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他挡下第三颗子弹,右手神经永久性损伤,保镖生涯就此断送的第五年。
沈彻的白月光未婚妻,挺着六个月的孕肚,用我教她的格斗术将我轻易反制在地。
“林蔚,谢谢你的手,现在它废了,沈彻身边最强的女人,就是我了。”
沈彻哭着将我送往医院,从手术室外一路跪回顶层公寓,求我留下。
“蔚蔚,我只是需要一个商业联姻的工具,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巩固地位的筹码!我爱的人只有你!”
他红着眼,当着我的面,逼白若雪签下婚后财产全部归我名下的协议。
我信了。
三年后,沈彻去海外谈判,遭遇武装绑架。
我拖着半残的身体前去营救,却在监视器里看到他和白若雪正玩着火辣的捆绑游戏。
而他脖子上那条我送的护身符,正被白若雪用脚尖轻佻地勾着。
回国的私人飞机上,沈彻揽着她跪在我面前,满眼算计。
“蔚蔚,你看,若雪为了救我,不惜用身体去迷惑绑匪头子,她才是最爱我的人。”
“你这只手已经废了,保护不了我了,但你可以在暗处,做我最锋利的匕首,替我铲除异己,好不好?”
“至于若雪,她会是明面上的沈太太,我们三个,可以永远在一起。”
我笑了笑,转头撕碎了藏在包里那份国际顶尖安保集团的首席顾问聘书。
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我颤抖着手拨出那个号码。
“陆枭,你欠我一次,现在,带我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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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私人停机坪,机舱门打开的瞬间,沈彻便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白若雪。
他将我推到一边,像是在躲避什么致命的病毒。
他满眼戒备,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警告。
“林蔚,若雪这次受了惊吓,胎气不稳。”
“你别用你那套当兵的粗鲁劲儿吓到她,记住你的身份!”
身份?
我看着他紧张的侧脸,想笑。
这个身份,我不要了。
连同对你十年刻入骨髓的迷恋,都一并丢掉。
白若雪柔弱无骨地靠在沈彻怀里,孕肚将她的裙子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她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语。
“林蔚姐,沈彻说了。”
“你就像他养的一条最忠诚最凶狠的藏獒,只会咬人,上不了台面。”
“只有我,才配得上做他的女主人。”
我扯了扯嘴角,冷笑着转身。
她却突然伸手,死死抓住我那只早已残废的右手。
刺骨的剧痛瞬间贯穿全身,我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几乎是同时,她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往后摔倒。
“啊!林蔚姐,我知道你嫉妒我能为沈彻生孩子,可你也不能推我啊!”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劳斯莱斯甩尾停在我面前。
车门弹开,沈彻看都未看我一眼,一把抱起地上的白若雪。
他回头,一脚狠狠踹在我胸口,那力道,让我清晰地听到了肋骨断裂的脆响。
他居高临下眼神冰冷。
“林蔚,你的心怎么能这么黑!”
“竟敢对一个孕妇动手!”
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我捂着胸口,几乎喘不过气。
我颤抖着,伸出那只不断痉挛的右手,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沈彻......我的手......”
“是你答应过,要治好的......”
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抱着怀里嘤嘤哭泣的白若雪,坐进车里。
引擎轰鸣,豪车绝尘而去,只留给我一地尘埃和满身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