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七年,老公养了一只“小 白 兔”。
我闹过跑过,顾君临截停飞机,轻描淡写把支票扔到我脚下。
“要多少,自己填。”
“我们年少夫妻,不至于为了玩物闹僵。”
直到爸爸心疼我 日渐消瘦,跪下恳求小三 不要再插足我的婚姻。
白清清竟然当街将我爸殴打致死。
浑身87处骨折,脑 浆混着血流了一地。
顾君临向我保证。
“真是无法无天了,我一定让她牢底坐穿!”
可开庭时,顾氏的律师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他巧舌如簧说我爸猥 亵在先,故意杀人洗白成了正当防卫。
我心急如焚提交证据,监控却变成了我的私 密照。
旁听席哗然。
“这是想用身体贿赂法官吗?真是有损法律威严!”
被法警当场驱逐出庭后,顾君临将西装披到我肩头。
“知道插手我私事的下场了吗?学乖了吗?”
“要是还学不会,你妈还躺在医院,我再教你一次。”
我像行尸走肉一样苟活了一周,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您母亲醒了。”
“但她拔了氧气管,留下的遗言是......”
“别管妈妈,快逃!”
............
我脑子轰的一声,不敢置信地追问。
“是顾君临让你们这么说的,对吗?”
“是他让你们骗我的对不对......我妈妈没有死对不对!?”
我的语气近乎哀求,可工作人员还是给我发来了母亲的死亡证明。
我手一松,几乎握不稳手机。
妈妈为了不让我受顾君临辖制,居然真的自己走向了死亡!
我痛苦地闭了闭眼,口中血腥味弥漫。
网约车付款失败时,我才知道顾君临停掉了我所有的卡。
看守所到殡仪馆的路,我跑了整整三个小时。
一路上的广告牌,都被顾君临包下来给白清清庆生。
我边哭边笑,全然不顾旁人看疯子的眼光。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将两个骨灰盒递到我手里时,我不敢置信地问。
“只有这么一点吗?”
顶天立地的爸爸,温柔伟大的妈妈,死后都只有这么一点吗?
爸妈的骨灰轻得像一片羽毛,却轻易压垮了我最后一点理智。
我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悲鸣,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把水果刀。
找到他们时,白清清正挽着顾君临的手臂,大包小包从奢侈品店出来。
看到我,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故意往顾君临怀里缩了缩。
“君临,姐姐怎么这个疯样子?好丢人啊。”
我双眼猩红,疯了一样扑过去,刀尖直指她心口。
顾君临反应极快,将她护在身后。
然后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反手抽了我一个耳光。
“苏晚清,在看守所住疯了?”
白清清尖叫着躲在他身后,眼里第一次浮现出害怕。
“姐姐一定是太伤心了,君临你别怪她。”
“我知道阿姨走了她难过,可杀人......是犯法的呀!”
我挣脱不开,索性张口咬在顾君临手臂上。
他吃痛松手,我立刻转身将白清清扑倒在地。
“我杀你是犯法的,你当街打死我爸爸,就不犯法了吗!?”
水果刀在挣扎中划破了她的胳膊,血珠瞬间渗出来。
顾君临一脚将我踹开,声音和眼神一样冷得像是淬了冰。
“不知悔改的东西!”
“如果你爸爸不去找清清的麻烦,她又怎么会吓得防卫过当?”
“我们是夫妻,我已经替你签谅解书了!”
我不敢置信,手中刀子当啷落地。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