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病重联系老公,他却只顾着教小蜜学车,开的还是我的保时捷。
“你就只会这种不入流的小伎俩?妒忌心别这么强,会让你越来越丑陋不堪的。”
婆婆含恨咽了气,死前指着铁罐嘱咐我一定要把她的骨灰带回家。
可我刚踏回别墅,老公小蜜就抢了铁罐,嚷着要冲奶粉喝。
我阻止,老公大怒:“你能不能有点肚量啊!跟个小女孩争奶粉喝,要脸吗?”
我焦急万分:“那是妈的骨灰。”
“闭嘴,再诅咒我妈一句,我把你烧成骨灰。”
说着他亲手泡了婆婆的骨灰,又喂入了小蜜口中。
“周延川,你快来医院,妈旧病复发,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我在手机这头都快喊破了嗓子,手机那头的顾延川却粗喘着气慢悠悠道:
“王岁晴,你还有完没完啊!不过是借你的保时捷用用,你就弄出这么多戏码,呵!”
我心急如焚:“周延川,你要不信,我们打视频电话,你亲眼看看啊!”
这时,手机那头清楚地传来了小蜜张婷婷的啜泣声:
“哎呀!顾总,你慢点嘛!人家受不了啦~”
周延川心急了,沙哑着声音对我吼:“够了,别跟我玩这种不入流的小把戏,我忙得很,没空应付你这颗丑陋的妒忌心。”
嘟嘟嘟,手机传来了忙音。
再打过去周延川已关了机。
其实三天前,我已经从我保时捷的车缝里捡出一条蕾丝丁字内裤。
我愤怒地将其怼到周延川面前。
周延川却不以为意:“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自己乱丢东西,还拿出来恶心我。”
“要不是我的迈巴赫送去国外翻修了,我才不开你的破车。”
我又翻出行车记录仪,“你每天都要开着我的车送你小蜜回家,她是女人吧?她有这种东西吧!”
周延川恼羞成怒:“王岁晴,你心真脏!婷婷她不敢开车,不能全力为公司服务,我只不过顺路教她开车而已。”
看着周延川那理所当然的模样,我第一次有了离婚的念头。
可婆婆及时出面阻止了我们争吵。
周延川摔门而去,我则含泪愣在原地。
我从小父母双亡,婆婆待我如亲女,她身体虚弱,我不忍让她受刺激,免伤了她身体。
可婆婆还是发了旧病,送来医院抢治无效,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望着神志不清,嘴里一直念着周延川的婆婆,我转头冲出了医院。
这个点周延川的公司已经下班了,于是我打车直奔了张婷婷家。
果然,到了张婷婷家门口我远远就看见了我的保时捷。
我的保时捷正在有规律地震动,大脑瞬间炸了雷。
可我还是咬紧牙关走近,只见车窗缝隙中闪烁着周延川雪白的胸肌。
呵!这就是周延川说的学车,我的心直接碎成了粉末。
为了婆婆,我愣是迈开了那如注了铅的腿,敲起了他们的车窗。
车内的喘息和娇嗔声此起彼伏,周延川和张婷婷沉醉到根本听不见我的敲窗声。
我咬唇狠狠地踹起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