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兄弟也是非常配合的在一旁哈哈大笑。
只有室内的几个女性连忙捂住双眼,满面娇羞。
房遗爱又恶作剧的说道:“楚姑娘,想看就直接看,怎么捂住眼睛的手还漏了个缝隙呢!”
楚灵宣听闻此话,更是羞愤不已,要知道她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楚灵萱被气的咬牙切齿,这要是传了出去,还指不定怎么编排自己呢!要知道她这种清倌儿最重要的就是名声。
候元礼听到此话,满脸羞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连忙双手捂住下身叫到:“房遗爱,你别落在我手里。”
房遗爱直接不当一回事,自言自语道:“我记得我在师傅那看过一个药方子,好像是壮阳的啊,药王孙思邈的方子,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呢?”
候元礼听闻,眼珠转动,真的假的啊,真的能壮阳吗?
又低头一看,难道真是这些年玩太多了,身子玩坏了,难怪他感觉近期是有些力不从心。
刘家兄弟也听到了房遗爱的自言自语,心中暗道:“以后是不是不能再跟着候元礼混了,得跟着房遗爱,至少可以壮阳啊。”
试问,天下哪个男人不想壮阳啊!这是必杀技。
房遗爱继续招呼道:“来,兄弟们,咱们今天让他们感受一下全套服务。”
言罢,房遗爱和程家兄弟把候元礼直接抬起来,一个举着颈部,两个托举腿部,就这样把他从雅间往下抬。
房遗爱满肚子坏水道:“走着,今儿个必须从大堂过,让长安城的公子哥儿都见识见识我侯少的风采。”
经过大堂时,候元礼疯狂骚动反抗,只见候元礼只要一动,立马三个沙包大的拳头就往他肾上招呼着,吓得他是一动不敢动,只能双手捂脸,还要下来时给他留了一条亵裤,不然今天被打死他也不能下去啊。
“吴妈妈,今天醉云楼怎么还有这种节目。”
“这节目表演的不错,以后可以多举行举行。”大堂里有人对着吴妈妈喊道。
...
房遗爱和程家兄弟不像是扛着一个人,更像是大胜归来的大将军扛着战利品,他们还一边点头微笑一边向众人挥手致意道:“今天这节目是我们兄弟免费请大家看的。”
众人哈哈大笑。
“这不是陈国公的公子候元礼嘛,谁这么大胆。”
“嘘,禁声。”直到有人认出是陈国公的公子候元礼,议论声才少了,毕竟房遗爱他们可以不在乎这些,但大多数人不行,哪怕是议论也是不行。
“果然、房遗爱一回来,指定是和候家兄弟过不去的。”二楼雅间也是有人认出了他们。
一场闹剧过后。
众人只觉浑身神清气爽,回到雅间,发现楚灵萱已不知所踪,不过也无所谓,房遗爱潇洒霸气说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天色渐晚,房遗爱觉得也该到干正事的时候了,对兄弟俩说道:“今晚就不回去了吧!”
一听此言,这兄弟俩扭扭捏捏地,有些不知所措,随即程处默对门外的龟奴道:“叫三个清倌儿过来。”
房遗爱满脸疑问,这不是现场的吗,还叫清倌儿干嘛,随即鄙视问到:“你这是要干啥啊!”
想不到这程处默装得一脸初哥样,竟然玩的这么花。
程处默听闻此言,顿时更感害臊,随即对房遗爱说道:“俊哥儿,咱们都还是初哥,第一次得找个清倌儿。”
房遗爱汗颜,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原来恋处情节不只是在现代才有,竟是古时候传下来得,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我就不用了,你们自己点吧,我就要我的梦烟。”说着还拍了拍梦烟的柔夷,又是惹来一阵羞叫。
再和你们说一声:“年少不知姐姐好,错把清倌儿当做宝,晚上你们有的哭。”竟然要什么清倌儿,等晚上处对处,到时候就知道什么是痛苦了。
言尽于此,房遗爱一把揉住梦烟就往她房间走去,房遗爱心中暗暗发誓:“四年了,今日一定要大战雄风,不然对不起这三年专研得壮阳秘术,更对不起前世电脑里 365G 的学习资料。”
......
一夜过去,三人走在长安城大街上。
房遗爱看着精神萎靡的二人道:“你们这是咋了,还这么年轻,应该用不着补吧,就一晚,不会已经虚成这样了吧!”
