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祧两房?小保姆带崽上嫁你哭什么【已完结】_玉栀、贺悦卿章节免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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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祧两房?小保姆带崽上嫁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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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扮猪吃虎+双向暗恋+甜宠+易孕】玉栀上辈子是蠢死的!17岁就跟了江誉的她,在江家做了五年小保姆,意外怀孕,一桌酒席便嫁了。当牛做马多年,因为女儿不是江誉的,一直心怀愧疚,任劳任怨伺候公婆,打工赚钱贴补家用,直到三十岁累出癌症时才知道——原来江誉早与寡嫂在京市领证生子,全家合谋骗她八年!重生归来,她依然娇柔乖顺,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手撕江家全员,寻找报仇同盟,惩治无耻恶人,把弟妹救出火坑!

林丽书一向睚眦必报。

想要让她在这个家彻底失去地位。

就不能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第二天,玉栀起了个大早。

“桂姨,我昨晚做梦梦到牛肉面了!我想去早市吃早饭,顺道扯布做衣裳,再把鞋买了!”

王金桂不疑有它。

“这哪是你想吃,是我大孙子想吃哩,去吧去吧!”

玉栀把布票和钱揣得严严实实,走出江家。

看着天上初升的太阳,不由自主地扬起笑脸,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老虔婆以为用这点钱就能笼络住她。

殊不知这正中她的下怀。

吃完牛肉面,玉栀来到供销社,挑了一匹最好的碎花细棉布。

在裁缝那儿定了两身春装,又买了双黑色的牛皮鞋。

她个子不高,穿上新鞋,扎着两根麻花辫,云雀般娇俏可爱。

瞧着一点儿也不像22岁的,倒像是18。

掂了掂手里剩下的钱,玉栀走进一家老字号中药店。

让老中医把了下脉。

气血两虚,脾胃不和,情志失调。

“你这段时间要吃好、喝好,千万别累着,少生气,不然等生完孩子,身体只会更难调养。”

玉栀点点头,她一定会的!

这辈子,她和宝贝女儿丫丫都会好好的。

老中医她做了几瓶固本培元的药丸。

“你只管放心吃,不会影响你肚子里胎儿的!”

药材打成粉,做成蜜丸装在小瓷瓶里,藏那儿都方便,每天两粒。

还剩一毛五分,她全塞进了袜子里。

玉栀看了眼手表。

算算时间,江家现在应该已经闹开了,这才拎着东西不紧不慢地往回走。

且说方才的江家。

王金桂吃完早饭,发现江誉和林丽书都没出来,心里十分纳闷。

先去敲林丽书的房门,没人应。

轻轻一推,发现门竟然没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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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还以为她上班去了。

刚打算上楼,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誉哥!誉哥!你起了没?九点钟要去培训班报到,迟到可是要被取消实习生资格的!”

江誉的发小李大利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李家就在江家隔壁。

王金桂心里一惊,急忙跑上楼去敲江誉的房门。

“阿誉儿,阿誉!大利找你来了,快起来!”

屋内,江誉和林丽书急得直跳脚。

他们早就醒了,可房门不知怎么的,就是打不开!

得知李大利来了,江誉一时间心慌意乱,满头大汗。

这要是被堵在床上抓个正着,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妈,我,我这门锁坏了,打不开!”

江誉一边应付王金桂,一边冲林丽书使眼色,让她赶紧躲起来。

可他床底、书柜、衣柜都塞得满满当当,根本没地方藏人。

王金桂一听门坏了,只能把江建华和李大利都叫了上来。

江誉指了指窗外的大树,“快,从这儿爬下去!”

