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一口一口的喂我的虾仁粥,没有半分不耐。
这家店。
来回十公里。
还温热着。
我一时有些想哭。
“梁斯越,你爱我吗?”
他迟疑了一下,那个“爱”字还没出口,房间里就闯入了一个女人。
“啧,冤家路窄。不介绍一下这个丑八怪是谁吗?”
一束菊花砸在我脸上,我有严重的哮喘,脸颊通红,剧烈的咳嗽起来。
梁斯越护在我身前。
“向舒雅!”
“动谁都可以,别动她。”
花被梁斯越踩在脚下。
向舒雅挑眉,“你的新宠物?三年过去,你的眼光越来越差了。”
梁斯越捧住我的脸,我虚弱的摇头,“我不舒服,可不可以不要……”
他却固执的吻住我,眼神挑衅的与她对视。
“比起你这种心思歹毒的人,她比你美一万倍。”
向舒雅一巴掌扇在梁斯越脸上,“梁斯越,要不要我教教你,你曾经是谁的狗?现在想去舔别人,做梦。”
一向不喜行于怒的梁斯越,冷笑着掐住向舒雅的脖子,眼底却是压制不住的兴奋。
“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我的狗!梁斯越你永远都是我的狗。”
梁斯越狠狠用力,“你还是跟当初一样下贱。”
向舒雅脸颊涨红。
忽然,她一脚踹向梁斯越的档,“继续啊,让你断子绝孙。”
趁着梁斯越吃痛的瞬间,舌头顺势舔上梁斯越的喉结挑衅的看着我。
“小姑娘看上去挺纯的,你知道梁斯越最喜欢用的套是什么牌子吗?一晚上换多少次床单吗?”
看着我愣神的模样。
她轻蔑的笑。
“别告诉我,梁斯越从来就没有碰过你吧。”
我脸色煞白。
三年恋爱,我也曾主动留宿梁斯越家里,可他面对穿着蕾丝睡裙的我坐怀不乱。
可笑的是,只是在向舒雅触碰他的瞬间,他就有了反应。
梁斯越怒了,夺过刀将向舒雅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闭嘴。”
“这就气急败坏了?还是说……因为你对我有感觉了?”
向舒雅大笑着离开。
而梁斯越则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菊花,“挽月,你别听她胡说,她故意的。”
“嗯。”
我侧身过去,眼泪顺着枕头流下。
当天晚上,我给梁斯越的死对头打去电话:“十天后,我和梁斯越的婚礼,你来抢婚。”
那头嗤笑一声。
“凭什么?”
“就凭我,知道你喜欢我。”
男人低低骂了一声。
“草。”
“行,你别反悔。”
当然不会反悔。
“你在跟谁打电话?”
梁斯越站在门口,不知道听了多少。
我的呼吸一滞,“朋友。”
他眼神狐疑,却还是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朋友?十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你记得让他来参加。”
“好。”
但梁斯越,我永远不会告诉你,他不仅会来参加婚礼,还会来将你的新娘抢走。
“我带你去个地方,给你报仇。”
梁斯越不由分说,拉着我的手往外走,连我穿着单薄的病服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