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我准备去德国做抽脂手术,以后就不回来了。”
林雨微的眉头紧锁,“那......霍承泽呢?还有团团怎么办?听说那手术风险很大,你真想好了?”
苏晚晚侧过头,透过玻璃看到自己臃肿的身影,早已没有了当年芭蕾舞台上那个纤细的样子。
她自嘲的笑了,“我离婚了,想换种方式生活。”
......
苏晚回到家,上楼的发现主卧的门没有关严,她屏住呼吸,视线穿过了那道狭窄的缝隙。
霍承泽背对着,昂贵的西装被他随手扔在了地上,一种沉闷的喘息和闷哼声传来,伴着有节奏的律动,“那腰......真他吗细......”他的声音带着情欲,“要是能......掐着干一次......”
她见怪不怪的转身下楼。
自从她生完团团,原本纤细的身材走形的厉害,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霍承泽宁愿自己解决也不会靠近她。
听到声音,女儿团团端着小蛋糕噔噔噔的跑来,看到是苏晚晚后,直接一抬手把蛋糕砸到了苏晚晚裙摆上。
“你这个肥女人怎么回来了,又胖又丑影响我练琴的心情,沈老师呢?我要沈老师陪我。”
苏晚晚内心苦涩,这就是她命悬一线生下来的女儿。要不是为了生下她,自己也不会患有激素紊乱综合征,两个月内胖到了150斤,直到现在也没办法继续从事她热爱的舞蹈事业。
如今就连女儿也这么嫌恶她。
苏晚晚面无表情,“这是我家,你不愿意看到我可以出去。”
霍承泽下了楼,看到楼梯口乱糟糟的皱了眉,“团团,怎么了?”
“肥女人回来打扰沈老师教我弹琴!”
霍承泽明显不悦,“不是说好了团团上完钢琴课之前别回来吗?”
苏晚晚愣住,房子是自己跳舞的积蓄买的,孩子是自己怀胎十月命悬一线生下来的,就连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是自己做的。
如今自己连回家都要经过父女二人的允许,真是可笑至极。
“既然回来了就去做晚饭,别杵在这里碍眼,看看你自己现在都胖成了什么样子。”
“月柔带着团团上课辛苦,需要补一补,你也不会别的什么,只能围着厨房转。”
苏晚晚自嘲一笑,这就是七年前口口声声说着爱,让自己为之放下事业的男人。
当年霍承泽在她获得国际芭蕾金奖的舞台上单膝跪地,献上价值连城的紫钻隆重求婚。
曾经因为她一句想吃城南的菠萝包,他就连夜开车去买。
谁能想到,不过七年。
无论是舍命生下的女儿,还是曾经爱自己如命的丈夫,都对新请来的钢琴老师格外青睐。
自从有了她教女儿钢琴,女儿就仿佛迷上了她,天天闹着要让自己的父亲和苏晚晚离婚。
为了满足五岁女儿的心愿,霍承泽和苏晚晚领了离婚证,他跟苏晚晚说,只是哄一哄女儿,会在冷静期内去撤销。
门再次打开,沈月柔拿着钥匙走了进来。
团团直接扑进了沈月柔怀里,“沈老师好香,团团最喜欢沈老师了,爸爸也喜欢你,沈老师做团团的妈妈好不好?”
沈月柔温柔的看了一眼霍承泽,蹲下身拉住团团,“团团,别乱说,我们该去练琴了。”
苏晚晚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她今天穿了件领口开得恰到好处的白色裙子,随着呼吸胸前柔和的起伏在灯光下晃动着,像是无声地诱惑。
蹲下身来,春光更显。
苏晚晚转身,见霍承泽看着沈月柔,喉咙滚动。
女儿被拉走后,霍承泽借口要跟过去看看,却被苏晚晚拉住。
“什么事?”
苏晚晚试探的问道:“十号那天,你有空吗?”
霍承泽双眼在沈月柔背影丰满挺翘的臀上描摹,语气有些敷衍,“不知道呢,最近一阵都很忙,怎么了?”
苏晚晚收回了手,“没什么。”
她再也没了半点的期待,那天,是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任何一方再不去撤销申请,离婚协议就正式生效。
过了那一天,就是苏晚晚离开的日子。
他走后,苏晚晚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久违的号码。
“喂,是我,苏晚晚,我准备回去了。”
那边欣喜的欢呼,“晚晚,你终于准备回巴黎了,早就该这么做了,顶级之星早该重新升起!什么时候出发?”
苏晚晚轻轻道,“七天后,不过得先去趟德国,之后归队。”
“好!等你的消息,我们随时准备迎接你!”
挂断电话,苏晚晚转身走回房间,原来耗费了七年的时间,七天就能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