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葬礼这天,老公的女发小秦兰趁着酒意跨坐在他腿上。
沈钰耳尖一红,却被秦兰调戏:
“这会知道害羞了,看小喷泉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矜持。”
我看着供台上母亲的遗像,呼吸阵阵发紧。
秦兰挑眉嗔笑道,佯装不在意地朝我摆摆手:
“哎呀,也就是不久前的事,我记得那会你刚打完胎吧?”
“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嫂子你也别往心里去。”
她这句话刚说完,老公就脸色涨红的弯下腰。
“看,我就说吧。”
沈钰红着脸将她抱起丢到一旁,愤愤地牵起我的手:
“就算有什么,也是因为我老婆坐在我身边,和你这个假小子可没半点关系!”
1
众人笑着应沈钰的话,似乎没人觉得在这个场合面对我这个妻子这样做有丝毫不对。
吵闹声吸引来殡仪馆工作人员的警告,秦兰瘪了瘪嘴:
“真晦气,玩的正开心呢扫人兴致。”
“要我说阿钰,你这丈母娘出殡的日子就没选对,偏偏挑在我们兄弟几个聚会这天。”
说着,她一把揽过沈钰,将他的头死死捂在胸前,大笑着:
“哈哈哈,这是惩罚,知道错没你这臭小子!”
看着沈钰红到几乎滴血的耳尖,我再也忍不住,拿起桌上的茶水浇了二人一身。
屋内瞬间陷入死寂,
秦兰尖叫着拿纸巾擦拭头上散落的茶叶:
“干什么啊,有病是不是!”
沈钰也被烫得一个激灵,回过头不解地看我:
“晚笙你在干什么!?”
我眸色冷淡,看着二人只觉得胸口堵了团气怎么都上不来。
沈钰的朋友上前阻拦我,我却用力挣脱,将手中的玻璃茶壶朝秦兰面前狠狠甩了出去。
碎片散落一地,秦兰平安无事,倒是挡在她身前的沈钰脸上出现几道细密的血痕。
“陆晚笙你他妈疯了是不是!”
面对沈钰的咆哮,委屈瞬间泛出眼眶:
“这话该我问你!沈钰你他妈还是个人吗?!”
“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孩子是怎么没的?你难道不清楚吗!现在却还当着她的面和这个女人纠缠,死你都不能让她死得安生是不是!”
沈钰一把打开我的手:
“雨天兰兰打不到车我去接她一下怎么了?那个路口离家就十公里不到,让你们走几步就到了。”
“那货车又不是我让他逆行的,发生车祸我也很惋惜,可你不能乱发脾气吧!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情绪稳定一点?”
“兰兰已经很内疚了,还特地把聚会的地点定在殡仪馆,就是想陪陪你怕你做傻事,你怎么还不知好歹呢?”
我大口喘气,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死死定格在沈钰脸上。
不知好歹?
“啪!”
我扬手,猛地一巴掌扇在沈钰脸上。
“现在都给我滚。”
“这是我母亲安息的居所,留不下你们这群脏人。”
沈钰的朋友还想上前理论,被秦兰用眼神制止,喃喃着啐骂了几声接连离开。
临走时,秦兰牵起我的手:
“嫂子,是我说错了话,我和阿钰之间属于亲个嘴都会互呕一晚上的关系,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孩子还会再有的,只不过你身体还在恢复期,那个的时候得注意安全。”
说着,我感觉掌心传来一阵温热。
打开一看,是一个包装精美的椰子味避孕套。
“阿钰就喜欢这个味道啊,嫂子你今天也试试...”
瞬间,胃里翻起巨浪。
我感受着自己不断加快的呼吸,只觉得头晕目眩。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我擦着擦不完的泪,低头收拾地上的狼藉。
沈钰没有帮忙,只站在一旁不停地埋怨着:
“自从怀孕之后我就觉得你越来越不正常了,像是看儿子一样看着我,很窒息你知道吗?”
“这样的生活已经很压抑了,我唯一的快乐源泉就是这几个朋友,你现在还要和他们撕破脸,非把我逼出抑郁症是不是?”
“秦兰就是那个性子,成年人的性和爱本来就是被分开的,我们之间要是真有什么你以为还能轮到你嫁给我吗?”
