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从地坐下，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我抬起头，眼中满是天真的崇拜，声音却抖得厉害。
“我……我想明白了，蕊心你真厉害，可以掌控所有人，我要一辈子做你的狗！”
“不过，我还有一个小疑问，为什么你要收集身份信息呀，录取通知书不是可以直接领取吗？”
我说完，还一脸好奇地期待着他们的回答。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宋津年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地上提起来。
“你到底想问什么，你不会是在装吧，你最好老实一点！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蠢！”
温蕊心也站了起来，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她笑了，笑声里满是轻蔑和嘲弄。
“津年，别跟她生气，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就没人学不乖的。”
她走过来，挥手让宋津年松开我。
我跌坐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停地掉。
“对……对不起……是我太笨了……我……我只是想帮主人你……我……”
温蕊心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她。
“季灵禾，你真是蠢得让我都想发善心了。”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谁告诉你，我只是想单纯要录取通知书？”
“录取通知书，只是个开胃小菜。真正的好戏，是那些身份证信息。”她看着我因恐惧而瞪大的眼睛，满意地笑了起来。
“我用他们所有人的身份，借了足够买下他们一辈子的巨额高利贷。”
“等他们旅游回去，发现入学资格在我的操作下，显示自愿放弃，又被高利贷公司往死里催，你猜……他们是会选择报警，让全家跟着他们一起背上永远还不完的债。”
“还是会哭着求我，给他们一条生路？”
宋津年也蹲了下来，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恶毒笑容。
“到那时，他们生是温家的人，死是温家的鬼。他们的父母，他们的未来，全都会捏在蕊心手里。谁敢不听话？”
温蕊心拨弄着我额前的碎发，“至于你，季灵禾，你最乖。”
“只要你一直保持下去，我可以考虑……让你当津年的小老婆，继续当我的狗。”
周围的同学在远处嬉笑打闹，丝毫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垂下眼，掩去所有的情绪。
我吸了吸鼻子，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那沈云青呢？他……他也一样吗？”
“沈云青？”温蕊心嗤笑一声，“那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他更简单，我只要对他笑一笑，让他去死他都愿意。”
她盯着我：“季灵禾，记住你的身份，别再想那些你脑子理解不了的事。”
我趴在地上，身体还在发抖，嘴角却无声地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