程处默满脸便秘道:“俊哥儿,昨晚真应该听你的,不要找什么清倌儿,特么的。”
程处亮也一脸我也是这样的表情。
听闻此话,房遗爱真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这两二傻子,真不愧是程家得种,逛青楼还挺别致,和别人不一样。
房遗爱也是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本以为自己两世经验,再加上已得岛国老师真传,会让梦烟刮目相看。
没想到自己会玩是会玩,但是人家梦烟也不差啊,这真不能小瞧古人,在这个没什么娱乐设施得年代,古人在房中之事方面能玩出花来。
让房遗爱直呼:“学到了、学到了。”
要不是凭着这三年苦修壮阳秘术,练就金枪不倒,估计不出三分钟就得被败下阵来。
看来这平康坊还是不能多来,不然得短命。
随即三人分道扬镳,程家兄弟去东宫当值,房遗爱回家养精蓄锐,相约晚上再战。
房遗爱回到家中,正准备回房养精蓄锐,以待晚上再继续和梦烟大战三百回合时,就被管家叫去了正厅,说是父亲房玄龄在那等自己。
房遗爱疑惑道:“贵叔,都这个点了阿耶怎么还在家,今日不用去当值吗。”
房贵回道:“少爷,今日老爷休沐在家,看你老爷脸色不太好,您待会进去时小心些,不要惹老爷发脾气。”
“随他如何。”房遗爱漫不经心回道。
房遗爱步入正厅,果然见父亲房玄龄满脸怒气坐在主位上,哥哥房遗直也在。
“见过阿耶...”房遗爱一一打过招呼,打了个哈欠道:“不知阿耶叫我过来有何要事,我还得回去补觉呢!”
房玄龄看着房遗爱吊儿郎当的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又不做官,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房遗爱随意道:“阿耶,我也劝您,别想着我去科举了,咱们家已经位极人臣了,没必要,也就是当今圣上开明,不然很快咱们家坟头草就得几米高了。”
“混账,这也是你能说的话。”房玄龄差点没被房遗爱此话吓死,但其心里却想,这小子说的也有些道理,只是不甘心啊,他房玄龄的儿子怎么能就只当一个郎中呢!
旁边大哥房遗直也是劝导:“阿耶,我们家有我们两位就够了,小弟的话也有些道理。”
房玄龄还是不死心道:“少在这给我胡扯,年后的科举你必须去,没得商量,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去哪了,以后不许再去。”
“天天就知道鬼混,不过你也成年了,也是该给你定一门亲事了,此时我会交代你母亲给你好好挑选。”
房玄龄心想,男人嘛,成亲了心就会定下来,到时候还不是乖乖给我去科举。
房遗爱那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这十八啊,这在前世还是个孩子啊,怎么就到成亲了,自己现在这样难道不潇洒吗?
那成亲了总归是不好明目张胆的浪了
想到此处,房遗爱果断的摇了摇头:“阿耶,还早,我不成亲。”
房玄龄冷笑道:“哼,不成亲,这可由不得你,不成亲就把你的月供全断了,你就喝西北风去吧,也省得你去外面鬼混。”
“还有,别去打你祖母、母亲的主意,在这件事上他们可不会想着你。”
房遗爱刚想去祖母、母亲上撒撒娇,随即想到,对啊,在成亲这件事上她们巴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
不过没事,断月供就断月供,反正去平康坊自己也是从来不花钱,自己可是立志只做白嫖的男人。
因此,房遗爱潇洒回道:“断就断,反正我不成亲,把刀架我脖子上也不成亲。”
房玄龄听到此话,差点被房遗爱气死:“孽障,不孝子,给我滚,我要将你逐出家门。”
房遗直都被吓得直接跪在地上:“阿耶,小弟他只是一时糊涂,还望阿耶收回成命。”
房遗爱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拱火道:“逐就逐,我还怕你不成,反正就是不可能成亲。”
正好可以在醉云楼大战七天七夜,刚好道祖母八十大寿再回来,想到此处房遗爱心中一阵淫笑。
随即起身往外走去,心中暗道:“哼,逐出家门,哪那么容易,待会儿等祖母和母亲知道,被逐出家门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看来,想回家歇息歇息是做不到了,这还是大白天的去哪儿啊!醉云楼大白天的也不开门啊!程家兄弟也去东宫当值了,看来得给自己找点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