“多大点事,犯得着吵吵嚷嚷的。”
听着沈钰冠冕堂皇的说辞,我只觉得像是被人狠狠掐住脖颈。
看着自己被哭花的妆面,看着自己不再纤细的手和裙摆上沾到的污渍,羞耻,怨恨,委屈,无数情绪扑面而来几乎要将我压垮。
“沈钰,你从没偏爱过我。无数个我需要你的瞬间,你都选择陪在秦兰身边。”
“她要泡温泉,你就丢下孕吐严重的我连夜带她飞去日本。你说胎教课枯燥乏味,却愿意坐在瑜伽班陪她一整天。”
“哪怕车祸后大出血需要家属签手术知情书,你都因为在陪秦兰看电影而几十次挂断我的电话,害我的孩子活活憋死在胎里!”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咆哮着,泪也早已决堤。
“直到今天,她当着我母亲遗像的面轻描淡写地说你们苟且的事,你却笑着应和,我真的忍不了了。”
“离婚吧沈钰,我们放过彼此。”
我将碎玻璃紧攥在手中,任由它嵌进骨肉,只希望身体上的痛能盖过心中的痛,给自己片刻喘息的机会。
2
良久,烟草燃烧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行行行,抽完我再赔你一盒新的好吧?”
“小气吧啦的,爹的优良品格你是一点没遗传到。”
沈钰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
他就这样在阳台抽了一夜的眼,和秦兰打了一夜的电话。
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的情绪,只是他从不把它放在心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冷处理是沈钰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
次日一早的告别仪式上,沈钰的手机不停提示新消息。
直到司仪的话第五次被打断,看着他有些尴尬的神情,我皱着眉出声制止:
“沈钰,把手机关了。”
连着几声,沈钰才终于反应过来,抱歉地朝我笑笑:
“抱歉老婆,工作上的事。”
回家路上,沈钰与我并肩而坐,明明近在咫尺的距离,却让我觉得遥不可及。
看到屋外停着的车,沈钰波澜不惊的眼睛突然亮了。
他无视我向他伸去的手,自顾自地下了车。
果然,屋内此刻已经坐满了人。
一股腥臭混杂着酒味充斥整个客厅,手术后遗症让我几乎抑制不住作呕的冲动。我惨白着脸,无视众人朝卫生间跑去,却引得沈钰兄弟们的不满:
“甩脸给谁看呢?昨天晚上已经够给她面子了,怎么还得理不饶人呢?”
“钰哥,你可不能被训成了妻管严吧,这也太不讲理了。”
沈钰无奈:
“好啦,她哪里比得上兰兰善解人意。”
“餐厅我已经订好了,别因为她扫了大家的兴致。”
秦兰瘪瘪嘴,一个起身跳到沈钰背上:
“是我一直想去的那个五星级顶奢餐厅吗!刚才聊天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不许带女人,是咱们哥几个的聚会嘛。”
“我可不想再被甩瓶子了。”
沈钰朝她挑眉一笑:
“遵命遵命,公主殿下。”
我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小腹痛到像是被人活生生剜下块肉般。
刚和沈钰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讨好他的朋友我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始终与他们之间存在隔阂,如今看来,罪魁祸首竟是我的枕边人。
沈钰敲门时,我瘫坐在马桶边大口喘着气,裙摆上零零散散沾着些不成状的呕吐物。
他嫌弃地蹙眉,又微不可差地后退几步:
“老婆,今晚我们搞联欢派对,你身体不舒服就别和我一起去了,在家好好休息吧。”
眼见他要走,我颤着手抓住他的衣角:
“留在家里陪我好不好?我真的很难受。”
见我面上没有一丝血色,沈钰开始有些犹豫。
就在我以为他会妥协时,秦兰尖锐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温存完了没有啊?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犯得着吗?阿钰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的话那我们就先去了。”
那几个狐朋狗友应和着笑个没完。
沈钰闻讯一把扯开我的手,埋怨地看着我:
“好了,有什么事打电话叫医生就是了,我又不会看病,不舒服留我在家也没什么用。”
“天天巴不得把我捆在裤腰带上,我不要面子的是不是?”
我的手被甩在洗手台上,小指的长甲被掀起,钻心的痛瞬间席卷全身。
秦兰过来笑着拍了拍沈钰的脸:
“嫂子也不过就是想撒个娇让你哄哄她而已,干嘛下手没轻没重的,女人不都是这样的嘛。”
沈钰翻了个白眼,转头瞄准时机一把掐住秦兰的侧腰:
“那我怎么没见过你这女人给我撒娇呢?”
秦兰笑得喘不过气,扭头就跑:
“想让爹给你撒娇,你还早着呢。”
嬉笑声越来越远,直到大门被甩上,屋内才再次回归寂静。
我抹去眼角未干的泪,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
“你说会帮我,是真的吗?”
3
夜晚的京城纸醉灯迷,我坐在看台上,远远盯着顶楼上笑着厮混在一起的那群人。
心痛到极点之后反而不再觉得痛,我看着秦兰和沈钰十指相扣的手,好奇沈钰口中这份跨越性别的纯友谊到底能脏到什么地步。
说是睡衣联欢派对,几十个男男女女围在一起,穿得一个比一个清凉。
秦兰提出要玩百奇游戏,又故意将巧克力棒咬到最尖端,朝沈钰笑得挑衅:
“来啊,我就不信你能赢过我。”
沈钰挑眉,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俯身便吻了上去。
那根巧克力棒在二人的唇齿厮磨间化为汁水滴落在地,直到秦兰被吻的面色通红,沈钰才恋恋不舍地移开。
“输了输了!二人都要接受惩罚!真心话大冒险,选吧!”
