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我的眼前一阵晕眩。
看眼前站着的人像是顾城。
“顾城，我真的很想继续爱你。”
门被猛地一脚踹开。
顾城浑身散发着阴霾，他只听到我的后半句话。
“宁希，你的爱就这么廉价吗？我离开的这一会，你就跑来跟别的男人鬼混。”
夏芝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顾城将我带回房间，一把将我甩在地上。
“宁希，你就这么缺爱？没有男人你活不起了是不是？”
这一下倒是把我摔的清醒了些。
“对，活不起了，你不是也让夏芝芝怀孕了吗？”
顾城咬着牙。
“芝芝怀孕是因为我们有情，你呢？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是吗？”
有情，真可笑。
毒性让我体内的药效不停地发作。
我扯动衣服，身体里的燥热感猛冲。
我极力克制，抓住一旁的匕首狠狠刺进手掌之中。
“宁希，你疯了！”
顾城以为我是被夏芝芝怀孕刺激到了。
当我还想再扎进手掌时，顾城一把攥住刀刃。
“宁希，你就是个疯子，怎么？现在看着芝芝怀孕后悔了？”
我没接话，只是眼泪止不住地流。
这还是顾城第一次见我这么脆弱。
他伸出手，想要为我拭去眼角的泪。
手机突兀的弹进一条消息。
是夏芝芝发来的。
“阿城，无论你选择谁，我都接受。”
顾城的手停顿在空中。
过了好一会。
顾城起身去取医药箱为我包扎伤口。
我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与顾城的初见。
我为了执行任务重伤，是顾城把我捡回去的。
那时的他也是这样为我包扎伤口的。
“宁希…”
顾城包扎好后，语重心长的开口。
“我们分手吧，芝芝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这一刻，身上的所有痛觉都抵不上心疼。
“你也像爱我一样爱她吗？”
顾城沉默不回答。
他不清楚，但我权当他默认。
这次，我们没有发疯大吵，只有平静。
次日，我回到我们的家中打包行李。
距离分手才仅仅过了一晚，顾城就将我们的照片全部替换成了他与夏芝芝。
“阿城，你是不是还喜欢宁希。”
顾城迟疑了下，随后开口。
“芝芝，别拉低自己和她比较，她不配，一只不知好歹的流浪狗而已，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当初怀的是谁的孩子。”
我比谁都能确认那是他的孩子。
我原本就是要去告诉他怀孕的事，却被劫持带走。
听到屋外传来收拾的动静，二人的声音才止住。
“宁希，你回来啦。”
夏芝芝的笑容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快收拾，别再留下碍眼了。”
顾城留下一个厌恶的眼神，转头出门。
顾城出门后，夏芝芝露出狐狸尾巴。
“宁希，你还真是狼狈啊，你说说，你都快要死了，还要死的这么难看。”
我紧皱眉头。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夏芝芝缓缓靠近我，声音像地狱里的魔鬼。
“这不重要，宁希，现在的你和六个月前的你，一样狼狈，那份大礼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