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江妄言身边多了个女兄弟,她自称不是我们这里的人,行事乖张,毫无章法。
生辰宴上,她提出要玩看图做动作的游戏,转手掏出了数张春宫图。
香艳旖旎的画面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气。
我气她拿这种东西脏了我的宴会,让她赶忙收起来。
她却在江妄言胸口掐了一把,勾肩搭背毫不知羞。
“一个游戏而已,我们那儿的人没那么多弯弯绕绕,难怪言哥说你古板无趣。”
“图上的动作我和阿言都试过了,正好今天让阿言也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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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苗苗说这话时一脸得意,丝毫不将男女大防放在眼里。
我咻得瞪大眼,将目光投向江妄言,希望得到他的解释。
可他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我,抬手在宋苗苗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你还好为人师上了,就你那生涩的技术,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也不怕被人笑话。”
宋苗苗不服输地给了江妄言一拳,回怼道:
“你也菜的一批,连在哪都找不着,急得掉眼泪啊。”
两人谁也不让,动手动脚地争论当时的细节,毫无对私密之事被公之于众的羞耻。
其他人都听得津津有味,唯有我白了脸,双手紧紧攥成拳。
我和江妄言虽没有书面上的订婚,但自小家中长辈就口头定下了娃娃亲。
这些年,我和他形影不离,他待我如珠似宝,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必然会是一对。
可现在,江妄言不仅和另一个女人搅和在一起,还在我面前公然提及,这是在打我的脸,打我沈家的脸。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宋苗苗当即提出要现场比试一番。
“谁不敢来谁是孙子,今天大家都在,让他们做裁判评评理。”
她一侧的肩膀已经露出来,正要伸手去解腰间的带子,江妄言却变了脸色。
他替宋苗苗整理好外衣,眼神扫过其他男人,带着警告的意味,像是护食的野兽。
“呛你几句还来劲了,爷爷,我是孙子,你满意了吗?”
周围的人见此,纷纷开始起哄,笑骂道:
“阿言,都是兄弟,怎么这么小气,就你能看,我们看不得啊。”
“而且这图,我们也只是在画中见过,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还准备向你们好好学习一下呢。”
污言碎语一阵接着一阵,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是什么风流淫乱之地。
酒杯被我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青楼女子接客都知道要关起门来,你们倒是不挑剔。”
“跟个畜生一样,随地乱发情。”
我的声音不轻不重,可在场的人却都黑了脸。
江妄言眉头蹙起,很是不悦,带着些许谴责的意味:
“沈清禾,你怎么这么玩不起?”
“我叫兄弟们来帮你庆生,你不仅不感激,还一直板着臭脸,大家说笑还不是为了调动氛围。”
“平常都玩得好好的,就你事多,真是多余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