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烫，要是月儿被烫到了，我就打死你这个下贱的玩意儿。”
沈月根本没有被烫到，我看到她眼中的得意，我捏紧的拳头，想解释，可是她一直在低声哄着根本没有受伤的养女。
“小姐，夫人可能就是心情不好，我们想开些。”
“可她心情不好这个借口已经用了十几年了，我从未见过她心情好的时候。”
我看着梳妆台的剪刀，是不是我死了她就会心情不好了。
“小姐危险，奴婢先收好，以后别碰这危险的东西。”
父亲看我情绪不对，这几日都在府中陪着我。
“爹爹，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我们府中好久都没有热闹过了，不如好好热闹一下吧。”
“可是......”
“她不会变的，既然不会变，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我们没有对不住她，爹，你该走出来了。”
他长叹一口气，但许久之后还是点头了。
“既然菀儿想热闹，那我们就好好办一下。”
只是没想到沈晚娘看到府中正在操办我爹的生辰时，直接把所有的东西都砸了。
“谁让你们给那个恶心的老东西办生辰宴啊，给我停下来。”
我让下人别理他，继续布置，没想到她居然直接动手。
“我的话听不懂是不是，我告诉你们，你们弄一次，我砸一次，府中我说了算。”
“给我住手，我爹才是一家之主，而且这是我为我爹办的，你要是闲得慌带着你的养女去找你的奸夫。”
又是一次抬手，但是我已经麻木了，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
“如果没打够，这边再打一巴掌，我爹过生辰，我布置一下有什么不对？”
或者是我第一次反抗，也或者是我眼中第一次出现恨意，所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以前我都是闷不吭声，不管她怎么对我，我都咬牙忍受。
“我说了不许办就不许办，我是你娘！”
因为我爹抢婚的那一日就是他的生辰，他说娘亲是他最好的生辰礼物，也是那一次，也只有只有那一次，有了我。
但是我每次都会在我爹生辰这一日发疯，所以我爹从来不敢过生辰，甚至在那一日都不敢回家，生怕看到发疯的娘亲。
这一次我没有退让，我爹回来看到这一幕，破天荒地说了沈晚娘。
“女儿只是想帮我办个生辰宴而已，这是她的孝心，没有什么不对。”
说完之后就直接拉着我走了，留下不知所措的沈晚娘。
这是我爹第一次拒绝她，没有给她好脸色，不知道为何让她心中有一股隐隐不安的感觉。
生辰宴那一日，是我难得见到爹爹笑。
对于沈晚娘，我和爹爹已经想开了，所以她没在场，我们也没太在意。
“老爷，小姐......”
丫鬟难看的眼神，我就猜到肯定是我那个亲娘又闹出什么事情了。
“直接说吧。”
我爹也习以为常，摆摆手让她直接说，可是丫鬟支吾了半天也没开口，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老爷，大小姐，你们还是亲自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