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魏永然五年,他就把我宠了五年。
人人皆知,我就是魏永然的朱砂痣,他人触之即死。
他能为娶我颠覆整个魏家与父母反目。
也能为我出口恶气,就推掉了几个亿的合作项目。
更是在我爸背负官司的时候,四处奔波打点,熬了几个通宵。
可就在当庭审理之际,我方的律师突然翻了口供。
就连医院也开具证明,说我爸患有精神病。
当我爸从受害者变成施害者,被判刑入狱。
我不明真相,激动地冲到律所和医院要个说法。
律师和医生却说:“魏总交代过的事,我们也是没办法。”
我的世界崩塌之际,耳边却传来魏永然轻飘飘的声音。
“悦悦的爸爸如今躺在医院,起码得给他们一个交代吧。”
“乖,点到为止,别再闹了。”
……
我一把甩开了魏永然的手,满脸不可置信,就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原来他这些天日夜奔波打点,要打点的人根本就不是为了我。
“给他们一个交代,那谁能给我和我爸一个交代?”
“你明明前几天还说要将我爸完完整整给带出来的,现在你到底在干些什么?”
我一拳拳打在他身上,他却轻而易举攥紧我的手,眼底讳莫如深。
“你爸持刀伤人,如今悦悦的爸爸还躺在医院里,你爸这是罪有应得。”
他手劲很大,手腕吃痛却不及心脏抽痛的千分之一。
“那我呢?你明明看到了那个监控,看到周剑对我做了些什么。如果不是我爸阻止的话,你的老婆就要被侵犯了!”
我的声线颤抖着,还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悲痛。
那个雨夜,就在我家,我被那个男人撕碎了一切衣服,粘腻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我皮肤上,就差一点点我就真的要……
那个场景将会成为我一生的梦魇。
想到这,我激动地叫嚣着。
“那个人就是个强奸犯,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牲,该进监狱的人是他才对!”
可我话还没说完,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就狠狠甩在了我的脸上。
“闭嘴,悦悦还在,你这么说她爸爸,她会伤心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察觉到我眼角的泪,魏永然才意识到什么。
懊悔地看着自己打红了的手掌,可又在周悦出现后,这丝懊悔也消失殆尽了。
周悦冲到我的面前,也甩了我一巴。
这下左右脸对称了。
“如今我爸还躺在病床上,该给我爸道歉的是你和你爸才对。你爸就是个精神病,而你就是个荡妇。”
“如果不是你勾引我爸的话,我爸怎么会看上你?怎么会被你引诱?”
我反手想要还给周悦一巴掌。
“你爸大腹便便,你亲妈就是因为他玩得太花才离婚的,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勾引你爸?狗都不睬他。”
纵使我牙尖嘴利,可魏永然却握住了我想要扇周悦的手,再狠狠一甩。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周叔叔我见过,是个好人。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他也不会这样对你。”
“况且,你现在不也什么损伤都没有。如今周叔叔因为你而受伤,你这个罪魁祸首确实应该侍奉他给他磕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