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两家协议都签了,你凭什么和我离婚?」
说到这里,他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语气傲慢:
「你幼不幼稚?还想试图用离婚要挟我。」
「我告诉你,我……」
我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剩下的事情,你可以和我的法务沟通。」
贺铭见状,眉心拧起。
正要说话时,阮禾轻轻推了推他:
「阿铭,我的脸好痛。」
「嫂嫂好凶,我不喜欢他!」
只一瞬间,贺铭就空出一只手,将文件彻底撕碎。
语气嫌恶:
「我最讨厌被人威胁。」
我笑了,事到如今,他却仍自大的认为我在威胁他。
我出身名门,想要怎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
我正要离开时,阮禾看了我一眼,笑得轻蔑。
好像在笑,不管如何,我都争不过她。
哪怕她故意给我下安眠药,让我错失考试,贺铭也只会皱着眉训一句:
「下次别这样了。」
她故意将我的洗发水换成脱发剂,不仅毁了我用心保养十年的长发。
更毁了我未来的模特生涯。
事业,学业,再到如今的容貌……
每一次犯蠢,贺铭都会拿救命恩人当做借口。
走出贺氏大门的那一刻,我的眼角滑下一滴泪,却发声大笑。
笑他薄情,又笑自己白白抛出真心供人作践。
索性,为时不晚。
我会让这对渣男贱女,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找来搬家公司,将东西全部搬走。
然后以贺铭侵占财产为理由,正式上诉他。
我的陪嫁物品价值连城,且每一件都登记在册。
贺铭想贪,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回到家里时,我已经洗去了脸上的涂鸦。
只是仍旧留下了一层淡淡的黑线。
晚上,闺蜜给我发来了一条短信:
「初宜!快过来,你未婚夫正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呢。」
「特么的,我看了都辣眼!」
我当即准备出门。
不是为了抓奸,而是为了拍点有意思的东西。
刚刚到包厢,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污言秽语。
「今天玩什么?不如就让贺铭用舌头解开小禾的肩带吧?」
「哈哈哈,肩带怎么够,还有内裤!直接真空上场,多刺激。」
贺铭靠在软皮沙发上,闻言,还真慢慢靠近阮禾的身体。
她羞红着脸,语气娇弱:
「阿铭,我害羞……」
贺铭低笑一声,将毯子盖在他们身上。
时不时传来阮禾娇弱的低吟,以及贺铭逐渐低沉的喘息。
在场的朋友拍手称好。
更有人嘻嘻哈哈问道:
「贺铭,你这么对你那未婚妻,他不会生气吧?」
两人刚从毯子里出来,俱是气息不稳。
听到这,贺铭浅浅一笑:
「不会的,沈初宜根本离不开我。」
「这两年来,他通过了我和小禾的服从性测试,听话得很。」
「不然,我怎么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他?」
我后退一步。
原来,这桩桩件件让我痛苦的玩闹,都只是一场长达两年的服从性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