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位瞬间上升。
他跨坐在我身上,俯身跟我贴近,将我逼的退无可退。
“想靠楼观澜翻身是吗,没有筹码怎么让他帮你,陪睡是吗?秦念卿,我告诉你,有我在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把希望寄托在别的男人身上,秦念卿,你太不乖了,你还记得自己的丈夫是谁吗!”
“不就是难受吗,我帮你。”
秦钊东把手探入浴缸,顺着我的腿摸去。
我脑海中都是他和司纯雪在一起的画面,止不住地犯恶心,“滚远点!脏狗!别碰我。”
突然秦钊东的目光变得狠厉。
他捏住我的下巴,像只毒蛇一样打量我。
“念卿,我记得你小时候可乖了,现在喊秦钊东也就算了,脏狗可不是该对长辈有的称呼,我要生气了。”
秦钊东手搅弄的更加厉害。
已经被逼到绝路,我准备咬上近在咫尺的脖子,突然房间门被敲响了。
“东哥,司纯雪不太好,您要不去看看。”
我缩成一团,出言不逊,“快去吧,别连那贱人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秦钊东起身,解开我手上的衣服。
“换好衣服,滚过来。”
说完他转身离开。
我并不想听他的话,可是他直接把事情做绝,让人绑我去了三楼。
房间外围满了M市最顶尖的医生。
秦钊东真的很在意司纯雪。
医生个个愁眉苦脸,畏畏缩缩对着秦钊东汇报,“秦老板,伤口极深,患者子宫都被割破了,引发了大面积的出血,孩子没保住,子宫我们在尽力保了,可是情况恐怕……”
医生话音刚落。
秦钊东粗暴的拎着我进了病房,指着床上昏迷的司纯雪,命令我,“跪下!我要你向纯雪赎罪。”
众人的目光瞬间汇聚到我身上。
我震惊的看向秦钊东。
士可杀不可辱,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女人。
我环胸反驳,“司纯雪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跪,而且,我下刀根本不深,不会致命,我要留着慢慢折磨,这么深的伤口多半是司纯雪自己弄的,秦钊东,你长点脑子行吗?”
秦钊东咬牙切齿,失了风度,朝我嘶喊,“纯雪不是你,恶毒有心机,谎话连篇,而且没有任何一个女性会拿自己的生育能力开玩笑,把人伤成这样了,你还有脸甩锅。”
我不屑一笑,“那就更能说明她不仅坏而且蠢,下手没个轻重,自己杀自己,秦钊东,你怎么看上了这样的货色,这样的蠢货,只配丢到贫民窟做妓女!”
病床上,被打麻药的司纯雪含糊不清开口,“我不是,我没有,钊东,我好疼,孩子,孩子。”
秦钊东从兜里掏出枪对着我。
“我说跪下,赎罪。”
这一刻更多的是震惊。
我彻底信了,秦钊东说要我的命不是开玩笑。
他变了。
他对我所剩不多的感情,因为司纯雪,消失殆尽了。
可我偏不如他意,我扬起下巴,对着秦钊东一字一顿开口,“绝不!”
我尽全力奔向病床,一把扯开司纯雪身上的管子,对着她的伤口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