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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衰竭后,失散多年的家人终于接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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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天,京圈周家找到了我,说我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他们包下整座医院,请来全球顶尖的医生,只为给我和他患有心脏病的弟弟配型。当报告显示“配型完美成功”时,我那个名义上的母亲激动地抱住我,泪流满面。“太好了,寻寻,你弟弟有救了!”可就在手术前夜,她却端来一碗安眠汤,眼神冰冷地对我说:“喝了它,我会对外宣布你术中意外死亡。你一个乡下来的,配不上周家的身份,你的心脏,是你替弟弟活

十八岁那天,京圈周家找到了我,说我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

他们包下整座医院,请来全球顶尖的医生,只为给我和他患有心脏病的弟弟配型。

当报告显示“配型完美成功”时,我那个名义上的母亲激动地抱住我,泪流满面。

“太好了,寻寻,你弟弟有救了!”

可就在手术前夜,她却端来一碗安眠汤,眼神冰冷地对我说:

“喝了它,我会对外宣布你术中意外死亡。你一个乡下来的,配不上周家的身份,你的心脏,是你替弟弟活下去的唯一价值。”

我看着她身后那个假千金脸上得意的笑,平静地将汤一饮而尽。

妈妈,你不知道。

我的心脏也早已衰竭,医生说我活不过三个月。

1

我看着她身后那个假千金脸上得意的笑,平静地将汤一饮而尽。

汤是温的,带着一股中药味,是我最恶心的味道。

但我并没有选择表现出来,而是向她示意一个微笑。

“谢谢妈妈。”

她满意地收回碗,转身时,眼里的冰冷和嫌恶再也懒得掩饰。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她身后的假千金,那个顶替了我十八年人生的周寻寻,娇笑着挽住她的手臂。

“妈,我就说姐姐最懂事了。为了弟弟,她什么都愿意的。”

这对母女一唱一和,像在要在我面前表演一处好戏。

我只能假笑着去迎合。

她们走后,我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我不敢睡觉。

因为我还在等。

等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周氏集团的掌权人,周正雄过来,做最后的确认。

果然,半小时后,病房门被推开。

周正雄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神情冷漠,仿佛不是来探望女儿,而是在巡视一件自己刚刚买的商品。

他身边跟着全球最顶尖的心脏科专家,怀特医生。

“她睡着了?”

怀特医生检查了一下我的瞳孔和脉搏,点点头。

“周先生放心,安眠药的剂量很精准,她会一觉睡到手术开始,不会有任何痛苦。”

“很好。”

周正雄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记住,怀特医生,手术必须成功,我儿子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怀特医生点点头,恭敬地说。

“这颗心脏的匹配度堪称完美,是上帝的恩赐。令郎术后很快就能恢复健康。”

我差点笑出声。

我的好父亲,你用尽手段,把我从那个偏远山村找回来,原来不是为了弥补。

而是因为你唯一的儿子,去找一颗合适的心脏。

而我,就是你找到的那个最匹配的“物品”。

为了防止我反抗,你们骗我说只是做个配型,抽点血。

当报告出来时,我的亲生母亲陈婉,抱着我痛哭流涕。

可她嘴里念叨的,却是“子昂有救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人问过我一句,我到底愿不愿意。

在他们眼里,这些好像完全不重要。

我的命,根本不如这颗合适的心脏。

周正雄又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确认我不会突然醒来。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门关上的瞬间,我就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我的眼角不自觉的留下眼泪。

妈妈,你给我喝的,确实是安眠汤。

但你不知道,在你端来之前,我早已将另一瓶无色无味的药剂,倒入了我的水杯。

那是一种强效的心肌细胞激活剂。

它能让我的心脏在短时间内,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活力与强度。

但这种透支生命的活力,是有代价的。

服用过后,我最多只能维持十二个小时。

十二个小时后,它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彻底衰竭、坏死。

而那碗安眠汤,恰好是我算准了时间,为这场大戏拉开的序幕。

你们想要我的心脏?

