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三年的周生允醒了,
在他的苏醒宴上,沈枝意以为自己回苦尽甘来,
但她没想到,
“周少,沈枝意照顾了你三年,从秘书变成保姆,现在是不是也该给人一个名分了?”
男人声音淡淡传来:“沈枝意是我家的保姆,谁说的我要娶她?”
“有人会娶保姆吗?”
这话一出,哄堂大笑。
“不过,她的确挺会照顾人的,你们要是喜欢,可以借给你们玩玩。”
“周少,你不心疼?”
“一个女人而已,我都睡腻了。”他不屑道。
在后面听着的沈枝意心口一痛。
原来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角色,
保姆。
人都说了这种话,她也没必要再喜欢他了,比起烂人,更重要的是她自己。
她照顾周生允,是真心喜欢周生允。
但她拿得起放得下。
真是是一腔真心喂了狗!
在宴会上做了点手脚后,沈枝意提着小包,潇洒的准备离开。
刚路过隔壁门口。
门缝发出吱呀一声。
紧跟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住沈枝意的手,直接把人拽了进去!
沈枝意在看见男人面容的瞬间,背脊窜上一股凉意,疯狂挣扎起来。
推搡之间,沈枝意被重重抵上墙。
囿于墙壁和男人的胸膛之间,动弹不得。
沈枝意胸口剧烈起伏,怒斥道:“放手!小心我告你强奸!”
男人声音凉薄冷漠:“难道你之前没告过?”
他说的是几年前的事。
沈枝意那会儿家里出事,却被靳承洲强硬的没收了手机,囚禁在港城,她不得不告靳承洲强奸,以此脱身。
沈枝意恼火,“所以你现在是把自己的把柄往我手上送?”
靳承洲的话让沈枝意当场震在原地:“把柄有什么的呢,命都可以给你。”
不等沈枝意细想,男人倾身而上。
沉峻胸膛将她拢进怀里,屈膝顶腿强硬挤进女人双腿。
粗粝手掌寸寸游弋在娇嫩肌肤上。
指茧刮的人生疼。
沈枝意牙齿咬紧唇瓣,泪水盈盈落在睫毛上。
又痛又爽,骂不出来了。
男人手沿着衣摆探过去,拽起来。
放到沈枝意唇边的同时,他低下头,交颈缠绵,唇齿一点点同女人红唇摩挲。
喑哑低冷的声音带着几分示弱:“小祖宗,咬着。”
沈枝意向来受不住人在床上用这种口吻祈求她。
肌肉记忆快过本能,咬住衣摆一角。
纤细白嫩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
鸡皮疙瘩疯涨,她蓦然意识到什么,伸手推他。
靳承洲反掌攥住她的手。
细碎的吻沿着额头、再到鼻梁,唇上,落到她的下颚。
男人嘲弄:“瘦了。”
沈枝意沉溺在情欲里的理智顿时清醒,骂道:“关你屁事!”
沈枝意还要开口,喉头一哼。
细白手指抓住男人肩头,指甲滑出长长痕迹。
靳承洲低低笑了一声:“叫出来,骂出来也行。”
“都把我骂的起反应了。”