沈钰选了真心话,众人起哄:
“钰哥你老实说,和嫂子做恨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的是谁啊?”
秦兰红了脸,一脸期待地看着沈钰,沈钰也没叫她失望:
“你嫂子虽然漂亮,但终归是年纪大了,要不是每次都闭着眼幻想兰兰,我倒还真和她做不下去。”
接下来轮到秦兰的大冒险。
几个男的面面相觑,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听说你和钰哥玩小喷泉,哥几个没见识也想看看。”
秦兰大笑着站起身,竟真的当众开始解裤腰带:
“看就看,爹可从没把自己当女人过,以为我会害怕不成?”
沈钰几乎是下意识地脱下外套盖在秦兰白皙的大腿上,冲着几人怒吼:
“都活腻了是不是,滚过去,兰兰也是你想看就看的?”
众人识趣地移开视线,沈钰将秦兰轻轻放倒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地为她重新穿好短裤。
“傻瓜,女孩子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的指尖每划过一寸秦兰的皮肤,都惹得她娇嗔连连。
碰撞在一起的目光中是他们毫不掩饰的爱意,而此刻的我站在角落,反倒是像个不知廉耻的贼。
不知道我的孩子在天上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庆幸自己早早离开了这样的家。
二人情到深处时,我拨通了沈钰的电话。
震动声响,秦兰只瞥了一眼便死死咬住沈钰的唇,不让他回头:
“对你来说有谁比我更重要?”
沈钰微愣,看她吃醋的模样心里道不出的甜蜜:
“你明知道,在我心里谁都没你重要。”
二人在月光里和欢呼中拥吻,我自虐般地举着手机对准他们,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这十年的爱情,真的烂了,烂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烟花在天空炸开,派对迎来高潮。
众人瞩目下,沈钰从身后拿出一件红色的嫁衣,单膝跪在秦兰面前:
“兰兰,你愿意兑现儿时的承诺,为我成为最美的新娘吗?”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只觉得周身血液瞬间停滞。
刚和沈钰领证的时候,公司才初具雏形。
沈钰答应会为我补办一场盛世婚礼,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当我提起这件事,他总会以各种理由打发掉。
直到第十年,沈钰主动提出要将婚礼的日子定在我的生日那天。
母亲喜出望外,不知熬了多少个夜才为我亲手缝制出一件嫁衣,只希望我能在当天成为最美的新娘。
可噩耗来得比喜讯更早,一夜之间我失去了所有,这件嫁衣也给我小心收了起来。
可此时,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钰此刻满心满眼只有秦兰,他将钻戒缓缓推进秦兰的无名指。
秦兰哭得梨花带雨:
“阿钰,你实现了对我的承诺,我肯定也不会失约。”
“为了你,这件嫁衣我该穿!”
台下众人起哄:
“什么什么?你俩背着我们搞什么小秘密呢!”
秦兰面色一红,扑进沈钰怀中不愿张口。
沈钰笑得无奈,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腹:
“我答应过兰兰,我的孩子只能由她来生,现在宝宝已经两个月了,是个健康的男孩。”
场面一片哗然:
“那嫂…陆晚笙呢!”
沈钰轻笑一声,眼神不以为然:
“晚笙…她只适合过日子,和兰兰在一起我才能真正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她肚里的孩子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所以我故意拖延时间,拖到孩子在腹中窒息而亡。”
“感谢老天愿意成全我和兰兰。”
沈钰轻飘飘的话像利剑般挑断我最后的理智。
小腹传来一阵绞痛,我猛地跪倒在地呕出一滩胆汁。
他明知道我喜欢孩子,明知道我有多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明知道为了这个孩子我受了多少苦!
原来一切都是他预谋好的,一切意外都有迹可循!
是我看走了眼,赔了自己,还害得母亲和孩子为我枉死!
意识消散的前一刻,宋林终于赶到。
“晚笙,是我来晚了,别怕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4
再睁眼,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房内。
胃里还是火辣辣的痛,我瞥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我扶着床沿挣扎起身,听到声响的宋林立马从卫生间跑出来,胳膊上搭着条没来得及拧干的毛巾。
“笙笙你醒了!”
我没理会他的关心,两手慌张地在枕边摸索着:
“手机呢?我的手机在哪里?”
里面保存了目前所有沈钰出轨的证据,不能丢!
见我这样,宋林眼中满是不忍,转身从储物柜中拿出手机:
“我都给你收好了,放心吧。”
看着空荡荡的锁屏界面,一股凄凉在胸口蔓延。
“沈钰...他联系过我吗?”