好啊,我给你们。

我不仅给,我还要亲手把它送进我那“宝贝”弟弟的胸膛。

我要让你们亲眼看着,希望刚刚燃气,就熄灭的崩溃。

2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觉”,就被护士们推进了手术室。

无影灯亮起,冰冷的器械在我身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隔着一道玻璃墙,我能模糊地看到他们焦急等待的身影。

陈婉捂着嘴,眼眶通红,演着一出母女情深的戏码。

周寻寻则依偎在她身边,嘴角是藏不住的得意。

怀特医生戴上口罩,拿起手术刀,对玻璃墙外的周正雄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准备麻醉。”

冰冷的液体注入我的静脉,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一家人。

然后,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

“成功了!手术非常成功!”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狂喜的叫喊声“吵醒”。

当然,我没有真的醒来。

我的身体已经被宣布“术中大出血,抢救无效死亡”。

此刻的“我”,只是一缕旁观的意识。

我看到周子昂被推出了手术室,检测仪器上一切正常。

陈婉看到儿子出来,立刻扑了上去。

“子昂,我的子昂!你终于好了!”

周正雄也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他忍着眼角的泪水,拍着怀特医生的肩膀。

“谢谢你。”

周寻寻更是兴奋地跳了起来。

“太好了!弟弟没事了!”

他们一家人围着周子昂,庆祝着新生。

而另一间手术室里,我的身体,却正在一点一点的变得冰冷。

无人在意。

甚至,陈婉在经过我“尸体”的推车旁时,还厌恶地别过了头,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

“妈,你看那是什么?”

周寻寻忽然指着我病房的床头柜。

那里放着一个信封。

是我的笔迹。

上面写着:爸爸妈妈亲启。

陈婉皱着眉,一脸嫌恶地拿过来,拆开。

周正雄和周寻寻也好奇地凑了过去。

信上只有短短几行字:

【爸爸,妈妈,谢谢你们找到我,让我有机会为弟弟献出心脏。

其实,我在乡下时就已经查出心脏衰竭,医生说我活不过三个月。

如今能用这颗没用的心脏换弟弟一世安康,是我最大的荣幸。

再见了,我爱你们。】

信纸飘落在地。

陈婉的脸色顿时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正雄猛地抢过信,反复看了几遍,随后就把手里的信撕得粉粹。

“胡说!这不可能!怀特医生明明说心脏是完美的!”

他嘶吼着,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快!去把怀特叫过来!”

就在这时,周子昂的病房里,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警报声!

“嘀——嘀——嘀——”

监护仪上的心跳曲线,缓缓下落,随后,变成了一条笔直的线条。

一个小护士连滚带爬地跑出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周先生!不好了!”

“少爷他,他没有心跳了!”

3

世界,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前一秒还充满狂喜的走廊,瞬间变得死寂。

周正雄推开护士,冲进病房。

我那亲爱的母亲则瘫倒在地,目光呆滞。

“不……不会的……明明成功了……”

病房里,怀特医生带着团队正在疯狂抢救。

“肾上腺素!”

“准备电击!”

“心率没有反应!衰竭速度太快了!这不科学!”

怀特医生的吼声带着崩溃。

一颗几小时前还堪称“艺术品”的心脏,怎么会像一块被瞬间抽干水分的海绵,枯萎、坏死?

周正雄双目赤红,一把揪住怀特医生的衣领。

“你不是说完美吗!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

怀特医生声音哽咽,不断的摇着头。

“这一定是某种未知的、急性的排异反应!对,是排斥反应,不能怪我!”

“排异?”

周正雄眼神疯狂,他一把将怀特医生摔在地上。

“那就再换!用我的!”

怀特医生绝望地摇头。

“来不及了,周先生。这颗心脏正在他体内坏死,产生的毒素会迅速摧毁他的免疫系统……”

“废物!”

