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到直想扇自己两巴掌。
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一个狗东西?
“老婆,为表我道歉的诚意,明天中午,我让秦漪姐给你摆酒赔罪!”
“这总行了吧?”
我心头一动。
秦漪的道歉我不稀罕,但她摔碎了我母亲留给我的帝王绿吊坠,必须要给我个说法。
至少,要照价赔偿。
都说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他江遇要是真能为了我这件衣服,怒斩手足,离婚时我也可以考虑分他一点财产。
“好。”
应下来后,确定地点。
翌日中午,我准时到达。
可刚推开门,就见江遇的嘴几乎都贴上了秦漪,正小心翼翼地为他吹着伤口。
“哎呀!”
秦漪突然尖叫一声,嗔怪道:“狗东西,你到底会不会吹呀,都弄疼人家了!”
江遇不恼反笑:“我肯定没你会吹呀。”
“秦漪姐功夫了得,每次都能把我吹得很舒服。”
“哈哈哈!”
众人笑成一团。
我站在门口,阵阵窒息感袭来。
他们是如何做到旁若无人地搞暧昧,开黄腔的,还觉得自己很幽默风趣的?
对于我这种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真的是件无法理解的事。
“这就是你们道歉的态度,是吗?”
我冷声开口,众人这才注意到我,渐渐安静下来。
江遇强挤出一抹尬笑。
“老婆,坐。”
“不用了。”
我推开她伸来的手,从包包里掏出一份鉴定报告。
“这是专业机构对我那枚吊坠的鉴定报告书,如今的市场价至少要200万。”
“你拿钱,我走人。”
“咱们两清。”
秦漪迎着我的目光,愣了下后缓缓起身。
边朝我走来,边嗤笑道:“你伤了我,还找我要赔偿?”
“你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今天叫你来,是让你向老子道歉的。”
话罢,只一个眼神,立刻就有两人会意,“嘭!”的一声关上了包厢门。
秦漪嘴角咧的更大,笑得更肆意跋扈了。
我在她身上很快嗅到了一股霸凌的味道……
来者不善。
不再和她多说,我就要离开。
可刚转身,就被秦漪一把抓住我的长发往后扯。
“啊!”
我惨叫一声,头皮处传来的剧痛让我直流眼泪,忙看向江遇。
眼下唯一能指望救我的,也只有这个名义上的老公了。
可这货却把头别到一边,压根不看我……
“老子长这么大,都是我收拾人,还从没被人打过!”
“瞅瞅,刚提的线,被你一下子就给干断了!”
“还找我要赔偿?”
“好啊,老子赔!”
“把这十几瓶酒都赔给你,好不好呀?”
看她扯来的满满一推车酒水,大多还都是烈性酒后,我瞬间慌了。
“都别愣着!”
“来帮忙把这贱人压到桌子上,灌酒!”
“江遇!”
“你还干看着?我酒精过敏你是知道的!”
“嘁。”
江遇满不在意地嗤了声:“过敏而已,不是啥大事。”
“上次你替我挡酒也不过才在医院躺了一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