宋林摇摇头,将一段监控视频递到我面前。
画面上,沈钰和秦兰在12点钟声响起的瞬间吻住彼此,这场盛大又荒谬的“婚礼”持续了整夜,沈钰为他的爱人放响了整整1314响礼炮。
好可笑。
如果我不是沈钰的妻子,或许我也会为他们忠贞的爱情感动吧。
“笙笙,你看看这个。”
财经热榜上赫然写着:
【沈氏总裁宣布千亿股权即将转让,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是啊,结婚十年,沈钰至今没有在公开场合承认过我。
那场永远不能兑现的婚礼,或许从一开始也是在为他的秦兰铺路。
沈钰当年被骗走全部身家,是我哀求父亲给他资助,甚至不惜以自己的股权做担保只为让沈钰东山再起。
可如今,怀中有了新娇,便忘了家里的糟糠妻。
只是,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宋林有些担心。
“新闻发布会下午两点举行,我们要不要去阻止?”
我摇摇头:
“办,不仅要办,还要办得隆重,办得人尽皆知!”
午休期间,我带上宋林进入沈氏大楼。
保安上前阻拦:
“非工作人员不得随意入内。”
我皱了皱眉:
“我是沈钰的妻子。”
保安翻了个白眼:
“用这种借口接近沈总的小姑娘我见多了,叔劝你一句,回头是岸,你还年轻机会多得很,别指望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一步登天。”
听他这样说,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是啊,他说得对。
我还年轻,机会有的是。那些妄图一步登天的人,终会自食恶果。
“你很尽职。”
“明天去人事报到吧,他会给你一个薪资更高的岗位。”
保安听得一头雾水,但话还没问出口,就看我直接用指纹刷开了专用通道。
据他所知,能在这家公司录入指纹特权的只有两人,一人是总裁沈钰,另一个则是一直没有露面过的公司的创始人,陆晚笙。
顶层很静,高级羊绒地毯上随意散落着各类各式的女士内衣和情趣玩具。
宋林嫌弃地捂住鼻子,生怕自己踩到那些脏东西:
“真恶心…”
我轻车熟路地走到总裁办公室,以沈钰的口吻向秘书室发去指令:
【新闻发布会提前一小时,将地点改为华盛酒店】
看着邮件上的秒读提醒,我笑了。
“你想怎么做?”
我勾起唇角,眼中却满是戏谑。
“他既然这么急于向全世界宣布他的爱,那我就帮他一手。”
电脑画面一转,总裁休息室的监控映入眼帘。
娇吟声裹杂着沈钰的低吼,两具身体负距离交织在一起的画面,着实令人血脉偾张。
“两个畜生…”
宋林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啐骂出声。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嗯,是畜生。”
“所以畜生就该回到畜生该待的地方去。”
发布会上,上百家媒体齐聚一堂。
沈氏作为京城新兴产业领头羊,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引起极大关注。
时间到,会场逐渐静了下来,主持人开始报幕。
“有请沈氏总裁,沈钰先生来为我们做进一步的说明!”
良久,迟迟不见沈钰踪影。
台下众人逐渐开始躁动,纷纷揣测这位叱咤生意场的男人是不是临时反悔。
忽然,灯光熄灭。
紧接着数米高的大屏上忽然出现两具缠绕在一起的身体。
即使做了马赛克和变声处理,大家还是一眼就看出画面上的那人就是今天发布会的主角,沈钰。
一时间,闪光灯疯了般地闪烁,更有甚者竟还当众开启直播,超清无死角的将这出好戏实时转播向全世界。
约莫过了十分钟,沈钰匆匆赶来。
他面色通红,呼吸有些急促,显然是壮阳药药劲还没过。
他朝后台大吼:
“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快关掉!都疯了是不是!
无数记者争先恐后地将沈钰和他身后的秦兰团团围住:
“沈总,请问这位就是刚才大屏上和您发生性关系的女士吗?”
“您要进行转让股权,接收者是这位女士吗?”
“二人现在是什么关系!请您正面回答!”
沈钰下意识回头,看着秦兰泪眼婆娑的模样,心都快碎了。
“阿钰…我害怕…”
沈钰咬牙心一横,将秦兰揽入怀中:
“兰兰是我的妻子,是沈氏唯一的夫人!”
“我不知道刚才的视频是怎么流出的,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合理合法,请大家不要过度解读,以免对我的夫人造成不良影响!”
“如果真有好事者,我不介意动用沈氏的法务部加以处理。”
沈钰声如寒潭,字字都浸着寒意。
眼见场面渐渐被平息,我最后确认了一眼自己憔悴的妆容,掐了把大腿从人群中站起身,红着眼眶委屈地朝沈钰喊道:
“老公,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