周正雄一拳砸在墙上,指骨间瞬间渗出鲜血。

希望从云端坠落,摔得粉身碎骨。

这种感觉,一定很美妙吧。

我“飘”在半空中,冷漠地欣赏着这场闹剧。

此刻,我的眼神里只有大仇得报的兴奋。

爸爸,妈妈,弟弟。

你们一家人,终于以另一种方式,“团聚”了。

半小时后,抢救结束。

怀特医生疲惫地摘下口罩,无奈地摇了摇头。

“抱歉,周先生,我们尽力了。”

周子昂,周家唯一的继承人,死了。

死于我那颗“充满爱意”的心脏。

陈婉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晕了过去。

周正雄,这个一向冷漠的男人,瞬间变得苍老了十岁。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那辆盖着白布的推车上,我的“尸体”正安静的躺在那里。

他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除了算计之外的东西。

是茫然,是悔恨,还是一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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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什么,我都没有从中看出一丝后悔。

他慢慢走过去,掀开了白布。

我那张蜡黄瘦削的脸,安静地躺在那里。

“心脏衰竭……活不过三个月……”

他一遍遍地念着我信上的话,像在自我催眠,也像是在自我否认一切。

“是了,她本来就要死了,是她自愿的……这不怪我……”

他想从自己心里找到一丝安慰。

可这些这么可能是一句话就可以消去的?

这课树上的“果”,全是他自己接下的“因”。

可怀特医生接下来的话,却撕碎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

之间他拿着一张证明就冲到了周正雄的身前,神色激动的递到他的面前。

“不!不对!”

怀特医生疯了一样冲到护士站,调出了我术前的血液报告。

他指着其中一项指标,眼睛瞪得滚圆,满眼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这种细胞活性,说明在颗心脏在移植前,比任何运动员的心脏都要强健!它根本没有病!”

周正雄浑身一震,立刻冲过去抓住他的肩膀。

“你说什么?”

“我说。”

怀特医生的声音在颤抖。

“她的心脏是健康的!非常健康!信上说的都是谎话!”

他顿了顿,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

“除非……她是故意的!”

“她肯定用了某种药物,让心脏呈现出最完美的状态,骗过了我们所有人!”

怀特医生越说越激动,好像相同过话语来撇清自己的责任。

“药效一过,心脏就会立刻崩溃!天哪,这,这是一场蓄意的、同归于尽的谋杀!”

“谋杀”两个字,像炸雷一样在周正雄耳边炸响。

他眼前一黑,踉跄着后退。

不是天意,不是意外。

是她,是这个他从没正眼看过的女儿,用自己的命做赌注,谋杀了,他唯一的儿子。

她恨他们。

恨到要用自己的心脏,作为凶器。

周正雄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里的血丝一寸寸裂开。

他终于明白了。

他不是猎人。

他,和他的家人,都只是我陷阱里,等待审判的猎物。

“啊——!”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咆哮,冲到我的推车前,疯狂地摇晃着我冰冷的身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是你父亲啊!”

我真想笑。

父亲?

在我被拐卖的十八年里,你在哪里?

在我被当成行走的器官库时,你又在哪里?

现在,你来问我为什么。

多可笑。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角落的周寻寻,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爸……爸爸……你的手机……在响……”

周正雄麻木地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一封刚刚收到的邮件。

发件人是:你被抛弃的女儿。

邮件标题是:《爸爸,我为你准备的最后一份谢礼》

周正雄的手指剧烈地颤抖着,点开了那封邮件。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

他点了播放。

我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那是手术前夜,我录下的。

视频里的我,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平静。

“爸爸,妈妈,当你们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我想,弟弟已经收到了我送给他的‘礼物’。”

我微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但这笑容在他们眼里,却格外的阴森。

“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恨你们。”

“毕竟,你们给了我生命,不是吗?”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

“别急,我马上就会……”

“告诉你们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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