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回了房间。
半夜,韩昭年进房。
因为我的抗拒,他没有靠近,
只是站在门边轻叹一声,“你妈的特效药,京北那边已经派下来给我,明天就能用上。”
我心中刚升起一丝希冀,
就被他下一句话打进冰天雪地,“去给秀秀道个歉,然后把玉牌还给她。”
我怔在原地,气的想笑。
原来他压根就没信过我。
“你要喜欢,我给你买就是了,为什么要偷刚子留给秀秀的遗物,你就那么见不得秀秀好吗?”
跟过来的林秀秀红着眼,“昭年哥,算了,就当我送给佳希姐吧。”
“我根本没拿,什么叫送给我?”
她垂下头,眼泪掉的更凶,“是是是,你没拿,是我自己弄丢的,是我没用,是我对不起刚子。”
“够了。”
韩昭年声音淬冰,“我给你一天时间,把玉牌还给秀秀,否则我也不介意你妈的病多拖个几天。”
我强忍着眼泪,几乎咬碎了牙齿,“韩昭年,那是我妈,把你当成亲生子的妈妈。”
他不自然地别开头,“你把玉牌还给秀秀了,我就拿药救你妈。”
可我根本没见过,我拿什么还?
看着他拉林秀秀离去的背影,我满心无力。
我以为在韩昭年身上积攒了太多失望,早已麻木。
可他总能轻易捏住我的七寸,为了别的女人,狠狠掐断。
为了妈妈的特效药,我拿出全部积蓄,打算去城里买个最贵的玉牌给林秀秀。
刚出了门,以前和我交好的护士慌张地跑来找我。
“佳希,你妈不知从哪儿听到了你当众脱光衣服的事,病情加剧,人快不行了,你老公不是拿到了京北的特效药了吗?快带上去医院,还有一线希望。”
我慌了神,发了疯地跑回家。
才打开门,林秀秀养的土狗突然窜了上来,一口咬在了我脚上。
我痛的将它甩开。
林秀秀却在一旁阴狠地指挥,“大黄,给我把她的脸咬烂。”
土狗呲开牙正要扑上来,我抄起门口的扫把挥了过去。
前一刻还满目狰狞的林秀秀,突然跪地哭着求饶,
“佳希姐,你要打打我,不要伤害大黄,它是我和刚子一起养的,我只有它了啊。”
伴随一声怒喝,裹着风声的巴掌打的我瞬间耳鸣。
韩昭年心疼地扶起林秀秀,看到她手心蹭的一点红,眼神凝了冰般。
“你是疯了吗?偷秀秀的东西不够,现在还想打死她?”
“我没有,是她让狗……”
林秀秀的嚎哭声打断了我的话,“大黄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昭年哥,大黄被佳希姐打死了,它有什么错,它只是想保护我!你把大黄还给我,把它还给我。”
林秀秀揪着我死命地摇晃,指尖狠狠掐进我的肉里,转眼便见了血。
她却倒进韩昭年怀里,仿佛下一秒就要哭昏过去。
“别怕,我们现在就送大黄去兽医那里。”
韩昭年一手搀着林秀秀,一手抱着大黄,撞开我就要离开。
“你不能走。”
我拽着他,仿佛拽着救命稻草,“我妈病情加剧,她需要你的特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