林丽书脸色有些发白,她哪里会爬树啊。

可眼下火烧眉毛,也顾不得许多了,只能站在窗台上,双手抱住粗壮的树干,跳了出去。

就在这时,李大利刚好用巧劲儿撬开了房门。

“咚”的一声闷响。

夹杂着一声女人的痛呼传来。

林丽书脚一滑,整个人从树杈上直直掉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

“什么声音?”大家齐齐望向窗外。

江誉赶紧挡住他们的视线,心虚地打起马虎眼:

“没什么,可能是风把什么东西吹倒了。”

他迅速收拾妥当,连早饭都不敢留下吃,就拽着李大利慌忙出了门。

刚好撞见拎着东西回家的玉栀。

李大利的视线黏糊糊落在玉栀身上。

苍蝇似的从头盯到尾,半天都舍不得移开。

玉栀一看是他,胃里立时一阵翻腾。

那天晚上,李大利和他二哥李大兴一起,端着酒杯不停地往她跟前凑。

甚至隔着椅背,用膝盖悄摸地顶。

“来,栀栀,叫一声干哥哥!以后啊在岚市,就没人敢欺负你!就算是江誉也不行!”

玉栀强撑着踢了江誉好几下,希望他能保护自己。

江誉却倒在桌上,仿佛死了一样。

要不是她始终保留着一丝理智......后来又在招待所遇到了......

一定会被活活糟蹋!

玉栀实在忍不住,狠狠地干呕了两声。

江誉见状,不埋怨李大利,反而骂起了玉栀:

“一大早上的,你跑哪儿去了?我房门坏了你知道吗?差点耽误我大事儿!”

玉栀心中冷笑,却霎时红了眼眶,豆大的泪珠说掉就掉。

“我怎么知道你的房门坏了?再说,又不是我弄坏的!”

“江誉,谁让你不痛快了你找谁去,凭什么拿我当出气筒!?”

说完扭头便钻进自己的小房,把门给反锁了。

王金桂生怕她哭出个好歹,站在门外耐着性子哄:

“别哭了,阿誉不是故意的,他是急着出门呢!”

玉栀哽咽地直抽抽,还故意拿起凳子,疯狂地砸墙。

“我看他就是嫌弃我,手粗脚粗,还不会打扮,压根就不愿意娶我!”

哐!

“我每天起早贪黑,老妈子似的伺候你们一家老小,为了谁呀?

“要不是因为他曾经从流氓手里救过我......我才不来你们江家!”

哐当!

“五年了,一毛钱工资都没见过,还累出一身病,打黑工都比这强!”

哐当哐当!

王金桂心惊肉跳,生怕她一个激动把孙子折腾没了,赶紧许诺:

“好栀栀,以后家里的活儿都不用你干了,只管好好养胎,生个大胖小子!”

玉栀这才渐渐止住哭声,擦了下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走了出来。

“桂姨,我中午想吃酸菜鱼。”

王金桂一拍大腿,“酸菜好呀,酸儿辣女!后院大缸里还积着不少酸菜呢,我这就去拿!”

说完便喜滋滋地转身,去了后院。

刚要去掀大缸的盖子,眼角余光瞥见老松树底下,似乎蜷缩着一个人影。

搁那儿抱着腿,唉哟唉哟地直叫唤。

王金桂以为遭了贼,立马拿起墙边的铁锹,屏住呼吸走了过去。

“哪儿来的小偷,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到我们家来了!”

一声怒吼,抡起锹砸就朝那人砸了过去。

“啊——!”

林丽书一声凄厉的尖叫。

“妈,妈!是我......是我啊......别打了!疼死我了!”

王金桂这才看清,地上躺着的竟然是林丽书。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顺着松树往上一瞧,不正是阿誉卧室的窗户吗?

瞬间把到今早出现的异常全部联系了起来。

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直冲头顶。

“林丽书!!!”

王金桂气得又抡了她一下。

“我说阿誉怎么铁了心要娶你,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

紧接着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左右开弓,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林丽书的脸上、身上。

“你个骚狐狸!阿涛才牺牲多久,你就勾搭上了阿誉!”

“我们江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林丽书本来身上就摔伤了,刚被王金桂拍了几铁锹,现在又被她摁在地上打,毫无还手之力。

“妈,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王金桂啐了她一口。

“那你告诉我,怎么会大清早地摔倒在阿誉的窗户底下?

连人都不敢喊?当我是傻的吗?!

难怪把阿涛的抚恤金捏得那么紧,你这是要把咱江家——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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