直人设是假的。

他要我亲自出面,为他的名声背书。

用我的尊严,去铺平他的星光大道。

「好啊。」

我笑着答应了。

既然你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那就别怪我把你的脸皮彻底撕下来。

这场婚礼几乎半个娱乐圈的人都来了。

曾经夸赞我和裴苏年是神仙眷侣的宾客,此刻都看好戏地看着我。

我坦然地接受着这一切,脊背挺得笔直。

婚礼进行曲响起,我从主持人手里夺过了话筒。

「欢迎大家,来到贱女渣男的婚礼现场。」

一句话,全场哗然。

我看着脸色煞白的裴苏年,继续说:

「我很好奇,裴苏年歌王,睡了当初亲手挑断你手筋的女人。」

「还让你守了八年的女友做伴娘,是什么感受?」

议论声和快门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掀翻屋顶。

「把她给我带下去!保安!」

裴苏年终于反应过来,他失控地尖叫着,冲过来想抢夺我的话筒。

几个黑衣保镖立刻朝我冲来。

就在他们即将碰到我的瞬间——

「我看谁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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