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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只生孩子,权臣他偏要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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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湿男鬼X娇憨小白兔】【蓄谋已久】【强取豪夺】   上刑场当日,阿沐被嫡姐救出,塞给姐夫做妾。  姐夫对她淡漠疏离,  可奇怪的是,她与那人共处一室时,数次昏睡过去,做了难以启齿的梦,  她以为是梦,直到有天在身上发现了红痕。  她怕了,连夜逃离,却被那人欺身压上,声音带着蛊惑,  “阿沐,给我生个孩子就放你走。”  ...  入夜,襁褓中的孩子睡了,  面对秦越的轻薄,阿沐声音带着藏不住的哭

叶云尚也在大婚当晚才明白的,

秦越想要的不是她。

遥记得三年前那个夏日的午后,知了叫得聒噪,一封红底烫金贴从秦府递到了母亲手上,

秦府的人说秦老爷求娶叶家嫡女,

她内心澎湃,打开后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凉到心发颤。

帖子末端写的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叶云沐。

秦越求娶的嫡女居然是叶云沐,

将母亲对她多年的精心栽培衬的像个笑话。

母亲说一定是写错了名字,她亦是这么认为的。

叶云沐生性顽劣,整日抛头露面,天不亮就拿着叠绣品上街叫卖,甚至将东西卖进了青.楼,更别说后来和赌坊那个下九流厮混在了一起。

秦府的帖子正是在那两人浓情蜜意,恨不得昭告天下时递进叶家的,秦越不可能不知道。

官家小姐倒贴下九流,

叶云沐她就是全盛京的笑话。

没人会要那种私定终生的女人,秦越更不可能,

定是名字写错了。

她信心满怀地登上花轿,想着如何在洞房花烛时将这个小插曲像说故事一样说给夫君听,

再调笑他一句“连我的名字都写错,罚你抄一百遍”

玩笑话再没机会说出口,盖头被揭开时,她清楚地看见秦越那双勾人的凤眼由喜转怒,接着拂袖而去。

她在床边坐了一整夜,怔怔看着龙凤呈祥的红蜡烛一点点燃烧殆尽。

她有她的骄傲和自尊,不曾吵过,也不曾闹过,三年了,她尽心操持着这个家,就是等着秦越可以发现她的好。

可她等来的是什么,

无尽的冷落。

三年了,三年了他都没碰过她一次,

那人不过二十有四,正是火气旺盛的年龄,没妾没通房,而且洁癖甚重,不可能出去嫖。

她笃定秦越在外面养了个外室,没准还是照着她那妹妹模样找的。

捞叶云沐出来是她提的,三年的冷落让她看清了现实,

什么都是虚的,有个孩子养在身边才是正事。哪怕这个孩子不是从她肚里出来的,

秦越不碰她,天天一副清心寡欲的嘴脸,但若把叶云沐弄他身边蹦跶呢,他忍得住吗!

至于她这个妹妹,就先放她享两年福,至于生完后么,世事难预料,像是不小心落水,遭到歹人劫持,总有一款不幸为她量身定做。

...

窗户的光亮灭了,

天光一寸寸亮起。

阿沐起了个大早,床又大又软,睡的她神清气爽。

她一出房门就看见院里站着的小姑娘。

十五六的年龄,圆脸,背着个小包袱,靠假山边上,看见她出来,笑眯眯地迎上来,

“叶姑娘,我是夫人送您的丫鬟,叫七月。”小姑娘笑道。

阿沐说:“太好了,正愁没人手,你就送上门来了。”

七月“啊?”了下,被阿沐拽着往外走。阿沐先把棋谱送给阿姐,然后要了二两调查经费,带着小帮手一起出了秦府大门。

七月扭着胳膊挣脱出来:“你带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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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沐说:“盯梢。”

七月:“盯谁?”

阿沐:“秦老爷。”

七月转身往回走。她惜命。

阿沐说:“你莫要慌,不会暴露的,真暴露我给你顶上。”

说着又攥住小姑娘胳膊把她往外拖,

七月这次挣脱不开了,

这哪是女人家的手,铁钳似的,劲怎么这么大呢!

七月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阿沐问:“你来是干嘛的。”

七月一愣,说:“夫人让我来伺候你…”

其实是派她来监视的,一切情况都要汇报。

阿沐笑道:“受排挤了吧,把这个烂活丢给你。让你跑来监视我。”

七月一愣又一愣,喃喃了句:“你怎么知道的…”

她嘟囔道:“监视的活不好干,稍不留神就背锅,工钱还不变,没人想干,于是落到了我这个新来的头上...”

阿沐说:“好说,夫人让你监视我,是防止我和秦老爷搞一起,你帮我监视秦老爷,可以加快我完成任务的速度,

等我查到真相给夫人交差完我就走了,这样就不会和秦老爷搞一起,这就是你监视的意义,

所以等下你监视的不是秦老爷,而是我,就算你眼睛看着的是秦老爷,实际上监视的是我,懂了没?”

七月没懂,捋顺思路间已经被拖出了秦府大门。心里还想着这人说话怎么和市井流氓似的,什么搞一起不搞一起…

怪让人脸红的。

秦老爷上早朝去了,她被安排在皇宫外面的树林里面,叶姑娘说,一见到老爷下朝就去西街的赌坊通知她,

说完就走了,临走前还给她留了一壶水,一包路边买的肉包子。走了一会儿又折回,折了叶子大的树枝盖她身上,说这样保险。

七月莫名其妙地接下了这个差事,

阿沐这边就轻松多了。

她用二十文买了袋橘子,去赌坊找项起了。

赌坊关门晚,所以开门也晚,这个时候大部分看场子的都在睡觉,阿沐以为去了就能见到项起了,结果被他的好兄弟告知那人跑去码头搬黄沙了。

原话是:“说什么要挣一千两,还要在盛京买套宅子,不努力干不行,我看他是脑子坏了,尽想些没用的,不如买壶酒,梦里什么都有。”

阿沐鼻子酸酸的。

傻子,

她随口一说,他就当真了。

一条长河贯穿了整个大启的土地,流经盛京的这一段是要塞,来往船只络绎不绝,

清晨的雾还没散尽,吸进肺里依然能感到潮湿,

她找到项起了,

那人走在河堤边,被薄雾笼罩着,赤着上身,肩上扛着沉甸甸的泥沙袋,脖子被压的向前,大手抓着最上面一袋,手臂发力,绷出有力的线条,

他将沙袋放在板车上,转头又回船上继续卸货。

别人都是一袋一袋扛,他一次扛三袋,

真傻。

“不干了,回去吧。”她堵住他的去路,心疼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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