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包间的门再次打开，
客人一脸餍足地走了出来。
我蜷缩在地背对着他，
地上到处破碎的衣服预示着什么。
“程序！我替你和客人道歉了，
他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老板也不会。
如果你还是要走，我不拦着。”
我沙哑地说着，声音都在发颤。
“姜，姜清竹，清清……”
程序颤抖地叫着我的名字，
他甚至都说不成句子。
这时，外面的人抬了一个担架。
“去去去！上一边去，
你这个没用的小白脸，还要你女朋友替你。
啧啧啧，算了，就算我们发善心，
让开，让我们送她去医院。”
我被抬走了，程序哭着冲我喊道。
“对，对不起，清清，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躺在担架的我，默默勾了嘴角，
摸着手机，给老板发了短信。
“可以把他推销给其他客人了，
这个月营业额，就靠我们这位新员工了！”
回到家的时候，
一群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这里。
程序爸爸和程序继母，许雅，
正趾高气昂地使唤着管家和其他仆人。
还有，几个叽叽喳喳，到处乱转，
还带着几岁小孩的中年妇女。
“哎！你是小姜吧！”
“是，是小序媳妇吧，这模样真俊啊！”
“哎呦！那还真是的，
这老程家坟头可是冒青烟了……”
我冷笑着，并没有接话。
许雅这时也凑了过来，一脸殷勤地看着我。
“嫂子，你可算回来了。
我和爸爸，妈妈等了你好长时间了呢！”
我瞥她一眼，看向了那一对夫妻。
“伯父，伯母来我家做什么？”
程序爸爸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程序继母倒是热情地拉住了我的手。
“我们是来和你父母谈你和小序结婚的事的。”
旁边的管家立马插了一嘴，
我的父母正在国外游玩，并不在家。
她楞了一下，但很快笑着回答。
“那没事，小姜，
我们可以在这等他们回来。”
许雅这时立马接上她的话。
“妈，我已经看好了。
楼上那个大阳台卧室你和爸爸住就好。
我就住在你们隔壁，有事就可以叫我。
婶子们，带着孩子，可以在一楼的客房。
这样，上下也方便一点。”
说完，许雅扶着他们就要上楼。
我皱了皱眉，扫了一眼管家，
他立马叫来等候已久的保镖把他们拦下。
程序爸爸费力咳嗽了一声，用手指向我。
“小序媳妇，你什么意思啊？
还没进门，就不孝敬老人。
你们这些有钱人，怎么也这么没教养？”
一旁的管家变了脸色，差点就要动手。
我摇摇头，笑着拦下他们。
“伯父伯母，急什么，
我们还有好多要事要谈呢！”
说完，我让保镖请他们“坐下”。
这时，许雅嘟囔了一句。
“嫂子，你还真抠搜。
不就是害怕我们这些穷人赖上你们家嘛？
亏得我哥对你那么好，
你还是从心底里看不起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