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燃怼了怼他转移话题:“陆哥,你以前是不是和娇娇一起去医院冷冻来着?”
陆辞觉察不对,忙眼神示意。
可赵燃神经大条,自顾自的喝着酒聊着属于他们的八卦。
“20来岁那会我记得,你们非要一起约着去冻卵子,去了没?”
陆辞皮笑肉不笑的用胳膊肘怼着赵燃。
“胡说八道,别影响人家娇娇的清白。我们是分开去的,她去冻卵,我去存……”
陆辞看了我一眼,将疑点向回拉。
“那时候,没遇到你嫂子,以为这辈子没媳妇了,我不得备着点。娇娇那是怕自己嫁不出去。”
见我还在发呆,他又将话题引到了徐娇娇身上。
“不过啊,看娇娇现在这温柔可人的模样,一点不像假小子了,以后不定便宜了谁家男孩。”
他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荣耀感,让人说不出的恶心。
几个兄弟顿时夸赞起徐娇娇的变化来,我坐在了桌子的角落里,喝着一个人的酒。
徐娇娇看着陆辞忍不住夸赞。
“你们以后都学学陆哥,知道么,这才是真男人,懂得对媳妇好。”
徐娇娇对陆辞绝育这事双手赞成。
临去手术的前一晚,他们关着门打了几个小时的电话。
陆辞偏要听到她的肯定,才去手术。
晚饭结束,我生理期有些疲惫叫了陆辞一起洗碗。
他坐在兄弟中间指了指身下,贱笑着:“老婆,抱歉不能沾凉水。”
我看着半靠在他身上的徐娇娇提议:“娇娇,来,帮我洗碗吧。”
此话一出,几个互相调笑的男女都停下了话头,跑到厨房来看。
徐娇娇温柔的穿上了围裙,发丝在灯光里散发着母性。
陆辞近距离看着徐娇娇洗了两个,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忍不住上手抢了过来。
“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吧,这么能干,我越想越觉得便宜了别人。”
已是九点,我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也不见他心疼。
结婚不短,连我的例假也记不住,没想过我能不能沾凉水。
他们几个围成天然的一个圈,将我挤在外面,互相夸赞。
“陆哥,你轻点,泡沫都弄娇娇头上了。”
“娇娇,你管管他,一会碗碎了。”
“你要是早说你有这本事,陆哥何必舍近求远,娶你得了。”
我将刷子直接扔进水槽中,清脆的响声带着碗碟碎裂的声音。
几个跌跌不休的男人终于止住了嘴。
陆辞觉察出氛围不对,忙将手环住我耍赖。
“我给你买个洗碗机吧,这样以后就不用叫大家洗碗了。”
“所以我洗碗你就看不到,徐娇娇洗了两个你就心疼了是吧?”
嘴里翻着苦涩,但我不想示弱。
陆辞摸了摸后脑勺,拉着几人去了客厅玩游戏。
我钻进主卧,听着外面一声接一声的浪笑和低语,捂着耳朵还是拼命的往里钻。
再第10次听见我名字从他们口中谈起时,我忍不住推开了门。
走到他们的圈子中坐了下来。
“你们笑的这么大声,索性睡不着,我也听听什么事这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