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到冲出去,却被孙柠溪命人把我押在地上,被迫跪着。
孙夫人捏起我的下巴,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小畜牲,你父亲讹我女儿,你还敢起诉报警抓她。”
“真当我孙家是吃素的吗?来,给我狠狠地砸。”
“我要让他连死也不得安生。”
“不要,你们快住手。”
母亲扶着柺杖出来抵抗,却被孙柠溪推倒在地上。
我拼死挣扎,恨意让我暴发力气。
挣开束缚后,我拿起椅子冲向孙柠溪狠狠地砸过去。
未等我反应过来,身子已被后面的人踢倒在墙上。
傅渊博出现的很会及时,每次只看了结局却不知开口,我想他也不屑于知道开头。
“渊博哥哥,我只是带妈妈过来给江伯伯道歉的,却没想到时宜对我的敌意那么深,啊!好疼啊!”
傅渊博抱起她,对我投来冷血至极的眼眸。
“江时宜,我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没有放在心上,我说了此事到此为止,你非不听。”
“不是这样的,是她带人来破坏丧礼……”
“没有,我们没有,她在撒谎。”
孙柠溪顿时哭得很激动,霎时间假晕过去。
孙夫人赶紧趁火打铁:“我女儿因为你父亲的事,已经患上忧郁症,都闹到自杀了,我求求你们给她条生路走吧!”
我们说的话,傅渊博从来就不信,而她们母女说的话,他深信不疑。
“来人,给我把丧礼砸了。”
“江时宜,事不过三,你再敢忤逆我,我定会让你终生难忘点事。”
一说完,就抱着孙柠溪走出去,而孙柠溪却睁开眼睛向我们投来一个鬼脸。
母亲看到父亲的黑白照被毁,气到昏死过去。
我吓到把她送到医院抢救,焦急如焚地拿起手机,播打一个陌生号码出去。
电话接通时,我哭着求他:“帮帮我,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医院的走廊里,只剩下我的哭喊声。
刚结束通话没多久,就接到孙柠溪的视频通话。
“啧啧啧,哭得那么可怜啊!可惜了,渊博哥哥始终站到我这边。”
“我醉驾撞死你父亲,你知道吗?他当时还有气,没有死,可我讨厌他血弄脏了我的车,吓到我的狗狗,所以啊我再加速将他送上西天。”
“你知道这条白色的烟筒是什么吗?那是你母亲被我扔下楼摔断的那条腿啊!我强行让医生截断下来做成烟筒给你们当纪念品啊!”
“哈哈哈!”我死气地窝近手机,怒火一直在心脏里燃烧。
“畜牲,你跟那些杀害我们中国人的畜牲没什么区别。”
“哟,你猜对不起,我就是看了记录片才知道日本人拿白骨做烟筒的事。”
“孙柠溪,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我失去理智找上孙柠溪,我豁出去了,想着和她同归于尽。
我拿着刀狠狠地朝她挥去,孙柠溪笑着大喊救命,仿佛这一切都被她给算计好的一样。
傅渊博的人握着手枪,扫了一发子谈打在我的手上。
“江时宜,你疯了,真的拿刀杀人。”
我气到连眼睛都无比猩红,一团火在心中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