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天,
萧纪薄的接亲团在门口等了两个小时,我却坚持不跟他走。
只因我价值四位数的高定婚纱,
变成了一件死亡芭比粉短袖。
我冷笑着问:
“这是哪家殡葬公司新出的喜服啊?”
萧纪薄手忙脚乱翻手机订单,
“是婚纱店搞错了,我付了全款的,现在就催他们赶紧送过来!”
我盯着酒店大门,语气冷淡,
“不用了,我的好伴娘已经替我穿来了。”
邓柔跌跌撞撞冲进来,身上属于我的那件高定婚纱,在她身上被挤的变了形。
“纪薄,我还以为这件衣服是我的伴娘服,结果弄错了......”
萧纪薄黑着脸呵斥,
“你眼瞎?看不出伴娘服和婚纱的区别?”
昂贵的布料在他手中发出刺拉的撕扯声,
可婚纱依旧好好的穿在邓柔身上。
我笑了,抄起一把刀扔给萧纪薄,
“别把我的婚纱弄坏了,脱不下来就把她的皮扒了!”
萧纪薄停滞两秒,瞬间将刀丢到一旁草丛。
又拿着死亡芭比粉短袖吼道:
“邓柔,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婚纱服要是没有脱下来,你今天就滚出我家,废物!”
邓柔瞬间大哭起来,走过来拉着我的胳膊。
泪眼婆娑:“姐姐,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以为这是伴娘服。”
说着直接跪在我的面前,重重地磕头。
一旁的好友路人对着我指指点点。
突然,她站起来猛撕衣服。
领口处有部分都已经漏出来。
萧纪薄指尖猛地收紧,几乎是下意识地跨步上前。
将自己的外套披在邓柔身上,一把将她公主抱着。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姐姐开玩笑的,你这么认真干什么!我们先进去,今天一定要把婚纱换下来。”
接着,不顾酒店大门前站着的我,两人抱着进了酒店。
瞬间,周围人满是同情尴尬的眼神看着我。
但是我,内心毫无波澜。
说到底,雷同的情节翻来覆去上演了不知道多少次。
我心里早就没了最初的波澜,只剩平静。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突然有一天我回家。
开门就撞见邓柔靠在萧纪薄的肩膀上。
萧纪薄正在轻轻撩开她脸上的头发。
气氛,暧昧至极。
看见我进来,邓柔慌张地站起身看着自己的拖鞋。
“不好意思姐姐,我是纪薄哥哥的妹妹,我进来的时候没有找到其它女士拖鞋。”
“所以我就穿了你的。”
我压出怒意,出于礼貌,我没有出声。
我们相恋有8年,从大学开始的恋爱。
我从来没有听过此人也没有见过此人。
可是一向温文尔雅的萧纪薄在我面前破口大骂。
“邓柔,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叫你穿我的拖鞋你不听,你非说男女有别,我都跟你说了,你姐姐有洁癖,你就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邓柔低下头,不敢吭一句。
撇着嘴,小百花的脸上簌簌落着泪。
当晚轻轻活动后,萧纪薄搂着我解释。
他幼时,父母长期不在家,是靠邓柔家照料养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