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七年时间捧红的影帝老公,在亲子综艺里抽干了儿子的血。
弹幕都在夸“绝世好爸”时,儿子的血正顺着导管流进白月光的续运瓶。
颁奖夜,我抱着儿子血衣冲上舞台。
他却对着镜头痛心疾首:“她疯了!孩子明明是病死的!”
暗处,白月光晃了晃翡翠镯里渗着的血丝:“你儿子的血啊,旺得很呢。”
雇人把我绑进电击室那晚,电视大屏上正播着他们在迪士尼的烟花下相视而笑。
字幕滚过:【沈影帝携青梅圆梦亡子心愿。】
没有人知道,我是掌握苗家血蛊秘术的圣女。
血债,当然要血偿。
七月半,复仇开始。
“我最遗憾的,是我的儿子辰辰,他因先天心脏病,永远离开了我……”
聚光灯下,新晋影帝沈羡安手捧奖杯,泪光闪烁,脸上带着丧子的悲痛。
台下无数粉丝捂着心口,齐刷刷喊着“羡安别哭”。
我怀里抱着帆布包,拼命挤开人群,只想把他的虚伪面具撕碎。
所有镜头和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姜妩,你怎么来了?”
他轻声叹息,像在哄我,手却径直抓向我的帆布包:“你又出现幻觉了。把它给我。”
我死死护住,帆布包还是被扯开一道缝隙,浓重的血腥味混着消毒水气息猛地窜出。
“幻觉?辰辰的血还没干透呢!”
“他是不是病死的,沈羡安,你心里清楚!”
沈羡安深情的眼睛凝满悲伤,他上前一步,试图靠近我,姿态放得极低:
“我知道,我知道辰辰的死对你打击太大,我知道你心里有多痛……”
“但姜妩,这不是你可以在这种场合用这种方式发泄的理由。你冷静一点,好吗?”
以“清纯玉女”形象示人的小花旦苏悦然,踩着恨天高好心来安慰:
“妩姐,孩子没了我们都难过,可你这样闹,辰辰会死不瞑目的。”
她伸手要替我整理鬓边凌乱的碎发,动作轻柔,表情真挚。
却借着身体和角度的遮挡,狠狠揪住我的一缕头发,往下一扯!
我疼得倒抽气,狠狠望着她:“苏悦然!”
沈羡安恰到好处地捕捉到我这“失控”的瞬间,对着台下厉声道:
“保安!把她带下去!她需要冷静和治疗!很抱歉影响了大家!”
四个保安饿虎般扑来,我抡起帆布包砸向最近的脸。
可惜寡不敌众,手腕被反拧,膝盖狠狠磕在地上。
钻心的疼痛袭来,但不及苏悦然高跟鞋尖碾上帆布包的万分之一。
她俯身,贴近我耳侧,用气音说:“那天,你儿子叫得真惨。”
“小嗓子都哭哑了呢。”
我死死盯住她那张伪善的脸,又转向旁边那个同样虚伪到极致的男人:
“苏悦然!沈羡安!你俩……就该一起下地狱!”
“不可理喻!”沈羡安满脸痛心疾首,挥手让保安把我往台下拖。
“等等。辰辰下葬时,穿的不是这件吧?”
苏悦然歪头,脸上露出无辜的疑惑:
“那天我也在场,妩姐,你为什么要随便找件血衣来毁掉羡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