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立刻扑进陈城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阿城，我只是想来跟乔乔解释，想求她原谅。可她......她说要杀了我。”
陈城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道歉！”
“我没错。”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还不知悔改！”陈城气得浑身发抖：“你把瑶瑶推下海，现在又打她，威胁她！乔安，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石头吗？”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陈城，五年了，你认识我五年了。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他被我问得一噎，但随即更加恼怒。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什么？”
“事实？”我指着他怀里的宋瑶：“事实就是，你抱着我的闺蜜，指责你的妻子！”
“你......”
“阿城，别跟她说了，”宋瑶拉了拉陈城的衣袖，声音哽咽：“我们走吧，我不想再看到她了。我怕。”
她这副柔弱无助的样子，瞬间点燃了陈城心底那蠢蠢欲动的保护欲。
他瞪了我一眼，搂着宋瑶转身就走。
“乔安，我们之间，完了。”
看着他们相拥离去的背影，我没有倒下，反而浑身的冰冷和锋利都凝聚了起来。
完？不，游戏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口袋里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还是老陈。
“太太，查到了。宋瑶名下有多笔小额贷款逾期，总金额大概在三十万左右。她最近和一个澳门的号码联系频繁。”
我眼神一凛。
赌债？
这就有意思了。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陈城母亲的电话。
“妈，我和陈城要离婚了。”
电话那头的婆婆显然很惊讶，但随即语气就变得尖酸刻耳。
“离婚？乔安，你又在耍什么花招？是不是又想跟我们要钱？”
我这位婆婆，从我嫁进门那天起，就没给过我好脸色。
因为我娘家只是普通工薪阶层，配不上他们陈家。
“不是我要钱”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是陈城想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