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拭去泪痕,镇定地出声。
“傅司砚,我愿意把你让给柳依依,我们离吧。”
“纪清言,你又想玩什么新花样?”
他目光审视地扫过我,“你费尽心机,还弄了这么一个什么双鱼玉佩,就为了说跟我说离婚?”
“你是不是还找人作法了,对我下了降头?想让我对你产生兴趣?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拽下双鱼玉佩,“无论你是否相信,双鱼玉佩是刚才你师娘给的。”
“我真心成全你和柳依依,你若担心柳家反对,就带她去国外生活。”
“姐夫娶了小姨,也不新鲜。事成之前,我能替你们保密。”
傅司砚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你当真的同意?”
房内的柳依依按捺不住了,抚着额头假装苏醒。
“司砚哥?清言姐?你们在争执什么?”
她光着脚走到门口,面带愁容,泪眼婆娑地望着我。
“清言姐,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和司砚哥之间绝对没有其他事情,也就有时会一同思念我过世的姐姐!”
“你绝不要因为我,和司砚哥分开,否则顾家、和柳家的长辈一定会怨死我的!”
话音未落,她忽然身体一晃,朝我这边倒了过来。
“怎么了?”我刚想扶她。
但傅司砚的动作比我更快,他一步上前,稳稳地抱住了柳依依。
“纪清言,我真是低估你了。对啊,我们若是分开,这个家还会容得下依依吗?”
“你分明是想借老人之手除掉她,逼迫依依在你面前无法立足!”
我有口难言,只感到一阵荒谬,“我没有逼她,我只是想结束这段婚姻。”
“你还狡辩!”
傅司砚恼羞成怒,向我腰跨处踢了一脚。
“既然你这么喜欢看人难受,那我就让你也尝尝滋味!”
我半边身子一麻,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痛得脸色发青。
傅司砚却只是冷哼:“演什么柔弱?”
柳依依假意上前关心我,“清言姐,你还好吗?快起来......”
我不愿她触碰,甩开她的手。
柳依依却借势脚下一崴,自己趴到了地面上。
她惊呼一声,露出被划伤的手臂,“清言姐,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见此情形,傅司砚怒意升腾。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身体死死的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拿起一把针灸刺到我的痛穴上,钻心刺骨。
他声音酷寒:“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