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陆瑾洲爱的死去活来那几年。
他为了给我买爱马仕,能丢掉所有尊严在富婆们面前穿古风衣跳舞三个小时。
我为了他还能是富三代生活,跪在地上给人倒酒挣钱,只为他买辆宝马。
全港城人骂我们犯贱,双方明明是商场上宿敌企业,非要在一起,好好富三代不过了,背离家庭,活该吃苦。
让我停止这种犯贱的事是,陆瑾州带着他小青梅用我的指纹解锁我爸保险柜。
我爸气得重度昏迷之前问,“许蔚然你清醒了吗?”
在我爸耳边我轻声说,“醒了。”
——
我守在icu外面心渐渐平静。
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许家不能输。
我如常发信息给陆瑾洲。
【洲洲,你说我怎么办啊,我爸莫名其妙昏迷什么都没有和我说,我怀孕了。我们谈谈。】
知道他要回来,我上楼的时候,把阁楼楼梯天花板几个松了的钉子拔了。
陆瑾洲回来的时候,楼梯垮了,整个人摔下去,钢筋刺穿他大腿,另一个砸伤他大腿。
这腿怕是废了。
医生说我爸会成为植物人。
这局算是扯平。
不过竟还有意外收获,医生诊断,陆瑾洲以后还是正常男人,但是绝育了。
原本对我喊灾星的的陆家父母立刻找人围住我,不许我去做人流。
我提出要求,把偷我爸的东西从那小青梅那里要回来。
否则我绝食,你们陆家断子绝孙吧。
陆家用尽一切手段逼那小青梅家齐家,交出了偷我爸的东西。
八个月后,我生下一个男孩子,我履约和陆瑾洲领了结婚证。
我妈蓬头垢面,拿着刀说,敢把陆家种带进许家,就捅死你们母子。
我把孩子带回了陆家。
那九个月里,发生很多事,我爸去世,我妈重度抑郁症,许家股票大跌。
陆瑾洲做了轮椅,他小青梅齐欣欣跑出国了。
他开始每天选缺钱漂亮女孩,一次一百万,身边从来都没有断过女孩子。
然后把照片视频发给我。
他爸妈看他自暴自弃玩的要虚脱了,让我像个正常正房一样管管。
我又提出要求,给我许家注资。
他爸妈担心陆瑾洲死床上,不情不愿给了我一笔巨款。
收了巨款,我打入了许家公司账户。
我带着陆家几个保镖,踹开了包厢的门,几个女孩子围着陆瑾洲喝酒,有一个坐在他的腿上。
我示意几个保镖把陆瑾洲轮椅推出来。
陆瑾洲发狂的乱扔酒瓶。
没一个保镖敢过去。
我从旁边过去,扒拉开坐在陆瑾洲腿上的女孩,弯腰将陆瑾洲从轮椅打横抱起来,走出包间,他浑身一颤,却没有反抗,搂住了我脖子。
将陆瑾洲放保姆车里,他冷哼一声。
“许蔚然,你可真犯贱,你爸都死在我手里了,你还要管我死活?”
我死死盯着陆瑾洲。
“陆瑾洲我也不是不想你死,只是,你可不能死太早,你陆家绝户可不太好吃。你还没写好遗嘱,把死后财产归我和你儿子呢。”
陆瑾洲一把抓着我衣服领子,将我抓他面前,酒气吐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